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秋池无声 季南安 302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7章

  概要:谢秋池忍不住更大胆地环住穆柘肩背

  谢秋池是在最末尾的包厢找到肖轻的,他抽烟抽得很厉害,键盘被打得啪啪作响,脚边还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啤酒罐。

  他松了口气,关上门站在门口等。

  肖轻这局游戏结束得很快,因为输了,他表情不太好看,把鼠标一推抬头看向谢秋池:“到底什么事?”

  这次是谢秋池主动找上他的,肖轻还有点好奇他到底会说什么,非要见一面。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哟,”肖轻乐了,“我没听错吧?你?请求我?”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作为交换……”

  谢秋池顿了一下,肖轻需要什么呢?钱?暴力?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些,如他所说,只要自己痛苦,他就开心。

  他想不出什么能够打动肖轻的东西,索性道:“条件随你开。”

  他刚说完肖轻脸色就变了,顺手将手边那罐还有一半的啤酒朝谢秋池砸过来。包厢不大,谢秋池下意识退一步就撞上了门,易拉罐冷硬的角砸得他头晕,啤酒淅沥沥地淋了他半身,顺着不易透水的羽绒服滴到地上,还泛起点细微的泡沫。

  肖轻站都没站起来,只狠狠地盯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跟我提要求?”

  “不是要求,”谢秋池扶着门板,“我求你。”

  他一只手捂住被打中的地方,不易察觉地微微吸气。

  一会儿会肿起来吗?

  这次要找什么借口呢?

  他不能总是找借口,穆柘不是傻子,会很快发现的,他要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是……

  他没有再想下去,有的事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因为太容易被戳破。

  他只是避开肖轻那双显得有些阴毒的眼睛,低声道:“求你了,肖哥。”

  “你不是骨头硬吗?”肖轻嗤笑了一声,“之前都不怕挨打现在怕了?”

  谢秋池含糊地应了一声,擦了擦眼睛旁边的啤酒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肖轻。

  上次腿被踢青了一块,他说是路过球场被球砸的,穆柘骂骂咧咧地给他上药:“谁啊这么没技术。”

  伤在额头上不好找借口,该怎么说呢……

  遇到抢劫了吗?

  大概可以,只希望主人不要过于追究这种小事,非要问出个始末来。

  肖轻扔了啤酒罐似乎冷静了不少,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的状态,也许是被谢秋池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勾起了兴趣,他说:“我很好奇你的原因。”

  “我怕被人发现。”

  “大冬天的从哪儿发现……”肖轻踢开一个啤酒罐,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厌恶,“你他妈还真跟人搞上了啊?”

  他对同性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厌恶,但放在谢秋池身上他就觉得恶心。

  “真不要脸,姓谢的,你脱光了跟人躺一张床上会不会想起……”

  “肖轻!”

  谢秋池声音有点抖,肖轻没有停,继续说下去:“想起你被人按在地上操?你还能爽?我就知道,你跟你那个婊子妈是一个货色,你们都是贱人!”

  他说着说着似乎气极,起身逼近谢秋池,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就喜欢这些恶心的东西吧?要不然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正常人怎么会像你这样?还说什么你也是被迫,我看你爽得很!”

  “你不要……”谢秋池下意识想推他的手,艰难吐字,推到一半又停下来,垂在一边。

  肖轻冷笑一声打断他:“装不下去了?又想狡辩?”

  他狠狠把他一推,谢秋池的后脑勺便又砸到门上,骤然被放开,他深呼吸了几口,就听肖轻说道:“行,我给你机会,你今天不是来求我的吗,那你就给我磕个头,好好说你做过的事,别狡辩,我就答应你。”

  谢秋池看着他,他身上全是呛人的烟气和酒气,似乎为这种出格的报复找了一个圆融的理由。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肖轻。他明知道自己荒唐且离谱,却要借着这种荒唐来掩埋真相,试图用谎言铲平陈伤。

  他慢慢跪下来,额头触在地面上,离肖轻的鞋只有几厘米远。

  肖轻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时惊怔。

  “以前的事都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爸,勾引他操我,也不应该狡辩说不是我的责任。”他平静地说完了,抬起头来,“还要说什么吗?”

  “……你不觉得你很下贱吗?”肖轻表情复杂。

  “下贱,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是个婊子。”

  谢秋池终于承认了,他心里却并没有畅快多少,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躁郁,肖轻坐回电脑前,他想再开一局游戏,但握住鼠标的手发僵,失了力道,将鼠标捏得吱嘎响。

  “滚。”良久,他砸出这么一个字。

  谢秋池把外套扔了,冒着风回到穆柘家时冻得骨头似乎都在响,他将自己扔进浴室,在一室水汽里慢慢蜷起来。

  哗哗的水流声听起来很烫,他恢复了一点体温,便不由自主发起抖来。谢秋池死死扣住膝盖,闭着眼睛把肖轻的声音和更远的声音都赶出去,但他自己的声音还是在响,不断地重复“婊子”两个字。

  他艰难地喘了口气,仰起头,很快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流打得几乎窒息。

  反反复复许多次,他才关了水站起来,将自己擦干净,去穿好衣服,然后出门买菜、回家、跪在门口。

  傍晚的时候穆柘带着一身寒气打开门,惯例先摸了摸他的头,谢秋池伏下身吻过他鞋面,再替他脱鞋。

  “怎么回事?”穆柘打量了他一会儿,皱着眉抬起他下巴看他被磕过的额头。

  谢秋池便将打了好几次腹稿说给他听——关于他出门买菜时怎么样遇见抢包的人,追上去扭打过程中又怎么被包的边沿砸了一下。

  “上药了吗?”

