第一百零五章 罗凕
栗软遵循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原主的房间,是一个十分宽敞豪华的欧式房间,有些像五星级酒店里的豪华总统套房,比刚才的男主的房间还要豪华上数倍,真的是满满的贵族气息。
栗软走到房间中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开始打量起了他在这个界面的模样。
在看清镜中倒映着的自己的模样时,栗软不由得有些微愣。大概是为了贴合剧情,这个界面的他的身形有进行微微的调整,看起来大概有一八五左右,他的眸子也从黑色调整为红色,乍一看像是红宝石一般,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整个人看起来真的是又高贵又帅气。
对于这个界面的外形,栗软还是十分满意的,目光缓缓落在了一旁的豪华碎花大沙发上,栗软不由得点头,待遇也不错。
房间门在这个时候被从人从外面敲响,栗软抬眸看向复古的豪华两开房间门:“进来。”
话落,便是见之前的管家神色恭敬地走了进来。
“何事?”栗软端着贵族的架子,神色淡淡的问出声。
“大人,晚餐已经为您备好,您是现在进食还是晚一点?”管家说话的时候微微弓了身子,倒是与先前在面对修的时候的态度千差万别。
经管家这么一提,栗软倒是真的觉出了几分饿意,他微微点头:“那就现在吃吧。”
管家闻声退下,不久,便是又带着一群仆从推着餐桌车走了进来。栗软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仆从将长方形的大餐桌在他的房间里面架好,然后充满仪式感的铺上了白色的桌布,仆从们一个接着一个端着一盘又一盘的东西走到餐桌旁,小心的放好。不一会儿桌上便是被放的满满当当。
管家托德在一旁站好,对着栗软道:“大人,可以开始用餐了。”他的旁边还站了站着几个女仆装扮的仆从,也都恭顺的排成一排。
栗软平生第一次享受这种绝对的人上人的地位,感觉还不错。他高傲的走到了餐桌旁,任由托德给他拉开餐椅,缓缓的坐下,架势倒是有几分贵族的味道。
本想着他现在好歹也是个贵族的大人,这晚餐伙食肯定是好到不行,坐到餐桌前,栗软才发现,餐桌上摆放着的一盘盘“吃的”竟然不是简单地食物,而是一盘盘的血汤......
除了血汤之外还有结成块的血糊,血冻,总而言之满满的都是血。要是按照常理,栗软在看到这些血制品一定会十分的抵触,可是这会儿由于他的身体的吸血鬼基因,栗软只觉得这一桌子的血都格外的香。
虽然血的香味真的很诱人,但是好在栗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人设,他高贵的伸出手拿起了面前的餐盘中放着的精致汤匙,舀了一勺距离他最近的血汤,正准备喝下,便是听到一旁管家托德的声音:“大人,这是前几日新抓的那跑批血奴中,一个十岁的人类小男孩的血,小孩子的血最为纯净了,大人尝尝合不合胃口。”
栗软送到嘴边的勺子一顿,这不说还没觉得什么,一说还真的是够血腥的,这帮吸血鬼也太狠心了吧,十岁的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先前还觉得手上是什么山珍美味,这会儿栗软只觉得烫手,他连忙将勺子中的血汤倒回了汤碗中,目光一点点的落在了一旁的血冻之上,正准备去舀一块吃,耳边再一次的传来了管家恭敬地介绍声:“这是一位二十几岁的美艳女孩的血,这个女孩还是完璧之身,她的血也是纯净的,她最为特别之处是她的体香,连带着她的血都带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栗软的动作硬生生的止在了半空中,他缓缓收回勺子,冷言看向了一旁的管家,淡声开口:“这些血的主人怎么样了?”
管家托德显然很诧异自家的大人竟然会关心最为低贱的血奴,但是他无权多问,只是恭敬回答:“他们的血的味道都是极致美味的,为了让大人可以多加品尝,都吊着一口命呢。”
听到管家的话,栗软的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倒不是他多善良,只是,让他这个实打实的人类以一个吸血鬼的思维接受吸血鬼强行取食人类的鲜血,甚至把那些人弄得半生不死啥的,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但是,这里毕竟是任务界面,设定就是这样的,他也没有办法真的去阻止吸血鬼们对这个界面的人类的取食与残害,他能做到的就只能是眼不见为净,多多提醒自己这里的人都是虚拟人是不复存在的。
这顿晚饭是吃不下去了,栗软看着满桌的血制品,不由得微微皱了眉头。虽然他现在吃不下去这些血腥的东西了,但是这样就不吃了好像还有点浪费?
这种时候, 栗软便是顺其自然的想到了他这个界面的攻略目标,目前看起来只有十岁大其实已经九十九岁了的修。
“那个小吸血鬼吃晚餐了么?”栗软放下勺子,对着一旁的管家问道,思及之前原主对修的态度,栗软特地将称呼换从“修”改成了“那个小吸血鬼”。
自己大人一向对那个蛀虫漠不关心的,怎么今天突然问起了他的事情?难道是那个贱种跟大人告状了?
管家眸中不觉得闪过一丝慌张,却是很快又面不改色的回到:“吃过了。”
栗软没有注意到管家的不对劲,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想想缩小版的宋寒修现在还处于幼年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栗软又道:“那就让他过来再吃点。”
估计小宋寒修晚餐就算吃了东西也不会是像他这么丰盛,这么一桌子所谓的“好东西”,若是没人吃,岂不是浪费了。
管家听到栗软的话不由的愣了愣,他看向栗软,似乎是想让栗软告诉他这么做的理由,为什么,他们大人忽然对那个蛀虫这么好?
栗软没有读懂管家的意思,见管家还没有动作,不由得出声:“怎么了?没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