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贤妻良母型燕昭绯
夜晟听是带着一身疲惫回家的,今个周五,正好是可以回家的日子,虽然大部分学生,都很少把平时的门禁当回事。
月上眉梢,夜色惨淡,燕昭绯今天赶完通告,先回的家,他从做饭的时候就看着今天的星运不怎么良善。
等到饭刚做好,夜晟听回来,自己小媳妇满脸阴云密布的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背着夜晟听做了挺多事情,难免心虚了一些,尤其是最近办的那一件事,虽然他自己心里想着是给夜晟听出气的,可是总归上不得台面,甚至还可能引起夜晟听的反感。
“阿听,可以吃饭了!”
不过,不管夜晟听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燕昭绯拿出来的事那些年面对群臣时候都想染指朝纲时候的演技,端着最后一个排骨汤,气定神闲的走出去。
他身上这会还穿着经典版桃红围裙,可是走的步伐,活像是上战场。
夜晟听坐着沙发上,将背包往另一个沙发上一丢,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面。
腰疼,腿疼 ,最重要的是他有种肾也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也没有纵yu过度啊……
呸,这是什么话……他是那种人吗?
听到燕昭绯的声音以后,夜晟听神奇的先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他这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让他顿时感觉有些饿了。
夜晟听勉强的从沙发上又爬了起来,路过餐厅走向洗手间的时候,瞧见那模样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一边洗手,一边说:“今天是排骨汤呢!”
“嗯,最近阿听都在学习准备期末考试,我想着总要药给阿听补一补才好,别累着了。”
夜晟听自认为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多大,可是外面的人却依然准的听清楚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并且还贤妻良母似的给予解释。
所以摄政王大人这是彻底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了吧,这番洗手作羹汤的样子,确实让他有了情侣之间该有的那份温馨。
夜晟听一边拿过来毛巾擦手,一边两个眼睛盯着毛巾架上面那一对蓝白相间,明显是一对情侣毛巾的毛巾发愣。
他怎么不记得他家里还有这样的一对毛巾?
不过夜晟听转头放下毛巾以后,也没有再询问燕昭绯,看那毛巾明显是新的,连标签都没有揭掉,就是燕昭绯干的无疑了。
不过这个家伙绝对想不到,新买来的毛巾还需要先浆洗一下,就这直接上脸,不过敏都对不起那毛巾的质量。
坐到餐桌上,燕昭绯娴熟的给夜晟听盛饭舀汤,夜晟听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的想笑。
他深刻的还记得,那些日子刚确定他们两个要来一场恋爱的时候,燕昭绯给他说要不然把家里是菲佣都解雇吧,反正家里留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留着这些人,他们两个之间若是做什么事情,还听不方便的。
当时夜晟听还取笑燕昭绯脑子里面净是一些污秽思想,如果把菲佣解雇了,那他们两个吃饭怎么办?
结果现实是啪啪的打脸,到头来,吃喝干活全部都让燕昭绯一个人包圆了,虽然有时候他忙不过来,还是会让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的,但是作为一个被当成猪来养的夜晟听,简直就是田螺姑娘……不对,田螺小伙。
脑子里面净是污秽是反倒是他,毕竟,俗话不是说嘛,饱暖思yin欲。
“笑什么呢,吃饭啊,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燕昭绯夹了一筷青菜放在碗里,瞧见夜晟听那副傻笑的样子,有些奇怪。
刚刚回来的时候不还是阴云密布嘛,这会儿似乎又非常的开心了?
什么时候他家小听儿也跟传说中的天气脸一样了。
燕昭绯有点郁闷,他好像有些跟不上夜晟听的脑回路……不行,这怎么能行,身为一个知他懂他的五好男朋友,没有跟上媳妇的脑回路,一定是他还不够变态。
吃饱喝足,不愿意再做一个被社会养的猪的夜晟听 主动收拾碗碟去刷,他撸去袖子,一副要认真干活的模样,结果刚端起来碗碟,因为起身太猛,腰椎的部位“啪”的一声。
完犊子,扭腰了!
“……”夜晟听惨兮兮的回过头去看擦桌子的燕昭绯,一时,牙疼比腰疼还厉害了几分。
今天点真背,他就不应该吃饭……
燕昭绯擦完桌子,默默的从夜晟听手里面接过来碗碟,颇为无语的看了夜晟听一眼,他是听到了夜晟听腰响的那一声,实在不能理解的是,他家小听儿,只不过是干个活而已,做什么那么激动。
夜晟听尴尬的可以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了,他现在严重怀疑燕昭绯心里肯定会碎碎念的想,自己刚刚想去刷碗,就是做个虚伪的面子工程。
哦,他的老天爷呀,他老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
扶着腰,某人缓慢的挪到沙发面前,哭丧着脸,看着电视机发呆。
应该怎么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以这个话题为标准,得到燕昭绯刷完碗碟 收拾完东西以后,夜晟听脑海里面的乱七八糟想法,都够出一本书了。
“还疼吗?”燕昭绯坐到夜晟听旁边,看着他生无可恋的模样,还以为他是腰疼的厉害,正准备拿手机打电话去医院的,结果夜晟听却转过头来对他道:“我记得大人之前有一套按摩的手法,要不然你给我按按吧!”
夜晟听也不管燕昭绯同不同意,先把腿搭到了沙发上,然后慢慢的翻身躺过去,厚着脸皮的非要燕昭绯给他按一按。
既然已经成为了情侣,夜晟听明显胆大包天(厚颜无耻)了几分。
不过听着这话,很让燕昭绯受用。
他抿着唇,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看他利索的就起身要给夜晟听按摩的样式,就知道心情是不错的。
从骶椎开始一点点的按,燕昭绯按的力气不算太大,他这手法还是当年年少的时候,被先皇强迫着跟太医院的一个老头学的,美名其曰要为以后孝敬父皇做准备,结果先皇并没有让他有机会按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