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终于落到他手里了,他要好好的玩,好好的雪耻。
原意确实在故作冷静地想办法。
实际上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楚恪夺走仅剩地那一层底线。
双腿中火辣辣地疼,腰背腹部,甚至腿肚子和胸膛全是羞于启齿的感觉。
那双臂膀把动弹不得的原意一把捞起来,面对面悠然地抱在怀里,肌肉隆起靠在床头斯败类式的斜叼着烟,自上而下的打量她。
原意倏地抬眼,阴冷逼人地盯住楚恪,紧紧绷了脸,一言不发。
楚恪见状一嗤,愉悦又愠怒地抽完手里雪茄的最后一段,被子底下的驱赶动了动,一下子让原意坐了上来。
他唇角携一抹诡异的笑,一把伸手扯着她细嫩要她坐稳,享受极了那亲密无间的触感。
“明明只是久别重逢,还想要杀我,怎么好像委屈的是你。原意,做人可不带你这样坏。”男人的声音不知怎么地瞬间就冷了下来,阴阴郁郁。
温热柔软传递着温度,他眯眼。
这是男人独属的天赋。
即使他没有那些经历,也一样能快速地了解原意的身体。
昨晚用奶瓶给她喂的羊奶里有类似镇定的药,这几天原意绝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她会经历她从没有过的软,娇和无奈。
再至多就是这样怨恨又不甘地看着他。
“两年多过去了,是你来找我,不是我和你重逢。往自己脸上贴金很可笑。
你都知道了一切,对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枪里有子弹,我没有被你打晕,我会补上无数枪,直到确定你死了。”她面无表情,说着那些让楚恪只觉得荒唐的话。毫无保留撕破了脸地激怒他。
可楚恪的心早已经千锤百炼。要是几年前的少年,早已经惶恐担忧的不知所以。
可现在的青年却不是。
从前他天真地他们都是对方的救赎。
他被原意从阴沟里拽住来,她被自己从灰暗里带过去。
楚恪以为真挚的自己能够让情感极度障碍的她慢慢地喜欢上自己。
都是,放屁。
“你可真是能耐了。多善良的一个宝贝啊。在英国画了几年话,画傻了?胡说八道要有度,原意。
我宠着你,纵容你。就凭你想杀我那件事,放在别人身上足够死一万次。”
青年壮似漫不经心地掂了掂这瘦了不少的人,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游移,进最大限度地遏制自己不要掐断。
而后倏地加重了手上力道,毫无忌惮地抱紧拉近捏住了她的两颊。逼着那双唇张大成一个小小的圆,睁着饱含微妙戏谑与暴戾的眼肆意地吮住她的舌头舔舐。
当了威震一方的大佬几年,总归逃不了带出来的高高在上。就连楚恪举手投足的动作也是。
没有一点点那个自卑阴郁的少年的局促。从容淡定地仿佛只是在喝一口水。
原意双颊被掐的很疼,可她从来不是认输的性子。
口里毫无章法四处侵略的东西让她身心都反胃到最大限度,脸色一绿就要干呕。
楚恪眼疾手快,一把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暂时退却一半出去。
“这时候,你可不能扫男人的兴。”
他揉着不大却让他入迷的雪顶,放倒原意就倾身而上,阴冷地刺激她。
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没醒,楚恪昨晚当即就要真正的把她就地正法
这档子事,光他一个人见证可没意思。
等了太久,太久。
楚恪为了这一天,原本做足过准备。
给她什么样的婚礼,定制什么样的婚纱还是凤袍,钻戒的原料从哪里开采,睡的家纺是什么材质才会不伤她的皮肤对孩子好,他们的婚房买在哪里,第一个共度的夜晚到底怎么做
九百个日夜里不恨的时候,楚恪想了又想。
结果他偏执地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不仅没有如他设想一般,还要杀他。
就算是下意识的防卫,看见是他,却还是扣动了扳机。
她真的想要自己死。
她还是恨他,恨得要命。
把她抓回来的晚上楚恪几次都想杀了她。可是舍不得啊。
双目猩红地攥紧了拳,最后全部打到了地下室的沙包上。
两个小时,五个沙包,打烂了三个半。
余下的怒火转为欲火,却依然无可奈何地终止。
原意下意识地缩紧身体,四肢不给力动不了多少。眼见他已然什么都完备的架势。
一朵乌云笼罩地彻底,。。。。。。。。。。。。。。。。。。。。。。。。。。。。。。。。。。
她无法克制地抿唇,皱眉,忽的感觉到了心底遥救的害怕。
对于那个唯我独尊的,优异地骇人的楚恪的一种潜意识地回避。
原意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感受到绝望。
她不妥协,不认输,毫无保留地撕破两人之间虚无缥缈的面纱。
逞足了强,却逃不过。
不是不信任大哥他们。而是楚恪既然敢这么做,必定做了一百个十足的准备。
今天他真要做,谁都拦不了。
湿腻的印记不需要多久就能走遍。
灭顶的诡异的酸涩与渴望从唯一的希望开始蔓延,有奇异的香味萦绕。
她倔强地一声不吭,却不肯喝下楚恪倒赖的那杯水。
原意害怕了。
如果喝下去,可能连最后的自尊都没有。
楚恪就是故意的,折磨她逃跑,折磨她之前骗他,折磨她动了杀心。
这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对楚恪做的坏事很多。
所以他来讨债了。
那些爆破,想来不缺他的手笔。
钢化玻璃门早合上,窗帘垂落,室内只有旖旎的灯光。
连海风都没有了。
在岩石猛然侵犯稚花之前,原意忽的开了口。
“你要怎样才能住手。你的事业,我能帮你。停手。”
他一顿,身心的愉悦被这不识好歹的女人的张口消去了不少。
楚恪气笑了。
“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原意,你要杀我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平等了。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
认清现实了?给我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