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母亲,是主生格与宾生格的关系。她用喂养了你,你应该赶回去和她庆祝。”
“知道了警官,我知道你是阿诺警官,我会记住你的教训,再见!”
男生说完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黛西和阿黛尔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阿黛尔说:“阿诺应该很爱自己的妈妈,对吧?”
阿诺警官看了她一眼,说:“我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阿黛尔尴尬地手抖了一下,烟灰掉在了胸前的围巾上。
黛西急忙站出来化解尴尬:“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阿黛尔点了点头,和她一起朝前面走去。
“茜丽丝同意你和她继续交往了吗?”阿诺警官小声问克里。
克里说:“她以为我是花钱找流莺,对我和阿黛尔发生这种关系很不满。从我回去开始,一直絮叨到现在。”
“噢!”阿诺警官笑了起来,“她为什么要支持你花钱找流莺,却不愿意你找不用花钱的阿黛尔呢?”
克里说:“她觉得阿黛尔会对她形成威胁。”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那么你想瞒着她和阿黛尔继续交往下去吗?”
“想。”克里点了点头说,“至少在这几个月内,我很需要阿黛尔,不然我会被茜丽丝逼的疯掉。”
“我明白了。”阿诺警官点了点头,盯着黛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她以后怀孕了会不会也这样,把我逼的疯掉。”
克里说:“多半会,不信你问她。”
“好吧!”阿诺警官说完几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黛西的肩膀,“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
“你以后怀孕了是不是也像茜丽丝一样,每天絮叨的让我疯掉?”
黛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地说:“不会,你如果不喜欢我说话,我可以很多天不在你面前说一句话。”
“是真的吗?”
她温柔地点了点头:“真的。”
“那么好吧!”他说完一把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狂吻起来。吻完松开她,重新又和克里走在一起,问,“你打算今天和阿黛尔再住我家吗?”
克里说:“不,我打算和她去酒店。”
“也好。”阿诺警官说,“这样会更自由一点。我那套房子已经卖掉了,再过一个多星期就要搬到新房那边。”
“这么快?”
“是的,我把手上的固定资产和物业全部都出售了,等经济见底的时候再买回来。”
“也好,我和茜丽丝名下有一些资产,看样子也要出售。”
“今天我本来打算带黛西去参加一个宴会,听说你要过来,才改变了主意。加纳那边昨天否决了一份拨款议案,对我国的牲畜业、各项工业计划、建港计划都会带来很大的打击。畜牧业占天鹅湖市的经济比重为115,否决议案将会给天鹅湖市带来巨大影响,而农业部对此则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把这些钱用到哪里去了?”
“生化武器实验、病毒实验、制造杀伤性重大武器、贪污、腐败、转移资产、扶持国外支持他们的舆论。”
“他们想干什么?引起战火吗?”
“国家掌握在这些冒险机会主义者手中,什么都有可能。建制派几乎失去了所有高层的位置,金融界、报界,在所有的决策层里,都说不上话。这是一个国家衰败的兆头,冒险机会主义者正在把国家的元气吞掉。”
“你上次在那间荒僻的房子里拍到的那些照片,实在让人惊悚,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照片呢?”
阿诺警官说:“我要查清那些药物的配方、血清、病毒,以及找到确凿的证据,然后刊登在媒体上。”
“你确定能发出去吗?”
“我上次在加纳见到了几个左翼媒体人,他们有办法让这些消息突破封锁,第一时间让所有人看到。”
“太好了。”克里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好吧,我们去看看她们准备干吗。”
(
248、再驯服一匹野马
三个人跟在阿黛尔身后,在一条幽径的小道走了几分钟,来到文学院。
文学院的牌匾是黑白两色,上面镌刻着一串苍劲的大写字母,显得古朴而庄重。
门口的花坛中竖立着歌德、泰戈尔、雪莱等人的褐色铜像。
阿黛尔的办公室里空气浑浊,烟雾弥漫,两把淡褐色的椅子上散发出皮革气味儿,和烟味儿混合在一起。
办公桌上摆放着几只贝壳,贝壳里面还带着一两粒珍珠。
阿诺警官走过去,拿起一只贝壳看了一眼,重新放回到桌子上。
“死了的珍珠,空洞的贝壳。”他说。
“你在射影我吗?”阿黛尔问。
“不敢。”他说完走到窗边的写字台上那儿,把椅子往前拖了拖,坐了下来。
“我们今天晚上想搞一个重大活动。”阿黛尔说。
“什么活动?”
“让所有市民加入进来,声援加纳被逮捕的同胞。”
阿诺警官说:“你确定所有市民会加入进来支持你们吗?”
阿黛尔点了点头:“确定,我有两百万女性粉丝。”
“家庭主妇们可对你的政治理想没有什么兴趣。”
“但她们可以鼓动他们的丈夫。”
“好吧,你预计有多少人?”阿诺警官问。
“预计开始有五万人,后来会慢慢增加,我也怕人多了不好控制。”
“有向警方申请吗?”
“没有。”
他扬起浓眉:“一切按照常识行事,结果才会变好。”
“你在恐吓我吗?”阿黛尔毫不畏惧地抬起头问。
阿诺警官说:“遵守游戏规则,才能让你们长久存在。我身上也有造反者的血液,但我是个建制派。”
阿黛尔说:“你是既得利益者的走狗,利益集团的帮凶。”
阿诺警官说:“我还是制订游戏规则的一份子,我不想被踢出制订者的游戏圈。”
“你是谢尔盖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富裕了一百多年的谢尔盖家族长期支持建制派。可惜,建制派快完蛋了,很快会被踢出制订者的游戏圈。”
阿诺警官说:“但我会为了自己的家族努力,那么你呢?”
阿黛尔说:“我为了人类的正义和公平,坚持用良知发出自己的声音。”
阿诺警官说:“这种冠冕堂皇的字眼令我作呕,我简直避之不及。”
阿黛尔说:“难道你当警察不是为了正义?”
“当然不是。”阿诺警官说,“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兴趣,我喜欢这种高智商杀人游戏。”
“你难道没有做过一件正义的事?”
阿诺警官说:“我每天都在做正义的事,每一件都正当合理。”
阿黛尔笑了起来,透过眼镜斜晲着他:“你可真是矛盾啊,我完全看不懂你。”
阿诺警官说:“我一点都不矛盾,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正义者来说,正义就像吃饭一样平常,不需要冠冕堂皇的挂在嘴边。你看不懂我,就像白光在黑暗中闪耀,而黑暗却看不懂白光。”
阿黛尔皱了皱眉头,问:“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诺警官说:“我就是我,我喜欢揭开那些人们称之为生活的华丽面纱,以及那些冠冕堂皇的字眼后面的苍白和死亡。”
“你懂雪莱?”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