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父亲笑着说道。
“这里有二十万,我赚的钱。多出来孝敬你们的,我现在一个月有一万块。养活自己够了,不用为我担心。”我紧张的说道。
“乖,出去十年出息了。”父亲笑着说道。
当天晚上,父亲从小店里买了两瓶二锅头。
母亲烧了一桌子的菜,几乎摆满了一整桌。
当天问了我很多问题,开始我一直在打马虎眼闪避。
和父亲对了几杯酒,酒壮怂人胆。
我借着酒精将我在矿里工作的流程全部说了一遍,只是将那些设备机器的运作都说成了是自己的功劳。
父亲听得很高兴,母亲倒是从一旁的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是哥哥,穿着学士服站在一个白头发老头身旁。
母亲笑着和我说哥哥靠着卖掉的那亩地半工半读博士毕业,现在是什么什么记不清名字的英文公司工作。还说当时很对不起我,想要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出去连去什么地方都没有问到之类的什么。
我一个劲的摇头说着没关系。
母亲拿着笔让我写下名字和电话。
我写的时候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道:“看你手糙的,矿工什么的辛苦了。”
我看着我粗糙的手,想到了老师傅黑黑的手沉默了片刻。
父亲自豪的喝了好几杯,高兴的说自己两个孩子都有了出席为此感到自豪。
母亲倒是抱怨哥哥不懂事,说我都知道回来哥哥却不舍得回来看他们。
我跟着和父亲连干了几杯,但是话语明显少了很多。
吃到最后,我笑着并表示明年还来看他们。
父亲和母亲露出了笑容,难得见到的笑容。
父亲开心的接过了银行卡说道:“明天我就让老郑头来看看家里改成什么样子合适,这里也是要改改了。”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家,想找一个比较发达的城市。
选了半天,我看见了广州。
而价格也比北京上海之类的便宜不少。
我买了车票,等待着上了车。
开了三天,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卧铺上躺麻了。
我找到了一家酒店,因为什么都不会当起了门卫。
包吃住,一个月一千三。
半个月后,电话响了。
号码来自上海,我根本不认识。
我接起了电话,那头说道:“狗蛋吗?我是你哥哥啊。”
我愣了几秒,高兴的说道:“铁蛋哥哥。”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在矿场干机械吗?”哥哥说道。
“是的,怎么了。”我厚着脸皮说道。
“开通隧道,挖掘稳固之类的活你都会吧。”哥哥说道。
我愣了几秒,露出了笑容心里想着这些活我全部都会。
“在吗?狗蛋?”哥哥再度说道。
“在,会呢。工地信号不太好。”我掩饰着说道。
“你有证书吗?什么高级工程师之类的。你好像没读书吧。”哥哥说道。
“我没读过书你知道的,这些我只是会。没有证书,我们这里会就行没有证书。不兴得证书这种东西,都是老师傅手把手。”我说道。
“没有证书啊?这个有点难办诶。”哥哥说道。
“怎么了?”我说道。
“我这里可能需要你这个专业的东西,一些专业性数据。我这里现在需要一个高级工程师,类型也是开采挖掘之类的。刚刚打电话妈妈说了你的情况,我就马上想到了你合适这个岗位。”哥哥笑着说道。
“这样啊。”我说道。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帮哥哥的忙?”哥哥笑着说道。
“我这边马上要工作了,晚点再聊吧。”我说道。
“好,你没有证书和学历对吧。这些都是人家一点点教你的对吧,这个确实比较难。但是你要是真的会,我这边可以造几个假证。”哥哥说道。
“造假?”我重复这我唯一听清楚,并且明白的词。
哥哥的声音明显变小了许多说道:“对,我这里是个上市公司的大企业。造假很正常,很多员工都造假学历文凭之类的。但是东西肯定没有问题,我这里也就是需要一个把关的人。我要是能介绍上去,也算有个照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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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吧,挖吧》ll前篇
“哥,再说吧。我这里马上开工了,下去的话没信号。”我说道。
“听说你给了爸妈二十万让他们建房子,我不知道你一个月能赚多少。听妈妈说的好像是一个月一万多,你知道吗我这里的这个项目每年都要花十多个亿,空缺的职位年薪是三十万。可能和你一年赚的差不多,但这份工作不需要下矿那么危险。”哥哥说道。
“我干活了,不好意思了哥。有空我就给你答复,你别着急等我。”我挂掉了电话,大拇指按在了关机键上。
诺基亚的直板手机,关机键都快被我按变形了。
而屏幕早已一片漆黑,但我的手指头没有松开的意思。
年薪三十万,之前说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但是这句三十万年薪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此刻打工做保安的酒店,在这光站着不动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哥哥说的要求是懂得机械挖掘开采,我这整整十年在矿下干的不就是这些吗?
至于什么工程师证书和学历,这些东西哥哥似乎说都可以给我造假。
那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站在酒店的大厅前,我整个人开始魂不守舍。
下班回到了酒店的集体宿舍,十个人一个房间的床上。
我盯着我已经关机的手机发呆,我不敢开启更不敢把电话拨回去。
深吸了好几口气,我按开了手机的开机键。
诺基亚的手机上,大手伸出抓住了小手。
而我想的最多的是反而是立刻关机,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打开了手机通讯录。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通话记录里哥哥的号码。
混吃等死的活下去,还是赚一波这三十万的年薪。
这两件事在我脑海之中盘旋着,久久没有平息。
咬了咬牙,我拨打了哥哥的电话。
一阵忙音,随后被接起。
“喂,喂。”哥哥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
“喂,哥哥。”我说道。
“就知道你会打过来,下矿搞机器也不是闹着玩的。轻松的工作,谁都会有想法的。”哥哥笑着说道。
“你早上和我说的东西,我有兴趣。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风险,就是变数。你也知道,我没有你说的证书还有学历。”我说道。
“是这样的,我早些年毕业后就扎入了医学领域。微创手术这一块是我的专攻项目,这些年有了不小的成功。但是毕竟还只是理论阶段,能否用于临床这件事情上需要专业一些的人士帮我发声。但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所以我需要一个更有底气的声音帮助我。”哥哥笑着说道。
“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高级工程师的作用?”我说道。
“我这里也不想造假,我请过很多搞机械的高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