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打拼,给我们老吴家创下了财富基础,从务农走到了经商这一步。”
“据我所知,你的曾曾祖母可是当初扬州城贾员外家的嫡女,我只想知道这么普通的戒子是怎么让你的曾曾祖母委身下嫁到你们老吴家的。”
吴老板一脸得意,“所以说这枚戒子有仙气啊,当时我曾曾祖母第一次见到曾曾祖父的时候,便看到他的脖子上挂着这么一个东西,依照我曾曾祖母的话便是:当时不知怎么的,就被这枚戒子洗了脑,怎么看我曾曾祖父,怎么都觉得是为良人,于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下嫁。”
“那当真是这枚戒子有仙气了。怪不得你这定军山的五层会有这样的规矩,原来你这镇店之宝就是来牵引有缘人的啊!”
风潋潋听完这个故事,脑袋里的想法便是将戒子取下来,却发现这东西似乎长在了她的手指上,怎么都拿不下来。
方晓晓见风潋潋脸色难看,急忙问道:“风姐姐,你怎么了?”
风潋潋没好气的说道:“这戒子有毒,取不下来了。”
方晓晓准备帮忙,手刚一触碰到那枚戒子,便看到戒子上的土色一点点的消失,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和样子。
通体泛着银光,在光亮的阴影处似乎还点缀着一株不知名的花朵,样子形似铃铛。
夜卿酒一把夺过风潋潋戴着戒子的那只手,手指摩挲着,嘴里喃喃自语,“原来是你……”
“什么鬼?”风潋潋抽回自己的手,“夜卿酒,你又在抽什么风?”
夜卿酒一把将风潋潋揽入怀中,轻声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原来我们认识的比我知道的还要早。”
“……”
风潋潋直觉上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宁未央。
这个戒子这般古怪,想来是天界之物。
夜卿酒看到戒子这么兴奋,大抵上是跟宁未央有关了。
那么,他所说的认识的更早,大约是两个人一开始的缘分可能早于旭峰山。
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风潋潋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夜卿酒将她当做承载宁未央记忆的容器也就算了,这枚戒子也将她当做宁未央的替身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把推开夜卿酒,风潋潋道,“这东西怎么拿掉。”
“拿不掉的,这本就是你的东西。”夜卿酒道。
吴老板:“这难道不是我的?”
“闭嘴……”
两个人异口同声。
吴老板小心翼翼的躲到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风潋潋不信这个邪,使劲的扒拉着,却发现戒子在自己手指上纹丝不动。“夜卿酒,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宁未央的东西全部拿回去,风潋潋只是风潋潋。”
风潋潋有些心累,谢绝了往定军山更高层去探索。
“晓晓,我们回去吧!”
吴老板诚惶诚恐,“姑娘,你说这戒子是你的就是你的,千万别生气,我们楼上还有更让你开眼界的东西呢!”
风潋潋摆摆手,“反正你们招待的是王爷,我就不参与了。晓晓,我们走吧!”
不顾众人的目光,风潋潋直接坐着传送梯下了楼,夜卿酒随后就跟上了。
风潋潋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无言语。
“风姐姐,家里早就安顿好了,晓晓这就带你去我们家。”
风潋潋看到方晓晓一脸天真,实在不忍心冷着一张脸,强打起精神,“早就想去晓晓家中看看,想必很是漂亮啊!”
“当然。”
在那群商贾们送别的目光中,风潋潋上了去方府的马车。
虽与夜卿酒并排坐着,但风潋潋只觉得自己一句话不想同他说。
好不容易到了方府,她也完全没有参观的心情,“晓晓,找人安排好王爷,我们回房间吧!”
方晓晓本来就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突然间就闹了矛盾,但是既然风潋潋说了,她便照做。
夜卿酒本来想说些什么,看到风潋潋转身的决绝,便也闭了口。
226、月夜交谈
这一晚上,风潋潋睡得极不安稳,看了看一旁的方晓晓,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风潋潋忍不住的感叹,天真烂漫似乎早就离她远去了。
看着月光透过窗棂铺在地上,风潋潋轻轻的起身,披了一件斗篷便往外面走去。
这里是方晓晓的房间,方才她是由方晓晓带进来的,这一会儿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方向,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本来感慨万千的风潋潋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但是深夜的方府,似乎连半个人影都找不到,又能去找谁问路呢!
风潋潋发觉自己连回去的路都忘了。
索性便不找了,风潋潋路过一个小楼台的时候,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便走了进去。
“你怎么在这里?”
风潋潋没想到冤家路窄,她不过是出来散个心,居然看到了夜卿酒。
夜卿酒似乎也没有想到风潋潋会出现在这里,眼中有着少有的惊奇,随即便隐藏了下去。“赏月!”
风潋潋抬头看了看天,除了透过黑云渗透下来的几缕月光,她实在是不知道这月亮有啥好赏的。
直觉告诉她,夜卿酒又在隐瞒着什么!
风潋潋捏了捏拳头,手却被那枚戒子硌住了,心中没来由的又有几分烦躁,“夜卿酒,明晨那边有来信吗?红玉找到没?”
夜卿酒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现在已经想要摆脱我了?”
“我发现我们再纠缠下去就是剪不断理还乱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那你大可直接走,又何必管红玉找没找到。”
夜卿酒从始至终语气淡淡,似乎他们在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风潋潋道:“夜卿酒,你好歹是一个几千岁的魔尊,怎么做事说话都如此幼稚,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可你还是管了,既然管了,就管到底。”
“所以呢,红玉找到没?”
“没找到。”夜卿酒依旧语气淡淡。
风潋潋又问道:“那你这么晚了不在房间休息,到这里坐着干什么!”
“睡不着。”
这句话里倒是充满了幽怨,似乎他的睡不着是风潋潋的错。
风潋潋扶了扶额,她已经疲于跟夜卿酒在这里废话了,因为这个男人若是想隐瞒什么事情,她是压根就不会知道的。
“快回去睡吧,明天我们就可以到小镇了,指不定那边还有多少事情要做呢!”
说罢,风潋潋准备转身,夜卿酒的声音适时响起,“潋潋,明天本王就不跟你走了,你不是有意将我留在方府吗,我便如了你的心意,如何?”
风潋潋:“……”
如何?能如何?当然是不可能啊!
都走到了这一步,她也看明白了夜卿酒是不可能对方晓晓有意思,又怎么能让他在这个地方自生自灭。
风潋潋道:“夜卿酒,在你的妖毒没解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呵呵……”
风潋潋听见了夜卿酒低声的笑。
“潋潋,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关心我,又让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