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细,你又怎么说?”
木垣道:“这是一个性质吗?你可是当场被抓包的,况且本王也在那里,在场除了你、程老、细细和我外,再没有其他的人。莫不是你要说伤害细细的是程老?”
木垣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就是要维护风细细。
程籁见火烧到自己身上,那张英俊的脸上顿时充满怒气,“你这个混小子,净说混账话,我去害她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木垣气急。
风细细拉着木垣的手说道:“小王爷,不要与他们争论了,细细伤就伤了,随他们去吧!”
风潋潋实在是看不怪风细细这一副人畜无害,还佯装伤患的嘴脸。“姐姐,既然你要辩,我们今天就辩个清楚,李水方才的话不足以证明你用假画陷害我,那么还有一人你不妨也见见。”
风细细紧张的直搓手,在看到进来的是和善坊的掌柜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木垣的怀中。
直到此刻,木垣也差不多看清了局势,他心中那纯洁无瑕的仙女终究是踩了人间的脏泥,不干净了。
可,不论怎样,只要她是风细细,那都是他心中无可替代的小王妃。
风潋潋看清此刻两人脸上的变化,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这一次,面对风细细的挑衅,她早有准备。
之前夜卿酒说要赶她出府的时候,风潋潋便在联系齐昭、秦芷舒等人收集证据,便是为了哪天风细细出其不意的刁难而做准备,只是没想到她的姐姐一刻都等不及,这么快就落入了她精心为风细细编织的网中。
和善坊的掌柜进到大堂,恭恭敬敬的对着所有人行了大礼,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像张三、李水那样,显得慌乱无措。
秦芷舒问道:“你可是和善坊的掌柜?”
掌柜点头,“小人乃是和善坊掌柜李固。”
“那你可认得此人?”秦芷舒示意他看向风细细。
李固点头,“她是我和善坊的幕后主人,大约在一个月前,这位姑娘与前任主人做了和善坊的交接。”
秦芷舒示意李水拿起自己方才做的那幅画展示在李固面前,问道:“那你可认识这幅画?”
“青山不老松,宋老的画作。”
秦芷舒道:“看来李掌柜经商多年,是有点眼力见。”
李固有些惶恐,“郡主谬赞了。”
秦芷舒又道:“既然你认得这幅画,那我们就好说了。你可还记得半个月前本郡主去你那里买过此画?”
“像郡主这样身份的人,小人自然是记得的。”
秦芷舒微微勾了勾唇,然后突然板起了脸,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卖给本郡主假画!”
掌柜被秦芷舒的这句厉言吓得面色铁青。“郡主明察,小人都是听命行事的,怎么敢卖给郡主假画。”
秦芷舒一听,又变了脸,顿时和蔼可亲起来。“哦,那你倒是说说是听了谁的命令,竟敢卖给本郡主假画。”
掌柜摸了摸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回答:“自然是和善坊的主人,风细细。”
听到这里,所有的真相水落石出。
堂外看热闹的那群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风老爷子的寿辰我有幸去了,当时真的就是风潋潋拿出了假画,差点下不来台,要不是程老及时救场,我想风潋潋一定会遭到大家的口诛笔伐。”这人说完赶紧往旁边移了移,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但是那娇俏的小脸是挡也挡不住的绝色,不是芸紫又是谁!她的任务就是在适当的时机抛出话题,让众人都能去了解风细细的真面目。
有人附和道:“看来这个风细细真的做出陷害自家妹妹的事情了,居然千方百计卖出假画,说不定那劳什子受伤也是自己自导自演的戏码吧!”
“谁说不是呢,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么这个女人细思极恐,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恐怕还忘了才艺盛宴上的事情,风细细勾引木小王爷在先,陷害自家妹妹在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
场外的声音让木垣大怒,“够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无论真假,不过是我怡亲王府认了。”
128、云隐殇的下落
秦芷舒道:“你以为认了就好?是谁说的陷害贵族世家那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们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那你当如何?”木垣自知理亏。
秦芷舒道:“袁大人,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说怎么判吧!”
袁帅看向师爷。
师爷在木垣暴怒的双眸下战战兢兢的说道:“依照我朝律例,陷害贵族者,按贵族身份等级加以处罚,鉴于风潋潋乃是曾经的准宸王妃,风细细将受到羁押三月之刑……”
“你敢……”木垣打断了师爷的话。
师爷接着说道:“但在伤害风细细一事中,风潋潋无法自证清白,故可抵消两月,是以,最终可判风细细一月牢役之罚。”
风细细瞬间软了身子,要不是木垣一直捞着,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了。
木垣对着她说道:“细细,你先忍着,我回去求求父王,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的。”
风细细拉着木垣的衣袖哭诉道:“小王爷,你一定要救我啊!”
面对堂上这两个人的处境,风潋潋等人心满意足。
袁帅偏头问旁边的夜卿酒,“殿下,你觉得这个判法怎么样?”
夜卿酒只是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风潋潋大跨步的准备追过去,却被袁帅挡了去路,“风潋潋,你才刚刚脱险,便想加一个擅闯府衙重地的罪名吗?”
风潋潋眼睁睁的看着夜卿酒消失在自己眼前,愤恨的瞪着袁帅,“大人,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有他的授意。”
袁帅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要派人将你赶出去了。”
风潋潋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宸王会出现在你一个小小的京兆府?”
袁帅道:“本官最近寻得一本棋谱,想着宸王素来好棋,便邀请至府上对弈,你有何异议吗?”
风潋潋根本不相信,可袁帅在这里拦着,她也动不了半分。
秦芷舒走上来拉着她说道:“潋潋,有些事情不必急在一时,你只要知道他还关心你就够了,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赶紧去庆祝一番吗?风细细这个女人终于可以在我们面前消停一月了。”
风潋潋悻悻的被秦芷舒拉走了。
只是脑海里还有那人的影子,却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
黎书见风潋潋安然回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赶紧吩咐厨房准备了大餐,但是对于她瞒着自己实施了这么大的计划,黎书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饭桌上,黎书始终耷拉着小脑袋,风潋潋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安慰道:“小书,是姐姐不对,这事不该瞒着你,可是你还小,这些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