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呀。”小美说着指上了我的胎记。
我点了点脑袋,小美拉着我走过了桥。
桥中间一个平台,老奶奶笑着递给上了一碗茶汤笑着说道:“喝吧,喝吧。忘记所有烦恼、所有爱恨情仇。从人世间再走一趟,经历世间轮回。”
小美接过了孟婆汤喝了一半,另一半递到我的面前说道:“你一半我一半,这样我们就会觉得对方特别熟悉。”
老奶奶看着我们笑着说道:“怎么?凑上对的情侣吗?”
小美点了点脑袋说道:“奶奶,我们这样真的能在一起?”
老奶奶点了点脑袋说道:“向来情深难自身,奈何缘浅缘不灭。”
“难自身?缘不灭?”小美重复着说道。
老奶奶笑着摸了摸小美的脑袋说道:“傻孩子,一切随缘。快走吧,喝了汤以后等的越久忘得越多。”
小美笑着点了点脑袋拉着我向前狂奔。
我被拉的有点发愣,立刻喝下了茶放下了碗。
随着小美向前,远处一个牛头人站在桥的另一头指挥这一个个人前进。
小美笑着说道:“牛大哥,我另一半来了。你快点吧,带我们去投胎。”
眼前牛头人笑着说道:“真的快呀,才一天多就等到了。两位趁早,跟我来吧。”
牛头人似乎也是个急脾气,带着小美快步向前。
小美拉着我的手碰了碰我手臂上的胎记说道:“你可千万别忘记这个了。”
我点了点脑袋。
我看着眼前一个个洞口,牛头人拉着我们去了最里的洞说道:“这是人道,进去就轮回了。这里祝福你们,来世还能在一起。”
牛头人还没说完,小美着急的说道:“奶奶说越久忘得越快,我等不及了。”
小美拉着我的手跳了下去,下坠感让的小美紧紧的抓住了我。
牛头人愣了一秒,尴尬的说道:“投胎急个屁啊,我忘了说前后跳才能在同一个城市出生。这要是一起拉着跳,就成双胞胎了呀。”
。。。。。。
北京第一医院。
“孩子生了,龙凤胎。而且手上都有一块小小的胎记,特别可爱。”一位男人兴奋的在电话里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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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奈何》后篇
我是龙凤胎,有个很粘我的妹妹。
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从外貌到性格。
爸爸说我像妈妈,而妹妹像的是爸爸。
我很淘气,而妹妹却异常的文静。
爸爸是个商人有这自己的小公司,而妈妈则是小学美术老师。
我和妹妹四岁,妈妈没有选择送我们去幼儿园而是辞职教我们读书认字。
当然妈妈最喜欢的还是教我们画画。
我对学习和画画没什么兴趣,可妹妹每次画的津津有味。
而且妹妹进步很快,当我刚刚学会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妹妹就已经认识所有的字母和十几个简单的汉字了。
妹妹每一次练了一页字或者画了好看的画都会拿过来让我看一眼。
可我对一动不动的东西真的没有兴趣,我喜欢看着窗外。
那里有一群追跑打闹的孩子,我羡慕那些孩子。
我曾不止一次询问妈妈可不可以和那些孩子玩耍,可妈妈总说如果你出去玩了你妹妹就没有伴了。
我也只能在窗口望着远处的孩子们,观察这他们的一举一动。
孩子堆里有一位皮肤黝黑的女孩子,她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妹妹则会拿着布偶在我身旁让我陪着她玩,我也总是敷衍着妹妹。
那天妈妈去买菜了,我似乎找到了机会。
我思考着拉起了妹妹走出了家,此时门口的孩子在玩羽毛球。
我撞着胆子带着妹妹走了进去。
我第一次上手这种拍拍打打的羽毛球玩的非常开心,而妹妹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蚂蚁进食。
妹妹抓住了一只稍大的蚂蚁跑向我大喊:“哥哥看我抓住了一只大蚂蚁。”
而我挥动的羽毛拍敲到了妹妹的头,留下了一道血红。
血慢慢的从脑袋往外流淌,而我背后一阵发冷。
妹妹开始哭泣,高举这自己的手露出了蚂蚁说道:“哥哥,哥哥。”
众人不知所措要回了球拍四散而开,我只能带着妹妹回家。
拉着妹妹立刻回了家,纸巾擦拭着妹妹的脑袋。
茫然的我说道:“妈妈来了你就说你自己磕的好不好?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天天陪你玩。”
妹妹哭泣点着脑袋,而我用纸巾盖住了妹妹的脑袋。
妈妈不到几分钟就回到了家,慌张的我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一下就看见了妹妹的脑袋,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吞吞吐吐的说道:“妹妹自己撞到脑袋了。”
妈妈立刻带妹妹去了医院,留下我愣在原地。
回来后的妈妈没有说什么,我询问妹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妹妹摇着脑袋说道:“我是自己撞到的。”
妹妹长大后,额头最上有着一道白白的疤痕。
妹妹从懂事开始就用齐刘海盖着,而每次看见她额头的疤我都会有一丝后悔。
之后我再也没有带着妹妹出去玩耍,而是羡慕的看着窗外的人。
敷衍的和妹妹玩着她的娃娃,看她画的画。
小学妈妈回到学校上班,并动用关系将我和妹妹分到了一个班
而那位皮肤黝黑的小女孩也被分到了我们班。
她叫小文,有一头乌黑的头发。
她坐在我的前前方,而我前方则是我的妹妹。
每次上课我都会让妹妹帮我递纸条。
好几次纸条被发现,妹妹都会点着脑袋说是自己写的。
一叫家长,隔壁班教美术的妈妈就会带妹妹去办公室大骂一顿。
而我得以幸免。
我们学校小学和初中是晋升制。
初中我被分掉了另一个班,而妹妹和小文则巧合的成了同桌。
而我从递纸条升级掉了写信,而寄件人还是我的妹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初三早恋的我终于被妈妈发现了。
而这么多年妹妹帮背锅的事情,也终于水落石出了。
妈妈还曾询问妹妹背了多少锅,直到妹妹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这也是哥哥干的。”
我被训斥,并且禁足。
那段时间影响学习,妈妈也找到了小文的父母。
不知道为什么,小文也搬了家。
我在家的地位一下子落入了谷底。
妹妹考了好的成绩,去了好的高中。
而我一度垫底,进入了职高。
小文则失去了联系,我唯一知道的是妹妹有个和小文的初中群。
而通过打听妹妹,我知道了小文的电话号码。
事情从未这样结束。
高一暑假,我打了暑假工。
两千元的工资一半上交,剩下的一半我买了人生第一部手机。
并且靠妹妹要到了小文的电话号码。
女孩子富养、男孩子穷养的宗旨被父母严格的遵守。
妹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是两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