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就是不能烧,你等等我去安排一下老头子。”奶奶说完也追了出去。
(十七)
妈妈坐在原地无奈的底下了脑袋。
我起身说道:“妈,我先回去。明天爸的画像是我举吧?”
妈妈没有抬起脑袋,甩了甩手。
我转身刚要离开,妈妈说道:“对了,你爸爸似乎早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立了遗嘱。遗嘱上面写着我和你奶奶爷爷都分两成。而剩下的都归你。你奶奶说自己哪一分不要都给你,我这一份也是你的。不过你还小,等你毕业了在交给你。”
我点了点脑袋。
妈妈再度说道:“遗嘱里最后一句话说文件里有一封信要你亲自拆开,我们都没有动。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就在放在你的桌上。”
我再度点了点脑袋。
妈妈也没有在说话。
房间里我找到了桌上的信,我缓缓拆开。
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读了起来。
第一句读完,我无奈了。
不是因为太感人,是因为只有一句。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被妈妈叫醒了。
一家人火急火燎的去了凤凰山陵园。
大家都在,爷爷脸色好多了。
爷爷苦笑的说:“安排好了,你爸爸入土爷爷就去一趟西藏。”
奶奶则是笑着没有说话。
妈妈的表情有点奇怪但还是有着笑容。
到了凤凰山陵园。
棺木已经老老实实的摆在了哪里。
而妈妈则过来递给了我爸爸的画像,最后在我耳边说道:“儿子,等一下入土的时候。我支开你奶奶爷爷,这一管东西你就找个借口放棺材里一起埋进去。”
(十八)
妈妈塞到我手里的是一管冰冷的陶器。
圆柱形,两头密封着陶瓷塞子。
我塞入了我的羽绒服口袋,厚重但看不出别扭。
“妈?你把爸化了?你。。。”我轻声的说道。
妈妈伸手过来捂住了我的嘴说道:“乖,听我的。”
我点了点脑袋。
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路上我举着画像,而口袋里踹着的东西确是爸爸的骨灰。
到了送入墓地的入口。
妈妈果然拉着爷爷奶奶小声的说着什么,爷爷奶奶的注意力被支开了。
葬礼的哀乐响起,没有赞歌只有佛经。
我对着工作人员说道:“等等,我有东西想放进去。”
工作人员停下了手上的活,原本打算定死棺木的也停下了手。
我轻轻的挪开了一条缝,将自己的项链放了进去。
这项链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妈妈送的。
当然,我知道。
是妈妈说了慌,说是爸爸送的。
因为这根本不是爸爸的风格。
我想,葬在里面的是个空棺材。
总要留一点念想吧,那就让妈妈自己拜自己认为这是爸爸给的东西吧。
。。。。。。
(后记)
杭州、西湖。
夜里三点三十分。
我从车里缓缓的挪了出来。
这个地方我观察了很久,路人最少也最安全。
冬天,真冷啊。
我轻轻的拧开了陶瓷管口。
白色发灰的粉末,确实像是骨灰。
我拿出了手套一把一把的开始往湖里抛洒着。
也四周的张望着巡逻的警察。
爸,你害苦我了。
骨灰不能托运,我也没有妈和爷爷奶奶那些神通广大的本领。
我瞒着妈妈说去旅游,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个站点。
从北京花了两天来到了杭州。
等我抛到只剩最后一点点时,我将整个管子扔到了湖里。
对着湖面喊道:“爸,你满意了。”
“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的呢?”
我听见远处的声音,还有拿着手电筒照着这边的片警。
我用风雪衣的帽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一路向着反方向狂奔。
“陈安生啊,陈安生。听说过坑爹的,你是不是第一个坑儿子的?”我无奈的喊着。
信里只写了一句。
(儿子,如果可以。火化了,把我的骨灰抛入西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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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弹专家》前篇
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拆弹专家吧。
1937年6月中旬。
正直炎夏,我是北平最南面的一位猎户。
家在北平城外,接近森林。
为的是更好的捕猎,这也让我逃过了一劫。
因为哪年,鬼子进了北平城。
全城的人都被鬼子抓住了,政府根本没办法反抗。
而我因为再北平的城外,城里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一直到一位逃出来的妇女告诉我,我才知道。
当时她带着孩子,跟我说了一大堆话。
我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她说鬼子杀人放火。
走到哪掠夺到哪,看见姑娘就地就扒了糟蹋。
妇人还说她原本四世同堂,可跑出来的只有她和她的儿子。
还说城里快被抢光了,马上就要抢到我这里了。
让我跟着她一起逃跑,我摇了摇脑袋。
我可是有家的男人,跑什么。
我谢绝了妇人的提醒,摆着手示意让她离开。
妇人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白了我一眼。
随后抱起孩子疯狂的向着北平城外更南的南方跑去。
而我拿起了我的猎枪,蹲在房子的一角。
鬼子?
我倒想看看是人是鬼。
我思考着在门口地面之上摆上了捕获野兽的猎夹。
片刻的功夫,我听见了房子外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说话,可那些口音我完全听不懂。
叽里呱啦的,这就是妇人所说的鬼子吧。
我缓步挪到了窗户边,半蹲着用手捅破了一点窗户纸。
眼前透过纸窗户,我看了两个穿这麻黄布料的士兵。
他们手里拿着长枪,在我的屋外搜索着什么。
按他们的速度,我觉得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我绕了过来,半蹲在门后。
猎枪的保险被我推开了,右手牢牢的握在了板机之上。
嗒、嗒嗒、嗒、嗒嗒。
两位鬼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噹~的一声撞击。
我想是鬼子用枪顶了一下房门。
随后嗙~的一脚。
门被鬼子踹开了,我屏住了呼吸。
我这辈子猎杀了许许多多的动物,但是人我还真的没有杀过。
第一位鬼子走了进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
他踩在了我准备好的猎夹之上。
我举起了猎枪,快速的对准了鬼子的脑袋。
他们就是入侵我们的鬼子?就是他们屠杀了整个北平城?
我思考着,这一枪下去我可就杀人啊。
一秒,两秒。
鬼子大叫着回过神和我对视起来。
“巴嘎。”鬼子大喊了一声,随后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我。
下一刻,我扣下了板机。
砰的一声。
铅弹射入了鬼子的脑袋,从鬼子布帽一端射入。
铅弹威力不大,并没有从布帽的另一端射出。
我想他还没有死,因为鬼子的动作没有停下。
鬼子惨叫着向我开了一枪,而我用猎枪扫开了他对准的方向。
之后我举起了猎枪,一个劈砸在了鬼子脑袋之上。
看着眼前的鬼子一动不动,我杀人了。
不过他不死,我想死的就是我。
门外还在搜索的鬼子似乎听见了同伴的呼唤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