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温霉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9天前

安然无恙睡了三千多年。

还有有血缘的后代子孙。

睡了几千年都没被挖出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节点被挖出来?

盛姣姣电话打过来,“小祖宗,您到哪里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盛一南已经没了看房的心情,“下次看。”

盛姣姣应了声好。

那边,郭莹娜已经从老家回来了。

她为盛姣姣离开阳重传媒感到高兴,也有些羡慕,“哪位贵人相助?”

“我说京城首富,你信不信?”

“你这丫头,不说我也能理解,至于将我当傻瓜,撒谎都不找靠谱点的理由。”

“我真没撒谎。”

“呵,谁不知道,何氏集团总裁,不近女色,六根清净?如果他有喜欢的女人,我就相信母猪能上树。”

“外界传闻不……”

“好了不提这个,你不是说你家祖宗要来?”郭莹娜从包包里翻出一袋老年人专食饼干,放在盛姣姣手上,“喏,这是我家乡的特长,老人们都爱吃,没牙齿的都能吃。”

“……”

盛姣姣轻轻拧了一下,那饼干就变成了碎沫。

“我家小祖宗的牙齿很好的。”

很好?是假牙的那种好?

“都能食用啦。”

“谢谢。”

“客气啥的,我还要感谢你家祖宗做的香膏嘞。”

郭莹娜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脸蛋,笑容璀璨。

她爱吃辣,体质原因,脸上容易冒痘,盛姣姣过年回来,送了她一罐茉莉香的香膏。

用了一段时间,脸都不长痘痘了。

“我奶奶很喜欢跳那种慢节奏的广场舞,不知道你家祖宗喜不喜欢,我奶奶还说,有机会一起跳啊。”

盛姣姣脑子里蹦出一个画面:一位看着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混在一群白发老人中,跳着慢动作的广场舞,那画面光想想都觉得刺激。

盛姣姣打了个寒颤,皮笑肉难笑,“呵呵。”

盛一南这边。

一结束跟盛姣姣的对话,她就看见了何玄白。

何玄白神色着急。

快步往她这里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何玄白置若罔闻,迫切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像极了被扔在外面的流浪小狗,没有安全感。

盛一南觉得心尖一疼,拉住他手腕,“你别着急,我没事,我很好。”

何玄白张望了一下四周,揽着她的细腰往车的方向走,以绝对霸道安全的姿势护着她,“我们先回去。”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按理说,何玄白在上班。

开车要注意安全,盛一南压住心底的疑问。

往日,何玄白都是送她回酒店,然后在酒店待一会再回三秋园。

这次没问盛一南的意见,径直开去了三秋园。

此时,桃花开得灿烂。

晚风一吹,花瓣飘落,落在盛一南的头上和肩上。

满园的桃花香。

画面像极了二次元的唯美漫画。

在玄关处,盛一南低头换鞋。

一直不说话的何玄白,突然将她抱起,放在一侧的置物台上。

双手放在她双肩上,“阿南,我们同居好不好?”

今天他在看文件,左手无名指隐隐抽痛。

他怕了。

真的怕了。

他要将她放在眼皮底下。

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滋味。

------题外话------

s:不是恐怖文,莫怕!今天一直卡文,晚安

123:千生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前尘往事慎入】

他神情焦灼,气息又急又粗。

盛一南细细抚摸着他的俊脸,棱角分明,五官立体,这绝对是女娲造人时的巅峰杰作。

“好,我们同居。”

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不是一般的在意,很在意很在意的那种。

曾经她也问过原因,他似乎有难言之隐。

他不说那她便不问。

总不会害她。

有生之年,她从未如此信赖过一个人。

何玄白悬在嗓子眼的心,安然落地。

听到这话,浑身的毛细血管在舒张,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以前他还稍微收敛些力道。

今日却像狂风骤雨,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想要将胸腔里的不安统统驱散。

盛一南能感受到那股害怕,双手抓在他腰侧,主动回应他。

她不是没主动过,但平日很少这般热情奔放。

她的行为,她的气息,她的模样,甚至是发梢,都刺激着他的神经,红了双眸。

“阿南,阿南……”

于他而言,这是全世界最缱绻的名字。

这是盛一南第一次在三秋园过夜。

本以为会睡客房,何玄白却着她去了一间主卧。

三秋园大,里面的房子并不多。

“这里面有干净衣服,都是给你的,可以直接穿。”

衣柜特别大,几乎占了二分之一的墙壁。

她随意拉开一个衣柜,上面的服装款色各异。

都是国际大牌的服装,还是高定。

很多是碎花款,她也喜欢。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你以前有喜欢的人?”

何玄白略带惩戒地敲了敲她脑门,“你是我初恋。”

一想到她以前还有个未婚夫,他就来气。

“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何玄白想了想,补充,“如果好奇外面的流言蜚语,可以直接问我,”他抓着她的手,像是摸玉般,细细磨挲,“我都告诉你。”

“你今天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何玄白抿了抿薄唇,室内只有墙壁上的秒钟在滴答响。

“平安符。”

那是他在山顶明月阔求的。

平安符都是不可拆的,何玄白却拆了。

不仅拆了,还往里面放了个防水的定位微器。

自打跟何玄白交往后,盛一南平日都会带着那平安符。

那平安符很小,倒是很方便,压根没想过,何玄白会在里面动手脚。

盛一南抽出自己的手,侧开身。

“阿南,你生气了?”

行程被跟踪,没有一点可言,没人能开心得起来。

要是以前,她生气起来可是要打人的。

何玄白是打不得的,不舍得。

她掏出平安符,从梳妆台上找了一支新的修眉刀,正要割开,何玄白的手覆盖过来。

“留着好不好?”

别的盛一南都可能答应,这个不行,“虽然我不是人,可我需要独立空间和,你松手。”

气氛渐渐降温。

何玄白浑身僵硬不动,满腔的话语,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阿南。”

“我不是孩子,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盛一南推开他的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觉。”

这是赶人了。

何玄白在原地杵了几秒,唇色有点苍白,离开时顺带关了门。

盛一南坐在梳妆台前,取出那枚微型跟踪器,扔进垃圾桶。

这房间什么都有,她很快便翻出针线,将平安符的一角缝好。

盛一南取了睡衣去洗澡,发现衣服出奇地合身。

今夜,何玄白失眠了。

上一次失眠,还是在一年前,他还没去咸蛋村,还没找到盛一南。

窗外的月光很亮,零碎的几个星星挂在天际,孤独又寂静。

不单单是失眠,身体还特别疼。

在床上辗转反侧,四肢百骸都在阵痛,漫长得像是炼狱。

高大的身子,半缱绻在床上。

他倒吸着冷气,额头沁出一层热汗。

他摸出手机看了下日历。

好几个月的日子都亮着红色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