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差了七八米。
对面的石台之上一百颗真鸡蛋。
我听见了身旁的战友说道:“真是野蛮。”
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帝国招兵十年一届。
也就是说这次战斗之后我就退伍了。
十年的训练就为了今天。
我花了十分钟快步跑向了我的战斗机,拍了拍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头。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
我的视力不错,对面和我相对的狮鹫上已经有了骑手了。
听说对面帝国的绝招叫二人转。
难度也不小,两个骑手握着对方的手在空中靠着和狮鹫的配合旋转。
我认为难度不在我倒悬打飞机之下,所以希望他能表演好。
号角响起,我立刻爬上了战斗机。
推动油门起步,随后腾空而起。
我在空中盘旋着注视着对面的狮鹫骑手。
我们来来回回了三趟。
这些和我平时训练的差不多。
他们要开始了。
两位狮鹫骑手汇合,在空中握住了手。
狮鹫开始转动。
原来这就是二人转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当对面表演完毕,我整个人都沸腾了。
我推动了档位打算表演倒悬打飞机。
加速盘旋开始倾斜,当飞机扭转超过一百八十度的时候。
我开心的欢呼,但倒转过来的飞机让我的胃有些不舒服。
早知道早上不吃这么多了,妈妈还特地多加了两个鸡蛋。
我一口吐在了方向盘上,随后听见了仪器报警的声音。
我知道我完蛋了,拉着操纵杆将飞机强行调回。
但飞机显然失灵了,无奈的我按下了弹射座椅。
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因为是倒悬的我失去了平衡快速的向下弹射。
而弹射座椅因为朝下,设备判定降落伞按钮自动锁死根本没办法按下。
我知道我完蛋了。
但我的余光看见了什么,是和我对位的狮鹫骑手向我俯冲过来。
他的狮鹫似乎抓住了我,这一刻我从未感到如此宁静。
我们全力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也会保障我们呀。
我开心的笑着,好像全世界都慢了下来。
对面的狮鹫骑手吃力的拉着我想把我拉起,但下一刻失灵的飞机砸向了我们。
我看的清清楚楚,可狮鹫的骑手却因为救我没有注意。
战斗机和我们相撞,片刻我失去了意识和对面的狮鹫骑手一同坠入大裂谷。
------------
《欲演欲裂》中篇
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睁开眼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
喘了几口粗气,我恢复了一点意识。
而我的身旁正是敌国的骑手。
我吃力的上手摸了摸他的鼻子,还有呼吸。
我试着推了推他,迷迷糊糊间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两人对视一脸迷茫。
“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了吗?”我对着敌国骑手说道。
他嘎巴嘎巴说了一堆,我才想起我们根本没办法交流。
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灯光。
才看清黑暗的周围。
而飞机的残骸就在不远处,身后软软的一片真是狮鹫的腹部。
是狮鹫挡下了这一次致命的危险。
立刻踉跄的站了起来,用光源照了照狮鹫。
狮鹫身体已经冰冷,已死无误。
身旁的敌国骑手左手抬起,绿色的微光浮现其上拍入狮鹫体内。
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我知道这是无用功,可没打算让他停手。
我看了一眼手机,无服务。
身旁的骑手拍了大概五十到六十下,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
随后整个脑袋窝在了狮鹫的怀里,大声的哭泣着。
我没有阻止他,确实需要释放一下。
狮鹫已经没机会了,现在还剩下飞机。
我仔细的用灯光照着远处的飞机,几乎是支离破碎。
我看了一眼手机,电量还有百分之六十三。
还能坚持一会儿,我思考着前往飞机看看能不能找到电瓶。
吃力的起身挪向飞机,查看了一下框架。
发动机伤的不轻,根本没办法再度使用。
但要将电瓶转化成给手机电池充电,还需要好多步骤。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上方是一道美丽的白线,正是唯一可以看见的天空。
我伸了伸手想抓住白线,思考着百米宽的裂谷。
在自己这个位置却变成了如此细小的白线,这里的深度可想而知。
而此时周围,原本安静的谷底。
少许细微嘈杂的声音将我吸引。
我将手机的光源照向了帝国骑手。
他此时拔出了腰间的刀高高举起,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自杀。
我立刻跑向了敌国的狮鹫骑手。
说是跑,一瘸一拐的跳过去更为合适。
在狮鹫骑手刚要挥刀的瞬间,我铺了上去。
强行将他按在身下,右手吃力的抓住了他的刀扔在了一旁。
他开始激动的喊闹着,我却只能压着他无能为力。
足足哭了半个小时,他的情绪才开始平复。
我渐渐的送开了手,看了一眼手机的电量下到了五十五。
估计是一时太急,忘了关闭闪光灯。
我看着他精神恢复了许多,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
又掏出了两把匕首将其没收,又捡起了一旁的刀塞入腰间皮带上。
再度拍了拍敌国骑手的肩膀,做了一个拿碗吃饭的动作又指了指远处。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我说我要去远处找点吃的。
他先摇了摇脑袋,随后又点了点脑袋。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
管不了那么多向着前方进发,没想到他也站了起来跟在了我身后。
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匕首交给了他。
他接过匕首点了点脑袋。
靠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我们向着裂谷一侧进发着。
不知道走多久,居然看见一条发着微光的山洞。
我打算进去,却被敌国骑手拉住。
他对着我摇着脑袋嘎巴嘎巴的说了一大堆。
我知道他可能觉得有危险。
我对着他摇了摇手,指了指洞口比了一个大拇指。
又指了指外面,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感觉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再度向着洞里走了进去。
刚走了进去,我震惊了。
洞口越往里墙上越来越多火焰纹路,这些火焰纹路我思考是岩浆烧出来的。
在岩石的裂缝里缓缓流动点亮这通路,因此我关闭了手机省电。
我试着贴近墙壁摸了摸,可手刚接触到还差半个手掌就已经被烫到了。
火焰纹路向着内部延伸,温度越来越热。
敌国骑手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似乎想把我从洞里拽出去。
我再度转身对着他摇了摇脑袋。
十几米,里面大概已经五十来度了。
在里面有一层厚厚的黑布覆盖着,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没有火焰纹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