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1 / 1)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温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5个月前

到他穿着睡衣跳舞怎么办?

万鲤锦好像能洞悉他的担忧,勾了勾唇,“可能吧,我以前搬家,还没搬,地址就被暴露了。”

许教教脸色大变,却佯装淡定,转身进了别墅。

万鲤锦抱着牛梗犬,笑得特别酷。

转身进了隔壁别墅区,她打算先给牛梗犬洗澡,进了浴室,才想起牛梗犬的专用毛巾还在顶楼晒着。

她去收毛巾时,发现邻居也在顶楼。

这片别墅区开建前,收集了不少有地位人士的意见。

有些别墅相隔远,有些别墅区紧挨而建。

许教教和万鲤锦的别墅就是挨着的。

一听说有人监视,许教教觉得晒在顶楼的平角裤都被人盯着了。

虽然娱记不是专程拍他,意外上镜被人惦记,总是不好的。

偷鸡摸狗收了四条平角裤,他又开始收新洗的毛绒抱熊。

万鲤锦双手撑在阳台上,“看不出来,你喜欢粉色抱熊。”

这一句话,犹如五雷轰动。

许教教抱着一米五几的大熊,石化在原地。

他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被发现了。

脚步犹如灌铅,他艰难转身,感觉呼吸有点凉,“不行吗?”

万鲤锦的表情,以及后面的事情。

许教教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再说三秋园。

福桃被抓后,逃出过一次,掉进泥坑,又被抓住。

脚趾踩了碎玻璃,被割伤了。

两人带去兽医院。

处理伤口时,福桃嗷叫不止。

“再乱跑,以后就变成红烧狗肉被人吃掉。”

盛一南摸了摸它脑袋,半是恫吓。

福桃缩了缩脑袋,蹭了蹭她掌心。

弄到晚上十一点,才开车回三秋园。

盛一南平时很少熬夜,这会直打哈欠。

路程不远,盛一南没睡。

下车前,何玄白给盛一南解安全带。

他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胳膊,温度有些低。

“你不舒服?”

她伸手去碰他的额头,却被避开。

“没事。”

晚上,何玄白让盛一南回卧室睡。

平日,都是两人趟一张床睡觉的。

盛一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玄白……”

何玄白关了卧室门,将声音屏蔽在外。

被子有阳光的味道。

这是早就让帮佣晒了被子?

盛一南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没发觉何玄白有什么异常举措。

她放下心来。

夜色浓稠,像是一张暗黑色的幕布,笼罩万物。

夏日的晚风依然燥热。

床上的人,额头渐渐沁出细汗。

“来这里……”

“过来……小公主,过来……”

盛一南提着裙摆,赤脚往走廊角落走。

推门而入,诺大的室内,只有一块镜子。

镜子里面,有一面落地镜,镜子的框架颜色暗淡,纹着熟悉的花纹。

镜子锃亮,亮得诡异。

声音是从镜子里面传出来了。

盛一南不怕这种东西,大步走过去。

左手无名指刺痛。

她拧了拧眉心,停下脚步。

“嘶嘶,嘶嘶……”

这是一安吐舌声。

她走过去,隐隐看见一安粉色的犄角。

身影映在落地镜里,转瞬,一股力量将她吸进去。

一安金色的眼睛,瞬间变成黑洞,直视盛一南。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四肢百骸都是剧痛。

有东西在抽她的筋,剥她的骨。

盛一南甩了甩脑袋,催动幻力,扬手将一安劈成两半。

不,那不是一安!

两半蛇身,瞬间自我修复,成为两条狰狞的爬行蛇,抬起前半身进攻。

再劈,爬行蛇成倍增长,根本杀不死。

越劈越多。

爬行蛇来袭。

她转身落地镜光亮处跑,面前倏然多了一道影子。

又是无脸怪,双手双脚都成团。

无脸怪什么都不说,往盛一南心脏处钻。

爬行蛇缠住她双手双腿。

“不……”

她幻识被无形的力量馋食吞噬,双目变得无神。

片刻功夫,她胸膛处裂开一道口。

无脸怪的面部如翻云滚雾,渐渐有了起伏。

像是在笑。

“滚开!!”

骤然间,盛一南眼里重复清明,爆呵一声。

数不清的金色幻力从她身上爆出。

幻力触及爬行蛇,全部化成碎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味。

幻力震入无脸怪的胸膛。

一张脸都在流脓。

是白色的脓。

无脸怪发出痛苦嘶叫声。

“唔……”

盛一南从床上坐起来。

单薄的睡衣被冷汗打湿,紧紧黏在身上。

不知何时起,福桃爬到了她床上,喉咙发出呜呜叫声,舔了舔她的脸。

盛一南抱紧福桃,温热的触犯让她保持清醒。

左胸膛上,没有伤口,一碰却特别痛。

剜心之痛。

那是什么鬼东西?

盛一南从来没见过。

黑色柔软的发丝黏在脸上,看起来特别脆弱,也特别妩媚。

同一时刻。

还有惊醒的栖霞。

她脸色苍白,吐出一大口鲜血。

血液洒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触目惊心。

栖霞剧烈咳嗽,歪歪扭扭靠在床头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命丧黄泉。

她提前在镜里洒了稀释幻力粉末,还召唤出分身毒蛇,还是让人给逃走了。

不是说,从挫灰崖里掉下去,幻力尽丧?

为什么她身上还有如此强的爆发力?

栖霞脸色苍白,精神力受损,让她无法深入思考。

刚擦了嘴角的血,又吐出一口血。

那是她的心头血。

貌似,根本止不住。

她颤巍巍拨了个电话。

不出一个小时,一辆私人飞机停在院子里,将她抬走。

用的是担架。

栖霞走不了路,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盛一南不敢继续睡,敲了隔壁的门。

“玄白,玄白?”

卧室里面没有声音。

一墙之隔,何玄白躺在床上,同样出了一身汗。

汗是冷的,心脏却被滚烫的岩浆灼烧。

特别疼。

额上的青筋隐隐凸起。

这幅模样,是不能给盛一南看到的。

盛一南在门外等了一会,没反应。

她折回卧室。

将室内的灯全部打开,抱着福桃。

她睡不着。

福桃被盛一南用被子裹着,特别热。

不过,女主人貌似需要它。

忍着些吧。

它可以借机撒娇一会。

凌晨四点左右,盛一南才阖眼睡觉。

卧室门没有反锁。

何玄白敲了几次门,里面没反应,他有些不放心,开了门。

难得见盛一南睡得这么沉。

他将福桃赶出去。

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此刻有了狗腥味。

虽然福桃经常洗澡,还是有味道。

何玄白有些嫌弃,口嫌体直,躺到床上。

被窝窜入冷气,盛一南转身。

何玄白将她捞到怀里。

静静地凝视她。

许是昨晚很晚睡,她脸色疲倦。

何玄白躺了一会,起身去上班。

离开前,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红唇。

许教教救狗有功,盛一南邀他到三秋园吃饭。

许教教入座,喝了半碗鸡汤,叹了口气。

何玄白立马不满意了,他想他女友下厨都很难,这货,身在福中不知福找抽?

盛一南盛了一碗汤,“不喜欢?”

“不是,”许教教抿了抿唇,“您做的饭菜很好吃。”

他叹息的是别的事情。

“佐罗要来c国比赛,他上次来c国,还是六年前,”讲到这个,许教教特别激动,见两人没反应,难以置信,“你们难道连佐罗是谁都不知道?”

何玄白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