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潋潋未央 摘星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到底有多恐怖。

若不是自己提早就知道他要来,留了心眼,及时躲闪,那团火会不会直接烧死的就是他们这对“奸夫”。

若若忙从夜卿酒身边跑到风潋潋身边,同黎书一起扶住了此刻腿都在打颤的人。

若若还好一点,到底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血雨腥风的事情也经历过,所以对于发生在那一刹那的事情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但黎书说到底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虽然一心想杀了宋青岚为父报仇,但是这种死法也太让人害怕了。

因此,与其说是黎书扶着风潋潋,倒不如说是风潋潋撑住了黎书。

风潋潋胆战心惊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他面色铁青,好像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

本来在风潋潋的计划里,利用夜卿酒的怒气杀掉宋青岚后,自己再装作一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扑进他的怀里求安慰,求抚摸,求抱抱,给这个恶魔顺顺毛,他可能就不跟自己计较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她看着那个男人,腿根本就不听使唤,半步也迈开不了。

男人凝着双眸,视线直射向风潋潋,声音低沉,“过来。”

风潋潋瑟缩了一下,然后不情不愿的朝着夜卿酒的方向走过去,在快靠近的时候,准确无误的扑进的对方的怀中,一切还是按计划来嘛!

夜卿酒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往后踉跄的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可风潋潋到底是察觉到了,“你怎么了?”

“无妨。”夜卿酒淡漠。

风潋潋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接着讲自己早已打好腹稿的说辞。

“王爷,那个宋公子欺负我,谢谢你来救我,你要是不来,人家都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

扑在夜卿酒怀中的人还装作用他的衣襟擦拭自己的眼泪。

夜卿酒没有理会,风潋潋继续卖力的哭着。

好半晌,才传来他的一声低咳,“回去吧!”

风潋潋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她的戏本还没有走完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走到第一步。

不过也好,这件事情算是大功告成了吧!

在夜卿酒的怀中,风潋潋偷偷的给若若和黎书递了眼色,难掩内心的喜悦。

回去的路上,风潋潋还想着此刻昏睡在仙女祠的风细细,那个女人醒来肯定一头雾水,说不定自己前脚刚到宸王府,她后脚就兴师问罪来了。

然后,送上门来给自己当证据。

风潋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可响了,之所以在这个计划中加上风细细,就是让她到时候有苦不能言。

夜卿酒一个人前面走着,风潋潋好几次小跑才跟上了他的步伐。“王爷,你慢点走啊,我们都快跟不上了。”

夜卿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的风潋潋直打哆嗦,便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但是这一眼,她却看到对方的嘴唇有些苍白,甚至是额头上凝聚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疼痛。

又走了半程,风潋潋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忧,“王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们坐下来歇一会儿,没必要这么赶的。”

夜卿酒又给了风潋潋一个冷眼,不过好像较方才弱了气势。而他的唇色更加惨白了些,脸色却较之方才红了许多。

莫不是……

风潋潋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趁着夜卿酒不注意,手便探向了夜卿酒的额头。

好烫……

“王爷,你发高热了。”

风潋潋扯住夜卿酒的胳膊,“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晚一点再回去。”

夜卿酒此刻好像脱力了一般,顺势便往下倒去,风潋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王爷……”

哪里还有人回答。

夜卿酒已经陷入了昏迷。

若若和黎书看见了,忙追了上来。

“姑娘,王爷这是怎么了?”

“高热。”

“怎么会这样?”若若很是担心,王爷可是她带出来的,如今生了病回去,明晨公子可不得拿她问罪。

风潋潋摸了摸夜卿酒的脉搏,瞬间松了一口气,安慰若若道:“别担心,就只是高热,挺过这一阵就好了。”

若若这才放下心来。

三个人一起将夜卿酒扶到了不远处了一户农家,要了一间房屋安置夜卿酒。

这户农家是一对老夫妻,膝下有一子在被征兵离开了,老两口以砍柴为生,风潋潋有些可怜二老,将从夜卿酒那里拿的银票全部给了他们,可人家说什么也不要。

“老人家,谢谢你们收留,这些只是对你们的感谢,还是收下吧!”

那老妇人刚给她们端来一锅白米粥,笑得很是淳朴,“不过就是让你们歇歇脚,那里用得着你的谢礼。快来尝尝我刚煮好的白粥,可香呢!”

风潋潋也不扭捏,谢过之后就喝了一碗,若若和黎书也吃了。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风潋潋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老妇人道:“我瞧着这位公子烧的很是厉害,还得吃点药,幸好这后山有专门退烧的草药,我已经让老头子去采了,姑娘且放宽心,喝了药,公子很快便能醒来。”

“谢谢阿婆。”

22、绝配顶配天仙配

因为阿婆家的地方本来就窄,一下子多了四个人到底有些拥挤,风潋潋就让若若她们先回去了。

晚些的时候,阿婆的男人回来了,脸上洋溢着满载而归的喜悦。他一边褪下肩上背负的新柴,一边从怀中拿出一株草药来。“老婆子,给,快拿去给公子熬了吧!”

风潋潋十分感激,从阿公手中拿过,“怎么好意思还要麻烦阿婆,我自己去熬就好了。”

阿婆哪里会如她的意,硬是从风潋潋手中夺过了草药,径自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你们来者是客,哪有客人动手动的道理,我们老两口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道理还是懂一些的,你尽管照顾公子,熬药的事情我这个老婆子来就好了。”

风潋潋见两位老人态度坚决,也不再客套,转头去看夜卿酒去了。

刚刚覆在他额头上的帕子已经热了,风潋潋利索的给他换了新的凉帕子,有助于降温。可她发现夜卿酒身上的温度不但没有降下来,反而灼烫的很。

风潋潋急忙将手搭在男人的脉上,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嘴中已经喃喃自语了,“怎么会这样?”

本来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发高热就已经让风潋潋不知所措了,刚刚探脉才发现,这人根本是身受重伤。

怎么可能,普天之下,能将已经通神的宸王殿下伤到如斯境地的人根本不存在。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风潋潋的脑袋一边在高速的旋转,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将夜卿酒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

太匪夷所思了。

熟读医书的风潋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