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轻,短,散 得了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么说。就是不能烧,你等等我去安排一下老头子。”奶奶说完也追了出去。

(十七)

妈妈坐在原地无奈的底下了脑袋。

我起身说道:“妈,我先回去。明天爸的画像是我举吧?”

妈妈没有抬起脑袋,甩了甩手。

我转身刚要离开,妈妈说道:“对了,你爸爸似乎早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立了遗嘱。遗嘱上面写着我和你奶奶爷爷都分两成。而剩下的都归你。你奶奶说自己哪一分不要都给你,我这一份也是你的。不过你还小,等你毕业了在交给你。”

我点了点脑袋。

妈妈再度说道:“遗嘱里最后一句话说文件里有一封信要你亲自拆开,我们都没有动。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就在放在你的桌上。”

我再度点了点脑袋。

妈妈也没有在说话。

房间里我找到了桌上的信,我缓缓拆开。

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读了起来。

第一句读完,我无奈了。

不是因为太感人,是因为只有一句。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被妈妈叫醒了。

一家人火急火燎的去了凤凰山陵园。

大家都在,爷爷脸色好多了。

爷爷苦笑的说:“安排好了,你爸爸入土爷爷就去一趟西藏。”

奶奶则是笑着没有说话。

妈妈的表情有点奇怪但还是有着笑容。

到了凤凰山陵园。

棺木已经老老实实的摆在了哪里。

而妈妈则过来递给了我爸爸的画像,最后在我耳边说道:“儿子,等一下入土的时候。我支开你奶奶爷爷,这一管东西你就找个借口放棺材里一起埋进去。”

(十八)

妈妈塞到我手里的是一管冰冷的陶器。

圆柱形,两头密封着陶瓷塞子。

我塞入了我的羽绒服口袋,厚重但看不出别扭。

“妈?你把爸化了?你。。。”我轻声的说道。

妈妈伸手过来捂住了我的嘴说道:“乖,听我的。”

我点了点脑袋。

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路上我举着画像,而口袋里踹着的东西确是爸爸的骨灰。

到了送入墓地的入口。

妈妈果然拉着爷爷奶奶小声的说着什么,爷爷奶奶的注意力被支开了。

葬礼的哀乐响起,没有赞歌只有佛经。

我对着工作人员说道:“等等,我有东西想放进去。”

工作人员停下了手上的活,原本打算定死棺木的也停下了手。

我轻轻的挪开了一条缝,将自己的项链放了进去。

这项链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妈妈送的。

当然,我知道。

是妈妈说了慌,说是爸爸送的。

因为这根本不是爸爸的风格。

我想,葬在里面的是个空棺材。

总要留一点念想吧,那就让妈妈自己拜自己认为这是爸爸给的东西吧。

。。。。。。

(后记)

杭州、西湖。

夜里三点三十分。

我从车里缓缓的挪了出来。

这个地方我观察了很久,路人最少也最安全。

冬天,真冷啊。

我轻轻的拧开了陶瓷管口。

白色发灰的粉末,确实像是骨灰。

我拿出了手套一把一把的开始往湖里抛洒着。

也四周的张望着巡逻的警察。

爸,你害苦我了。

骨灰不能托运,我也没有妈和爷爷奶奶那些神通广大的本领。

我瞒着妈妈说去旅游,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个站点。

从北京花了两天来到了杭州。

等我抛到只剩最后一点点时,我将整个管子扔到了湖里。

对着湖面喊道:“爸,你满意了。”

“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的呢?”

我听见远处的声音,还有拿着手电筒照着这边的片警。

我用风雪衣的帽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一路向着反方向狂奔。

“陈安生啊,陈安生。听说过坑爹的,你是不是第一个坑儿子的?”我无奈的喊着。

信里只写了一句。

(儿子,如果可以。火化了,把我的骨灰抛入西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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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弹专家》前篇

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拆弹专家吧。

1937年6月中旬。

正直炎夏,我是北平最南面的一位猎户。

家在北平城外,接近森林。

为的是更好的捕猎,这也让我逃过了一劫。

因为哪年,鬼子进了北平城。

全城的人都被鬼子抓住了,政府根本没办法反抗。

而我因为再北平的城外,城里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一直到一位逃出来的妇女告诉我,我才知道。

当时她带着孩子,跟我说了一大堆话。

我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她说鬼子杀人放火。

走到哪掠夺到哪,看见姑娘就地就扒了糟蹋。

妇人还说她原本四世同堂,可跑出来的只有她和她的儿子。

还说城里快被抢光了,马上就要抢到我这里了。

让我跟着她一起逃跑,我摇了摇脑袋。

我可是有家的男人,跑什么。

我谢绝了妇人的提醒,摆着手示意让她离开。

妇人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白了我一眼。

随后抱起孩子疯狂的向着北平城外更南的南方跑去。

而我拿起了我的猎枪,蹲在房子的一角。

鬼子?

我倒想看看是人是鬼。

我思考着在门口地面之上摆上了捕获野兽的猎夹。

片刻的功夫,我听见了房子外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说话,可那些口音我完全听不懂。

叽里呱啦的,这就是妇人所说的鬼子吧。

我缓步挪到了窗户边,半蹲着用手捅破了一点窗户纸。

眼前透过纸窗户,我看了两个穿这麻黄布料的士兵。

他们手里拿着长枪,在我的屋外搜索着什么。

按他们的速度,我觉得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我绕了过来,半蹲在门后。

猎枪的保险被我推开了,右手牢牢的握在了板机之上。

嗒、嗒嗒、嗒、嗒嗒。

两位鬼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噹~的一声撞击。

我想是鬼子用枪顶了一下房门。

随后嗙~的一脚。

门被鬼子踹开了,我屏住了呼吸。

我这辈子猎杀了许许多多的动物,但是人我还真的没有杀过。

第一位鬼子走了进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

他踩在了我准备好的猎夹之上。

我举起了猎枪,快速的对准了鬼子的脑袋。

他们就是入侵我们的鬼子?就是他们屠杀了整个北平城?

我思考着,这一枪下去我可就杀人啊。

一秒,两秒。

鬼子大叫着回过神和我对视起来。

“巴嘎。”鬼子大喊了一声,随后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我。

下一刻,我扣下了板机。

砰的一声。

铅弹射入了鬼子的脑袋,从鬼子布帽一端射入。

铅弹威力不大,并没有从布帽的另一端射出。

我想他还没有死,因为鬼子的动作没有停下。

鬼子惨叫着向我开了一枪,而我用猎枪扫开了他对准的方向。

之后我举起了猎枪,一个劈砸在了鬼子脑袋之上。

看着眼前的鬼子一动不动,我杀人了。

不过他不死,我想死的就是我。

门外还在搜索的鬼子似乎听见了同伴的呼唤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