  “狗狗想等您回来。”他仰着脸答。

  穆柘没好气地揪住他脸:“我惯的你?今天别想我帮你,自己滚去上药!”

  谢秋池有些失望地自己拎了箱子抹药,完事儿又轻手轻脚地跪去穆柘脚边。

  穆柘上了一天课,正在闭目养神,但谢秋池过来他还是伸了手,小狗立刻把毛茸茸的脑袋递到他手下蹭。

  “狗狗今天做错了一件事,请主人惩罚。”

  安静地呆了一会儿,谢秋池小声请罚。

  “什么事?”穆柘闻言精神了,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他——谢秋池最近很少犯错,大多数都是他有事没事作弄他的,今天自个儿呆家里,还呆出错来了?

  谢秋池跪直,低声道:“狗狗今天没到排尿的时候,因为抢包的动作太大,就忍不住漏了。”

  他知道说自己不守规矩穆柘也不会信,干脆顺便编了一个,欺骗主人的感觉实在太差劲,他就想挨顿罚,算是帮主人教训瞒天过海的狗。

  谁知道穆柘反而被他逗乐:“今天不算你错,不罚你。”

  “错了就是错了,要罚的。”他执拗道。

  穆柘抬脚在他胸口碾了碾:“我看你是发骚了。上楼去。”

  他手指勾住谢秋池的项圈把他拉得趴下,谢秋池跌跌撞撞地爬在他身后。

  进了调教室,他立马被绑上了带束带的“x”形木架,架子靠近屁股的地方还安了一根串珠,几乎颗颗都是鸡蛋大小。

  穆柘把小狗绑好,倒是不急了,叫他抬起屁股来,慢悠悠给他润滑。

  “一会儿哭了也是自己作的,”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抬高点。”

  谢秋池脚尖离地,借不上力,只好将腰背死死贴在冰凉的木头平面上借此使力将抬胯。

  但穆柘动作太大,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接着敏感点又被故意狠狠擦中,谢秋池不由自主晃起腰来,屁股上立马被打了。

  等插出水声之后穆柘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将他穴口撑开,确认可以之后才抽出来,泛着水光的手指抽了谢秋池脸一下,递到嘴边去被乖巧含住舔弄。

  “自己吞进去。”

  谢秋池沉下腰找到那根粗大的串珠,他吞得有些慢,穆柘见状便道:“要我帮你吗?”

  这话自然不能正着听,他赶紧摇摇头,将自己往上一钉,把五颗珠子都吃下去了,小腹上便凸起一块,痛得叫了一声。

  穆柘颇有兴趣地隔着肚皮摸那颗珠子:“乖,今天用马鞭,挺久没挨过了吧?”

  “谢谢主人。”

  “说错了。”

  脸上挨了一巴掌,他便又想起来自己是在受罚:“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穆柘取下鞭子甩了几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上,两鞭交错,立马就印上了痕迹。谢秋池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在架子上弹了一下,体内的串珠也趁机进出,简直是挨了双倍的痛。

  “一!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又挨了几下,他便冷汗迭迭,痛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认错的词来。

  穆柘宽容地捏住鞭子等他缓了缓,挑逗着他乳尖,等他稍微尝到那么两分酥麻的快感便又重新挥鞭。

  他这次打了谢秋池二十鞭,打到最后小狗哭得满脸是泪,声音都有些哑了。穆柘走过去解了谢秋池的束带,却没有准他下来,谢秋池便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那根串珠上,艰难地踮着脚。

  “这下舒服了?”

  穆柘沿着他身上的鞭痕摸,调笑道。他活动开了筋骨,这下又听着自家小狗止不住痛的抽气声,心情还不错。

  手指上的盐分渗进伤处,火辣辣的,谢秋池哑着嗓子谢谢主人。一滴冷汗砸进眼睛里,他迷迷糊糊正闭着眼睁不开,忽然身体凌空,竟然被抱了起来,穆柘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贴在他耳边低声哄他:“刚才是不是没被操爽?现在允许你自己爽。”

  谢秋池试着动了几下,但被这样抱着根本没法用力,他可怜兮兮地望向主人,穆柘笑了一声:“抱着我。”

  他犹豫着搭住主人的肩,穆柘便揽紧了他将他往串珠上送。

  从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见硕大的珠子在谢秋池穴口破开褶皱不断进出,挤出被打成白沫的润滑液和肠液,珠子圆润发亮。

  小狗把头埋在他肩窝,大腿上也全是鞭痕,身体很烫,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呜咽。

  穆柘满意地叹了一声,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睛。

  也许是有些混乱了,谢秋池忍不住更大胆地环住穆柘肩背,将自己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衣料摩擦得鞭伤很痛,他也因此不断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