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
就像民宇的话一样,只要在一起就行了。
只要在一起…… “我们……今后能在一起了吗?会这样吗?是吗?” 民宇轻轻抓住恩真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问。
恩真好像不用再考虑似的,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头埋在他的怀抱里。
但是他把她从自己的怀抱里推开。
然后,用强有力的胳膊把恩真抱起来,要从喷泉里面走出去。
“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行了吧。
那样你是不是又要逃跑了?” “逃跑什么呀逃……” 瞬间喷泉里哗地喷出水来,两个人一下子都湿透了。
被民宇抱着的恩真,看着被水蒙头浇下的民宇,呵呵地笑了。
“你……笑什么……” “不,没什么。” “不过你……怎么会瘦了这么多呢?哇……抱了这么久,还是这么轻松。” “什么呀!” “嘻嘻。
本来做孩子的妈妈就是很吃力的事嘛。
再忍耐一下。
我们一起……” “嗯……” “嘻嘻。
赶快回家去看看,我们的大妈到底瘦了多少?” “你说什么!” “啊哈!这种事,当然是我应该最清楚了。
胸变大了!哈哈哈。” “啊!这个变态!” “哈哈哈哈哈!” “放下我!放下我!” 我们一定要像现在这样……相爱。
永远互相更珍重更爱惜。
没有我,只有我们……在我们里面……永远在一起。
到死……也爱你,由恩真。
父亲,您赢了。
您最终还是给了我最大的礼物后……离去了。
现在才明白了。
爱情……是用钱或用任何东西都不能买,也不能卖的东西。
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有过的那些想法,所有的都是错误的……我们不是买卖彼此需要的东西的人,是平生少了彼此就活不下去的……人生的伴侣。
永远感谢您。
终于又让我们在一起了,感谢您。
爱就要像民宇那样 (1) “啊!啊啊!” “恩真……!” 听见产房里恩真痛苦的声音,民宇坐立不安,咚咚地跺着脚。
“女婿,镇定一点坐下吧。
你比恩真还痛苦……” “是啊民宇,先坐下吧……嗯?” 虽然岳母和自己的妈妈都让民宇镇定一点,但是民宇真的带着像哭了似的表情开始大喊起来。
“岳母,这样恩真会不会死了啊?已经8个小时了。
妈妈,您怎么能这么太太平平地坐着呢?啊?” “民宇,叫你镇定一点。” 民宇认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的两位老人非常冷酷无情。
她那么痛苦,那么吃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时哥哥和嫂子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产房门前。
“弟弟!” “民宇!” 抱着儿子赫跑进来的两个人,看着像要哭了似的,不,是已经满眼泪水的民宇,大吃一惊。
“什么呀……嫂子,生孩子时本来就是这样吗?本来就是这么疼吗?是吗?” “弟妹非常虚弱嘛。
所以会更吃力……” “大儿媳!” 正说着,忽然妈妈叫了嫂子一声。
妍喜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民宇,想“原来我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
天哪,仿佛被刺伤时都不会流一滴血似的我们的民宇,竟然哭成这样……听了恩真非常虚弱,所以会更吃力这一句话,民宇的眼泪哗哗地涌出来,哭着。
“弟……弟弟。” “呜!恩真,恩真!呜呜……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
呜呜……嫂子,怎么办,妈妈,岳母,哥,怎么办!恩真要是死了怎么办?” “女婿,恩真没这么容易就死的。
虽然稍微有一点难产,但是医生都说不用担心呢。” “岳母!呜……” 民宇现在向岳母扑过去呜呜地哭着。
岳母和民宇的母亲好像已经劝不了他了似的转过头,哥哥镇宇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这副样子,也无可奈何地转过身。
“女婿,没关系。
没关系的,所以镇静点……嗯?” “岳母,我得进去。” “什么?” “我得进产房去!” 民宇突然一下子站起来,任性地敲着产房的门,大叫着乞求让他进去。
所有人一起按住民宇让他坐下的刹那。
“啊!” 随着恩真的一声充满痛苦的叫声传出产房,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然后,一会儿之后,产房外的电子告示牌上,表示是儿子的辣椒灯,还有表示产妇平安的大笑的灯都亮了起来。
“是儿子!” “弟妹也没事!” 所有人都了了一桩心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管怎么说,也是将近10个小时啊。
心想现在民宇该没事了吧,镇宇走进民宇的瞬间,天哪,镇宇不知所措地定在民宇面前。
民宇正抓着产房的门把手,呜呜地哭着。
“让我进去。
呜呜……恩真,恩真……我得亲眼看看。
哥,让我进去。
我要亲眼看看恩真。
哥……哥……呜呜……” “民宇,弟妹没事的。
表示没事的灯不是亮了嘛。
嗯?快起来。
孩子也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要到新生儿室去嘛。” “不需要那个小崽子!恩真……呜……让我看看恩真。
呜……哥……求你……” 哇,徐民宇竟然会说出求你这个单词。
镇宇简直是在用近乎敬仰的表情看着民宇了。
真的是哭得汹涌澎湃波澜壮阔,似乎比恩真还要累。
这时,护士抱着包在白色包裹里的孩子出来了。
这种时候,一般的父亲当然是先去看孩子了,是不是?但是民宇趁着产房门打开的机会,赶紧跑到里面去了。
“产妇家属!不许进去!” 但是护士的喊声不起任何作用。
恩真感觉到了生与死交错的瞬间。
太疼了,实在受不了了,啊地大叫的瞬间,感觉到整个身体一下子解脱了出来,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一瞬间。
然后紧接着,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好像听见外面有什么声音,但是眼睛也无法随意地睁开,勉强看了孩子一眼,紧接着胎盘出来了。
老练的女医生清理了一下她的肚子,然后又是感觉什么东西出来了。
一会儿,医生说现在好了,好好休息吧,这时恩真才好好地把头放在枕头上,舒了一口气。
“恩真!” 恩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梦里,听见了民宇的声音,他正在靠近自己。
可是这时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脸上已经成了眼泪的天下?重新揉了揉眼睛看民宇时,护士们都扑过来了,正在拉民宇。
对,不是梦。
“产妇家属!您怎么能进来呢!” “我就见她一面就行了!恩真!恩真你没事吧?是不是没事?” “不能这样!产妇感染细菌了怎么办!” 听了这句话,民宇好像害怕了,赶紧跑到门外。
打开门的瞬间,民宇看见与自己目光相碰的恩真平安地笑了。
这时民宇的被泪水模糊的脸也皱了起来,像笑了似的,然后出了门。
呵,那算是笑吗……民宇看见恩真的安宁的表情,又呜呜地哭了。
“哇,哇!徐民宇,你真的那样吗!嗯!” “呀,李民宇!你这家伙,你不能安静点吗?” “嘻嘻嘻……汉杰,嘟啦啦啦啦!哎呀,真可爱。
汉杰,看看你爸爸。
你出生时,你爸爸看都没看你呢!嗯?” 好久不见的李民宇来到民宇和恩真家里,听着汉杰出生时的事,一边疯了似的笑,一边看着小孩。
一直看着自从认识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