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哦!”
夏氏恍然大悟,“你是陆笙对不对?”
陆笙点了点头。
“快快,快进屋坐。”
夏氏忙上前招呼,还把段香和段宇喊了出来,介绍陆笙的身份。
段香听后,有些不好意思,“原来,你就说阿勤哥常提的小笙啊?”
何勤对这位小外甥女儿可是格外地敬佩,每次提起她,都有滔滔不绝的夸赞话。
陆笙挑眉,“舅舅常跟你们提起我?”
“是啊!”
段宇笑道:“你可是你舅舅最崇拜的人。”
陆笙低声轻笑,她还以为,何勤不会夸人呢。
“对了,吃过了吗?”夏氏笑道:“要不留下一起吃晚饭吧。”
“不了!”
陆笙将手中的年货交给段香,“这个是给未来舅娘的,一点年礼。”
段香闻言,脸不由红了红。
夏氏笑着睇了段香一眼,对陆笙笑道:“哎哟,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年货?”
第三百一十八章 妖王
陆笙笑着道:“第一次见未来舅娘,哪有空手来的道理?”
段香性子看得出来有些腼腆。
陆笙突然有些好奇,自家舅舅老实巴交的,段香又这么个软绵绵的性子,以后万一吵架,也不知道谁能更胜一筹。
与段家的人辞别之后,陆笙才转身离开。
————
妖界。
“你说你今日才醒?”
陆洲眯着眼看对面那个美到令天地失色的男子。
男子打了个哈欠,悠悠地道:“信不信由你,总之,我确实刚苏醒不久。”
陆洲冷哼,“既然你才醒,为何封印妖界的结界会被打破?除了你,这妖界还有谁能有这个实力?”
上官殿轻叹一声,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拨了几下墨发,“你还是这么不信任我。”
“好了。”
阎王看向对面的男子,淡声问:“这妖界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除了我,就只有我的妖王令了。”
上官殿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回答。
“妖王令?”
阎王蹙眉,“那东西不是在你身上吗?”
那不仅是统领妖界的王牌,还是打开妖界与人界的钥匙。
“你们也知道的,我即将苏醒之时,妖王令会自动卸下防御。”
上官殿也很是苦恼,他一醒来,就发现妖王令不见了。
问了妖界的人,都说不知道是谁拿的,只知道,有一些赤狗和幻妖逃离了妖界。
陆洲起身,看着他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儿。”
上官殿抿唇一笑,微微颔首,“放心,那些逃出去的,以后绝不再是我妖界的人。”
陆洲:“妖。”
“嗯?”
上官殿一双宝石般的蓝眸不解地望着他。
陆洲面无表情地提醒道:“你们是妖,不是人。”
“哦。”
上官殿撑着下颌,微微挑眉看着他继续问:“所以呢?”
陆洲冷哼一声,甩袖子大步离开妖界大殿。
“刚来就又离开了,果然还是在怪我吗?”
那声音有点说不出的落寞。
阎王看了他一眼,起身解释道:“后天就是人界的除夕了,陆师弟还要回去陪着他闺女一起守岁。”
“闺女?”
上官殿惊讶,“我沉睡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陆洲竟然有了闺女?
他不是说非卢瑛不娶吗?
哦,不对,卢瑛已经嫁给了阎王。
莫非,他是伤心过度,随便找个女子成亲了?
这个倒是有可能!
“我也要去人界。”
还不等阎王给他解释,上官殿突然起身开口。
“你去人界做什么?”阎王蹙眉,“你难道还想让当年的事情再上演?”
上官殿闻言神色一暗,“当年,我一时被心魔控制,才失去了理智,以后不会了。”
阎王幽幽一叹,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大殿。
上官殿抿了抿唇,也大步跟了上去。
“你出来做什么?”
见他出来,在大殿门外等阎王的陆洲,脸色一下子就臭了。
上官殿负手在后,垂眸没看陆洲,“我也要去人间。”
“怎么?”
陆洲微微挑眉,嗤笑一声,“妖王还想再看一次血流成河的场景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除夕(1)
知道陆洲还在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上官殿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我去人界找妖王令,找到就回来。”
他其实就是想去看看,陆洲的妻女长什么模样。
咦?!
不对啊,陆洲的妻女不应该是在青峰吗?为何会在人界过年?
上官殿惊讶,“你娶了凡间女子为妻?”
“与你何干?”
陆洲淡淡瞥了一眼,“师兄,我们走。”
阎王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陆洲率先离开妖界。
上官殿一见,也赶忙紧随其后。
两日后,人界黄阳镇。
“这……你不是在千年之后吗?怎么又回来这儿?”
上官殿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他记得,陆洲以前生活的地方,那可是灯红酒绿高楼大厦的。
他还想着要去那个叫“酒吧”的地方喝几杯呢。
阎王见陆洲没说话,觉得他有些可怜,忙替陆洲回道:“说来话长。”
上官殿撇了撇嘴,“话长就不用说了。”
阎王:……
早知道就不该可怜他。
“师弟,你要去看小笙吗?”
“嗯。”
陆洲淡声道:“今年大年三十,我得去她那里。”
“小笙又是谁?”
上官殿走上前问。
这次,二人很默契地都没有理会他,他倒也不尴尬。
陆洲去驿站要辆马车,将自己从仙界带回来的水果都装了进去。
有香蕉苹果,还有桃子之类常见的水果,不过片刻,水果的味道就已将车厢充实。
“你当车夫。”
上官殿刚抬弯腰要进车厢,陆洲突然来了一句。
他身子一僵,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不敢置信地瞪着陆洲。
有没有搞错?
他堂堂妖王,竟然被人使唤当车夫?
已经坐在车厢里的阎王,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一眼。
“不想?”
陆洲冷笑,“不想当车夫你就滚下去。”
“我当!”
上官殿敷衍地朝他笑了笑,郁闷地退了出去,坐到车夫的位置上。
若是换做别人,敢这么使唤他,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偏偏这个人是陆洲,当年救过一命的恩人,除了乖乖听令,他还能怎么办?
上官殿无奈一叹,“坐稳了。”
说罢,他一鞭子甩在马背上,马儿吃痛,抬脚啼叫一声,然后直接冲出驿站。
柳月村过年要祭祖,一大早,除了还在睡觉的陆欣外,全家都陷入了忙碌中。
陆然杀鸡,陆笙端来一盆开水放在一旁。
陆然往开水里加了半瓢井水,才将杀好的鸡放进去烫。
陆桨蹲在一旁准备拔毛。
陆笙回厨房继续生火蒸米饭。
三个人忙碌到了中午,才开始祭祖。
因为规定只有男子才能上香,所以,陆笙出来坐在屋檐下等。
陆欣这会儿也醒了,自己到厨房洗漱完后,才过来问陆笙什么时候能穿新衣。
“穿新衣?”
陆笙笑了笑,“今晚再穿,明年才是大年初一。”
“哦!”
陆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以前刘氏在的时候,每年过年,陆宁都有新衣穿,但陆桨和陆欣,还有原来的陆笙却没有。
陆桨和陆欣大概两三年才会有新衣穿,至于陆笙,就更难了,三四年才有那么一套,其余时候,穿的基本都是陆宁的旧衣。
或许是同病相怜吧,两个小娃向来和陆笙更亲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