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小王妃她甜又横 侧耳听风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鹿元元往那打开的房门里看,刚刚一股火舌喷出来,亮的刺眼,热的烫人。

可也只是那么一下,火舌缩回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竹楼里黑乎乎,没点灯,也没人,更没哭声。

  “我进去看看,你们待在这儿不要妄动。”阎青臣看了看鹿元元,瞧她神色尚好,他也把抓着她手臂的手放开了。

这种情况,如此诡异,分明就是那些大万太保的手笔,他们跟这陶家必有牵连。

  “那你小心点儿,被烧糊了浑身上下的毛不要紧,可别丢了别的零件。

我闻着里头还有一股怪味儿,祝你好运。”鹿元元抬手挥了挥,这回她倒是不阻拦了。

主要是,这场面明显一般人hold不住,还是他这将军上吧。

  阎青臣看了一眼黑乎乎又安静的竹楼,随后便举步踏上台阶,走了过去。

  那边乔小胖也站了起来,看阎青臣走上来了,他也一横,大步走过去,打算一块进去,他就不信邪了。

  俩人前后脚进了竹楼,外头的人站在底下看,随着他们进去,他们眼睛都跟着睁大了。

  鹿元元觉着不容乐观,因为,她闻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若要她来形容的话,应当是与地沟油非常相似。

  地沟油?单单一联想,鹿元元就觉着有点儿恶心。

  “卧槽!”她还没恶心够呢,就听得乔小胖喊了一嗓子。

这两个能够充分表达惊喜、惊讶、愤怒、欢喜等等各种情绪的字,来自于鹿元元。

乔小胖和阿罗深知其精髓,也将之刻在了脑子里。

以至于他们在受惊吓时反应格外一致,能够异口同声发出同一个声音。

  听到乔小胖这一嗓子,鹿元元和阿罗就知道里头没好玩意儿。

俩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踏上了台阶,慢慢的走到了竹楼门口。

  往里那么一看,才知道乔小胖为何发出那一声雅叹。

  这竹楼进门的天井半空,吊着个人,长发及踝,红裙摇曳,悬着的脚上还套着红鞋。

  在那儿飘飘摇摇,裙摆拂动,好像漂浮在那儿一样。、

072 气量小

到了住处前,鹿元元先探头往那些敞开的房门里看了一眼,所有的房门都打开了,护卫进进出出,都被他们翻遍了。

  摘下口罩,露出鼻子来,打算进去探一探。

  “王爷,不知可搜出什么来了?”进去前,她还是问了问,分明说要她来调查的。

  “进去瞧瞧吧,或许,你能用鼻子闻出特别的东西来。”卫均垂眸看着她,阳光照在他脸上,映衬的他的眼珠子更布灵布灵。

看到的一瞬间,鹿元元觉着,他的眼睛可以和小马驹比较一下,而且未必会输。

  “能不能闻出特别的东西来我不知道,但我闻着酒味儿了。

金仁显在死之前,喝了酒。”话落,她就进了房间,当真是寻味儿追踪,房间被翻得一团乱,她却能准确的找到埋藏在一桌子乱物中的酒瓶子。

  伸手从里头拿出酒瓶子来,晃了晃,里头还有半瓶呢。

  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她就把瓶子举高要往嘴里倒。

  “哎哎哎,咱先不说可不可以喝酒这事儿,那死人可能就是对着瓶口喝的,你也要这样喝?都不知道这里头有他多少唾沫,恶心不恶心?”乔小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把酒瓶夺了过来。

  “我又不傻?那还有个杯子呢,没瞧见?人家好歹也是个富裕的讲究人,都懂得喝碧光上酿,哪会对着瓶口吹?”说着,鹿元元伸手要把酒瓶抢回来,乔小胖却一转手,让她抓了个空。

  “那这金仁显是真有钱,这酒,一壶七八两银子,一共也倒不满六杯。

看样子,金仁显喝第三杯的时候,就出事了。”乔小胖试了试这瓶子里剩下的酒量,剩下不少呢。

  “他前一刻还在喝酒呢,之后就出事儿了,我看他脖子上的勒痕,必然是他自己把脑袋伸进绳套里的。

也就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放下还没喝完的酒就出去了。

或者是来了什么人,也或者是,有什么突发的事儿。”不给她喝酒,鹿元元索性也不抢夺了,转身打量这房间,还是较为简单的。

  其实,从金仁显的穿着可看得出,他并不是个喜欢将金银财宝装扮到自己身上的人,因为他穿的很朴素。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和他雇佣的那些伙计,没相差太多。

  这房间里也一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一床一桌一衣柜,简单至极。

  唯一贵的就是他喝的酒,或许他只舍得在这上头花大钱,只好这一口。

  慢慢的走,踏过地上被翻的乱糟糟的东西,走到床边,又走到衣柜前,小鼻子轻轻地动,她一直在闻味儿。

  最后,一直走到了窗边。

窗子开了个缝,她推了下,窗子开的更大了。

  身体向前,上半身都顺着窗口探出去了,吸了口气,她闻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却没分辨出是什么。

  “闻到什么了?”窗外,卫均走了过来。

  抬头看他,在窗口对望,鹿元元眯着眼睛一笑,迎着阳光,像朵花儿,无端的叫看着她的人都心情好了起来。

  “一些香味儿,又说不清是什么香。

屋子里没有,仅限于窗口。”她说,这些都是用鼻子闻出来的。

  怎么说呢?她一直在这一座小城里,虽说这些年来没少接触香料或是女人香这些勾当,可是,她的鼻子见识还是短浅了些。

  这段时间,可说是她飞快长见识的时期,许多的味儿,她都不曾闻过。

这世上的味儿,估计可以和昆虫的种类相媲美。

  “在你的鼻子里,什么样的味儿算是香?”卫均问她。

因为,之前鹿判或是兆兆,在形容一种味儿的时候,很少会说香,特别香等等这种字眼。

他们会更详细的用某种事物来做形容,让大家能够尽快的理解。

  “以我的喜好为准啊!我觉着香的,我就说香。”难不成要她用某种东西来形容?那她说的东西,他们未必知道。

就像巧克力似得,他们知道巧克力是个甚啊!  卫均几许无言,垂眸看着她趴在窗口那样子,分明娇稚,又隐隐的透着那么几分泼皮无赖。

  “当然了,香也分很多种,这窗口的香……”说着,她身体往下探,腰部趴在窗台上,后面脚也翘起来了。

  卫均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还是相当灵活的,尽管没学过什么功夫。

  “要我说,应该是体香,反正我闻过那么多的香料,没有这种香。

这个自带体香的人,在窗口经过,仅此而已,没有进来。”起身,鹿元元说道。

  “可从这香中分出男女来?”卫均问道。

  “分不出。

这世上,自带体香可不是女人专利,王爷也自带香气啊。”所以,听到体香二字,不代表就是女人。

  卫均眉尾动了下,看着她那笑嘻嘻的状似无意的样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