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献丑?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好大的口气……
在场一半的人都觉得这人是来砸场子的。
宋鸣是木垣请来的,当着他的面这么诋毁宋鸣,他十分生气。“你当你是谁,速速离开这里,小心抓你见官。”
谁成想这人根本不惧,“你恐怕没有资格赶我走,毕竟请我过来的不是你。”
风细细不想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徒生是非,再加上风守正现在正看着她,她必须得好好处理这件事情。“那请问到底是谁请你过来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明,这人不是风细细请来的。
那到底谁才是今天在场最漂亮的姑娘?
只见那人头一仰,像足了一只傲娇的孔雀,“自然是风潋潋姑娘!”
谁,风潋潋,她是今天在场最漂亮的姑娘?
众人都很好奇,追寻的目光立马转到了旁边的风潋潋身上。
今天的她打扮的很朴素,但是清丽有方,在一众艳丽之人中显得如一朵白莲,别有一番味道,淡雅别致。
风潋潋自己也大吃一惊,她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难道又是风细细的另一场局,让她更加下不来台?
风潋潋不得不这样怀疑。
如果这个人比不上宋鸣,但是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之后肯定收不了场,那时候就更加说明她风潋潋是来砸场子的。
所以,这到底是不是风细细给自己设下的另一场局?
秦芷舒明显也有这方面的怀疑,她在桌下拉了拉风潋潋的裙摆,衍射有些焦急,似乎在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风潋潋不动声色,脑海却如波涛汹涌。
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让她们都能全身而退?
一道精光闪过,在众人探索的目光下,风潋潋走到了那鹤发童颜之人的面前,语笑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这一问让对方直接傻了眼,但依旧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希望还能赶得上为风大人祝寿。”
风潋潋邀请他走到了风守正面前,“父亲,这个人才是我今天的压轴贺礼,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风守正本来因为方才的事情心情有些低落,此刻见到他面前的这个人,担忧之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潋潋,你……”
风潋潋拉住风守正的胳膊,开始撒娇,“父亲,方才真的是潋潋同你开的一个玩笑,这一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可相信我?”
风守正这才勉强的点了头,示意风细细去准备相应的笔墨纸砚。
风潋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到芸紫跟秦芷舒都一脸的担忧,她轻松的笑道:“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呢!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一个转机,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这两人看风潋潋一点儿也不着急,自然而然的都放松下来。
她们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潋潋就像她们的一颗定心丸,只要有她在,天塌下来了又何妨!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这位鹤发童颜之人十分豪气的端起桌上的一盒墨汁,直接泼上了画纸,顿时整张画纸感觉被毁得一塌糊涂。
众人的嘲笑之声接踵而来。
“这人当真是来搞笑的吗?”
“风潋潋这是破罐子破摔,势要将破坏行动进行到底了。”
“她这是从哪里请来的三教九流,还大放厥词说宋老比不上他,我瞧他这是连宋老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
“要我说这人作画不怎么样,表演功夫倒是一流,你没瞧见方才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我都学不会!”
众人边讨论边笑。
风潋潋却在这个时候眉头紧锁,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秦芷舒满脸黑线,暗自吐槽:“这人绝对是风细细派来的,按上潋潋的名义,让她出丑。”
芸紫拉扯了一下秦芷舒的衣袖,小声的说道:“芷舒,这个人不简单,说不定真的可以扭转乾坤。”
102、原来是程籁
众人都在观看这位鹤发童颜之人的作画手法,却只觉得荒诞,他全程没有看到动用任何一支画笔,那一盒墨汁泼完之后,之间他对着墨汁不停地吹,显得更加搞笑和滑稽。
但这个时候有懂书画的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们看这位画师的行为和这些墨汁的走向,有没有很像一个人?”
他身边的正是风守正,接着他的话说道:“这种风格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礼部的王大人突然想了起来,“你们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王大人并没有去卖关子,方才一片空白的脑子顷刻间似有惊雷炸开,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程籁……”
“……”风守正不敢相信,居然能在这里看到程籁,“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人接着说:“你们还记得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场书画界的盛会,当时程籁跟陈越斗画,就是用的泼墨成画这一手,可是叹为观止。”
风大人想了想,“可我记得那时候的程籁已经接近古稀,二十年过去了,断然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王大人似乎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但依旧觉得难以置信。“那可能是我想错了吧!不过古往今来的大家,都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定当年的程老就是伪装了样子,毕竟那个年纪取得太高的成就,一定会被人眼红,说不定现在才是他真实的模样。毕竟这一手泼墨成画无人能成。”
风守正也有相同的疑虑,“那且让我们看看最终的成品。”
所有的人都在拭目以待最终的画作,只有被讨论者本人还在一丝不苟的调整着墨汁,将其勾勒出自己想要的模样。
风细细离得并不远,方才自然也听到了风守正他们的谈话,脸色微变。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程籁,那么她费尽心思请来的宋鸣就成了陪衬,那就等同于自己也成了风潋潋的陪衬。
这个风潋潋无时无刻不在抢自己的风头,她怎么能允许。
一旁的木垣感受到了风细细的颤抖,将她依偎在怀中,“别担心,这个人不可能是程籁的,风潋潋哪来的本事请到他,如果能请到,又何必去和善坊买画?”
风细细一想,觉得甚有道理,便放下了自己的担忧。
眼看着画作就快要完成,依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风细细提到嗓子眼的担忧更是回到了肚子,嘴角牵起得意的笑容,雨落跟灵初二人自然也感觉到了现场的情况,对风潋潋发难,她们早已做好了准备。
秦芷舒本来听着芸紫的话,让自己稳定了心神,谁成想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看到什么奇迹,不满的吐槽道:“什么嘛,除了像模像样的学了泼墨,你看着画的是什么鬼,乌云吗?乱七八糟的,看不到一点儿特别之处。”
芸紫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