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念的,毕竟,她好歹也服侍了自己好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陆笙道:“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吓晕了。”
其实,是被她下了迷药,但陆笙是不会说实话的。
东方月初微微颔首,“陆姑娘今日来,就是为了告知月初这些吗?”
陆笙摇了摇头,“还有一事,我希望姑娘能演一场戏。”
东方月初蹙眉,“演什么戏?”
“假死。”
“假死?为何?”
陆笙淡淡一笑,看着她道:“二姨娘和东方夫人最想看到什么结果,姑娘心里想必该清楚吧?”
东方月初点头。
她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可不是看着她痛苦死去吗?
想到这儿,东方月初顿时恍然醒悟。
“陆姑娘是想让月初引蛇出洞?”
陆笙点头,“只有这么做,才能让你爹看清二姨娘的真面目。”
她看得出来,东方老爷是在意东方月初的,这也是他为何会在东方月初咒发时去报官的原因。
而这,大概也是二姨娘想要东方月初性命的原因之一。
有东方月初在,这东方府的财产,大部分都会落到东方月初的头上,而她儿子女儿,肯定拿不到多少。
毕竟,这东方府的产业,与毕府息息相关。
这也是她这些年强忍着不和东方月初明着翻脸,甚至还让自己的一双儿女跟东方月初亲近的第二个原因。
至于第三个原因,只要东方月初一死,朱嬷嬷再抖出周氏,毕府最恨的绝对是东方夫人,而不是她廖如意。
到时候,就算东方府的产业落到她儿子手里,毕府也不会放弃和东方府的合作。
第两百一十九章 陆洲被耍了
不得不说,二姨娘从一开始就已经把算盘打好了。
东方月初冷笑一声后,点头道:“月初接受陆姑娘的假死提议,那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
陆笙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道:“这里边有颗假死药,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们应该会在戌时行动,戌时之时,你就吞下这个药,放心,一个时辰之后,药效就会过去,明晚我和楚大人会过来帮你。”
“好!”
东方月初接过药瓶,又道:“谢谢你啊陆姑娘!”
她活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这么费尽心思地帮助她。
“不客气!”
陆笙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忙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
东方月初起身,送陆笙走至窗前,等她跳窗离开,门外刚好响起了敲门声。
“姑娘,是奴婢。”
那是莲儿的声音,她微松了口气,赶忙将窗户关上。
陆笙回到客栈时,香儿还没醒,楚斯寒也还没回来。
她让店小二割斤卤肉,再上一壶酒,准备喝几杯暖暖身。
酒菜刚上,她刚拿起筷子,窗户忽然“吱呀”一声,无风自开。
陆笙持筷子地手微微一顿,疑惑地望了过去。
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跳了进来,一头银发飘起再落下。
“师父!”
陆笙双眼一瞪,“您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去追着那位控制梦魇兽的人了吗?
“方才见你街道上走着,为师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陆洲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走到陆笙的对面入座,提起酒壶就给自己倒了杯热酒,然后一饮而尽。
“人呢?追到了吗?”
陆笙将手中还没来及用的筷子递给他,低声问。
说起那人,陆洲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他冷声道:“此人修为不低,而且,为师被耍了。”
说罢,他夹起一块卤肉,放进嘴里恶狠狠地咀嚼起来。
陆笙挑眉,“他耍你了?怎么耍的?”
陆洲冷哼,“以我的速度,他若是已经逃离临江府,为师不可能追不上,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还没离开临江府。”
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二次被人耍。
第一个是他亲哥,虽然气愤,却不能追究。
但别的人就不一样了,若让他遇上,定然揍得他祖宗都不认识。
“还在临江府?”陆笙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徒儿应该知道此人现在在何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人应该会回去找他的徒弟。
“你是说楚府?”陆洲摇头,“为师刚从那儿回来,连楚大人那位堂弟的身影都没见着。”
“谁说徒儿说的是楚府了?”陆笙神秘一笑,“此人其实有个徒弟,就住在楚府附近。”
“徒弟?”
陆洲嚼肉的动作一顿,蹙眉问:“你怎么知道?”
“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陆笙嘿嘿一笑。
陆洲将筷子搁下,起身道:“走,现在就带为师过去。”
他要把那人的皮都拔了,然后将那人的肉丢到后山去喂狼。
第两百二十章 想什么呢
“师父别激动,您老先坐下。”
陆笙起身,将他拉回座位上,才道:“我们这边还有事儿没做完呢,您这一去,怕是要坏了徒儿揭露恶人的计划。”
“揭露恶人的计划?”陆洲蹙眉,“这是什么计划?”
陆笙笑了笑,将东方府的事情告知了他。
陆洲听后冷哼,“成吧,等事情完成,你必须要带为师去找那个人。”
陆笙点头,“一定!”
她提起酒壶,又替陆洲斟了一杯酒,目光却不自觉地望向门外。
“对了丫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陆洲挑眉,“你该不是和你的楚大人闹矛盾了吧?”
“想什么呢?”
陆笙白了他一眼,“我和大人好着呢。”
她话音刚落,门突然就被人叩响了。
陆笙眼睛一亮,“定然是大人回来了!”
陆洲闻言,疑惑地望了过去,只见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纤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果然是楚斯寒。
“大人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吗?”
陆笙起身迎上前,笑眯眯地问。
楚斯寒颔首,“嗯,已经让楚云和其他人将尸体送样京城,衙门也会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一些补贴。”
他抬头看了陆洲一眼,诧异地挑了挑眉,“陆师叔怎么在这儿?”
陆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平时不都三王爷三王爷地喊吗?怎么这会儿却喊他师叔了?
不是怕小丫头发现?
似看出他的疑惑,楚斯寒和陆笙走回来,入座之后才开口道:“我昨夜带笙笙去了趟冥界,还一起去见了陆判官。”
陆洲神色微变,心虚地看了陆笙一眼。
却听她笑眯眯地道:“师父,没想到,您底下也有亲戚,而且还是大官。”
陆洲干笑两声,“你师伯不过区区判官,也不是什么大官。”
也不知道那憨货有没有说出小丫头的身份,只希望她不信才好。
“丫头啊,你师伯他……没和你说什么吧?”陆洲小心试探。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最近过得如何,还送了我两个瓷瓶。”
说起这个,陆笙怪嗔地道:“师父,那个什么元代青花瓷,竟然那么值钱,我以前拿来泡酸菜,您怎么不提醒一下?”
也不知道泡过东西的,洗洗之后还值不值钱。
见转移了话题,陆洲微松了口气。
听到陆笙的话,他淡声道:“反正你师伯那儿一大堆,你想装什么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