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长长的头发松松地盘在头顶,露出雪白修长的颈,快速从校园里走出来。看到阿诺警官的车停在帝国理工大学门口,她开心地对他挥了挥手,飞快地跑过去。
排了莫约五分钟的队,终于来到他的车前。
等不及他打开车门,她飞奔过去,将她那张精致粉嫩的脸贴在车窗上,隔着车窗去亲吻他。
他笑了笑,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拖进去,在她的嘴唇上死劲亲了几下。
“今天才是我们第一天去单身公寓的日子!”她激动地说,“我这几天让清洁工都打扫好了,买了新的床上用品,还有你和我的日用品。”
“好吧!”他把车开到花坛边调了一个头,朝她所说的单身公寓开去。
房子不大,只有四十多平,从这里走到帝国理工大学需要十分钟左右。旁边住的都是在学校上班的老师,以及一些读硕士和博士的外地生。
阿黛尔也在这里租有一间房,离黛西租的房有一点远。
一个小小的房间,摆放了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和一个书桌,以及一个柜子、一把椅子。
小小的厅里摆放着一张只能坐两个人的浅灰色沙发,和一张橄榄绿色的桌子。桌子上可以摆放书和电脑,角落里安装了一盏浅黄色的台灯。
白色的百叶窗外,种着一些不知名的大树,树的叶子掉光了,露出光秃秃的深褐色树枝。
小小的空间显得十分安静和温馨。
她把和他的鞋子放进鞋柜,洗完手脸走出来,给他倒了一杯水,又用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感觉怎么样?”她一脸幸福地问。
阿诺警官大笑起来:“哈哈,我觉得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间房子装满。”
“这里是我们的房间。”她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
那张一米多宽的床似乎在对她招手,她走过去坐在上面。
他跟着她走进去,在她身边坐下来,小床有些不堪重负地晃动了一下。
“它好像支撑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他说。
“这是间单人床,只能睡一个人。”
“那是你睡还是我睡呢?”他问。
她笑吟吟地说:“我们挤一挤好了。”
“好吧!”他说完扑过去,对她的脖子和胳肢窝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滚到了墙角。
他追过去,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我爱你,阿诺!”她喘息着说。
“我也爱你。”他俯身去亲吻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出墙面上交错的时光和影子。
她哭了起来:“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他大笑起来:“哈哈,这里果然别有一番情趣!”
“你还想来吗?我是说来这里住。”
“当然。”他说,“这间小房子和小床特别适合我们,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我可以偶尔一个人来这里住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问完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亲了亲。
“不可以,你忘了你不能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否则你就会受到惩罚。”
“知道了。”她用双臂温柔地环绕着他,继续在他脸上亲了亲。
“你的独身主义彻底结束了,黛西!”他说完再次俯身去亲吻她。
“噢,天啦!”
那张小床再次不堪重负地晃荡了一下。
263、鼠决比枪决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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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管家请了搬家公司过来,对之前由古董鉴定机构、艺术品鉴定机构鉴定过的古董和艺术品进行了登记,然后开始一一清点所有的东西。清点完打好包,已经是一周后的下午。
这些东西全部被运送到了阿诺警官位于海边的新房——红海湾别墅区。
一切摆设停当后,已是两周后的下午。
这两周之内,他在等艾博尔巴特隆议长的死彻底平息,没有对名单上的任何一个人动手。
艾博尔巴特隆不是一个普通官员,他的权力很大,能决定谁最终进入终极名单。所以他的死事关重大,能惊动最高层。
然而严密的逻辑,和所有当事人的口供,没有给这位议长之死任何翻案的机会。他的形象已彻底坍塌,至今仍饱受市民的质疑。
谋杀者不仅取了他的性命,还让他的人格饱受质疑。
可对谋杀者来说,这些远远不够。
阿黛尔的签名售书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这天傍晚,在她强有力的号召下,市政府附近的中央广场上集满了人,除了家庭主妇和一些尚未结婚的年轻女性,还有一些是帝国理工大学的学生。
他们集合后开始喊口号,在阿黛尔振臂一呼的时候,他们配合着她的手势,开始大声朗诵她的诗歌。
她的新诗集中充满了针对当权者的尖锐言论,所以当他们在朗诵这些诗歌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演变成了政治活动。
天黑的时候,活动结束了。
阿黛尔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番演讲,她不断做着手势,宣誓要支持加纳被捕的同胞。然后还拥抱了很多粉丝,和他们一一吻别互道珍重。
粉丝们逐渐离开了广场,她的几名助手把挂在广场标志性建筑上面的白绿两色旗帜取下来,把剩下的还没有开封的新书装进箱子里。
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阿黛尔不见了。
阿黛尔被一块黑布蒙上眼睛,被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带到了一个废弃的老剧院内,这里曾经是审问过朵拉的地方。
当她脸上的黑布被扯掉后,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下室。四周漆黑一片,空气中充满了发霉的味道。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每一声都清晰有力,每一下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脏上,令她紧张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漆黑的通道上走下来,站在离她莫约五米远的位置。
“你是谁?干嘛要带我来这里?”
黑影没有回答她,他按了按墙上的开关。
“啪”一声,她头顶上闪过一丝亮光,一个灯管被打开了。
阿诺警官站在她面前,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仿佛要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阿诺?”阿黛尔惊叫一声,“你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你心里不清楚吗?”
“因为我的新诗集?”
“言而无信,反复无常,你的神经质做派简直令我作呕。”
阿黛尔说:“我的书能够出版,就说明没有问题。”
“可你拿到街上煽动大量的市民和学生集合就有问题。”
“难道有人对我的行为不满了吗?”
“是的,你为什么要让我难做呢?我说了那么多,你听不懂吗?”
“我并没有直接煽动,只是把书卖出去签名,然后把他们集合起来朗读书中的类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