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才了,如果放到战场上,那绝对能说得敌方直接鸣金收兵。
“姐姐,你说的都对,但潋潋就是不想回去,怎么办呢!”
风潋潋开始耍赖。
这一招对风细细最是管用。
这样她找不到话来反击,就像是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软软的,毫无杀伤力,陷了进去,便没有再出一拳的力气。
木垣看到娇妻委屈的模样,赶紧跳出来维护,“风潋潋,你别这么不识好歹,细细低声下气来求你回家,你还嫌不够吗?你要是愿意住在这么嘈杂的地方,我们也实在是管不着,你有本事就永远不回风家!”
木垣没有风细细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说出了心里的话。
在这一点上,风潋潋还是比较佩服的。
“那就多谢姐夫成全了。”
风潋潋的这一声姐夫喊得实在讽刺,她本不认风细细这个姐姐,那么这个姐夫也就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木垣自然也听出了风潋潋声音中的不屑,拉着风细细就要走。来这儿纯属找气受,要不是他的细细心善,怕这个妹妹在外面收了委屈,他才不会带着细细过来受这份罪呢!
可风细细没有达到目的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顺着木垣的拉扯越过风潋潋准备离开,却在下一秒一个转身撞到了不远处的桌角,额头上瞬间出了血。
木垣眼疾手快,将他身边的风潋潋推开,“风潋潋,滚开。”下一步便是稳稳的接住了受伤的风细细,却在看到额角那鲜红的血时乱了分寸。“快,宣太医。”
说罢,作势就要将风潋潋拦腰抱起带回去。
风细细柔弱的倚在木垣的怀中,“王爷,细细没事,你不必这么紧张,是细细不小心,跟妹妹无关。”
风潋潋方才被木垣一推,差点摔倒,幸好程籁在身后挡住了她。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程籁,随后便被风细细的话恶心到翻了白眼。
这个女人太能装了。看来还是不肯放过她,那么她们之间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她这样一说,就算跟她无关,也变成跟她有关了。
至少木垣那个没脑子的一定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木垣大声吼叫起来,“风潋潋,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没有靠山了,还敢做这样随意伤人的事情,看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是不知道收敛的。”
121、风细细受伤
风潋潋不想与这两个人争辩,因为不管她说什么,木垣都会无条件相信风细细。“你打算做什么!”
“伤害怡亲王府的人,你说我能做什么?”木垣说的咬牙切齿。
风细细柔声道:“王爷,不要责怪妹妹了。”
木垣听到风细细的声音,再看到她额上的血渍,怒气就更甚了。“细细,今天我非帮你出这口气不可,之前她有宸王罩着,我动不了,但现在离开了宸王府,她就什么都不是,在京都这么个权贵云集的地方,我怡亲王府的小王爷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风潋潋看着这对夫妇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但木垣有一点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无权无势,他要是动用关系来对付自己,自己确实没有还手的能力。
之前为了摆脱夜卿酒,风潋潋也是在积攒势力,但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强大起来就离开了宸王府,那么对付他们确实有些棘手,但是风潋潋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尤其是在看到程籁之后,她更是有办法帮助自己度过难关的。
风潋潋对于木垣的怒火表现的毫不在乎,“小王爷,你也想成为第二个宋青岚吗?”
“风潋潋,你不用这么目中无人,你当初不过是仗着有宸王殿下撑腰,才能懂得了宋青岚,但现在,你还动不了本公子。”
“哦,是吗?”风潋潋的目光转向了程籁,这个看了半天戏的人,此刻正笑嘻嘻的吃着瓜果,风潋潋与他交换着眼神。“老家伙,你难道不该说两句吗?”
程籁突然被点了名,表现的有些惊愕,“风潋潋,你好生没有礼貌,怎么能这么称呼我。”
风潋潋道:“你看看,满头白发,看起来十分显老,可偏生这脸生的还不错,勉强算得上是个好看的家伙,这加起来不就是老家伙吗?怎么,我说的有哪句不对吗?”
风潋潋这么称呼只是不满程籁坐在一旁吃瓜看戏,既然来了,总得帮衬帮衬的。
程籁听出来了风潋潋的不满,但是又觉得她说的十分在理,被别人夸好看,谁不开心。“原来老家伙还能这么理解啊,那说好了,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
风潋潋笑着答应。
木垣见这两个人你来我往,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心中更是生气,“风潋潋,你别再顾左右而言他了,今天你伤害了细细,按照我们京都律例,就该去府衙受审,怎么样,是你自己去,还是我让人压着你去。”
“老家伙,你怎么说?”风潋潋四两拨千斤,并不正面回应木垣。
程籁摊摊手,“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跟着他们走一趟呗!”
本来风细细还担心这程籁在中间使什么绊子,毕竟之前在风家,若不是这个人的出现,风潋潋早就颜面扫地了。
但现在听到程籁这么说,她瞬间放松。
看来,这个伤没白挨。
风潋潋似乎也猜到了程籁的回答,对着木垣轻松的回道:“那就只有跟你们走一趟了,谁让本姑娘遇人不淑,碰到这么个见死不救的家伙。”
风潋潋一点儿都不害怕,手指摩挲了一下腰间挂着的玄青佩,有这个护身,还有什么能伤得了自己呢,如果自己走这一遭能让风细细稍微消停下来,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木垣看着风潋潋屈尊在自己的权势之下,心中十分爽快,但这个程籁非要跟着他们让人有些头疼。
“程老先生,您就不必跟随了。”
程籁道:“我就是去看看热闹,怎么这京都律例里面有一条不让人看热闹的条文吗?”
木垣道:“审问犯人有什么热闹可言,程老如果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去创作。”
程籁反驳,“创作源于生活,说不定我在看热闹的过程中突发灵感,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将画赠与你,也免得你将宋鸣的烂东西当做宝贝。”
“你……”木垣被程籁的话气到了,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在书画的造诣上,真的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程籁。
风细细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风潋潋落魄的样子。
“小王爷,程老想跟着就跟着吧,左右不过是走个过场,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风细细以退为进,既全了自己的善良伪装,又让木垣加深了对风潋潋的敌意。
木垣道:“她这么伤害你,怎么可能只走个过场,之前才艺盛宴上的帐在今天不如一次性算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