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在家里……”“啊,对了!你觉得学校怎么样?”“学校……”“嗯。”学校……下个学期开始时,应该开始大三的课程。
但是没有学费,这么说了……“不要担心学费……我,我更喜你不去上学待在家里,但你去上学也不错。
你随便吧。”“怎么能不担心学费呢。”“傻瓜……我在,你担心什么?千万……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地为钱发愁……”民宇是真的,真的不希望再看到恩真为钱操心。
所以给她娘家送这送那。
需要花大笔钱买的东西,她想买给妈妈的东西,民宇都细心地发现,买给她们。
不要伤心。
但是他没想到这更让恩真伤心。“不要这样。”“什么?”“不要给我们家送东西……不要这样。”“呀……那么……”“我因为这个更难受!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被钱联系到一起的人,这样好像总是在乞讨似的,我一定……”“小声点说。
这样公共的地方,说什么废话?”恩真用力地说……但他怕别人听到,让她小心。
恩真一下子生气了,头都不回一下地向反方向跑开了。“呀!由恩真!你去哪!”漫无目的地跑着。
眼里流着泪。
比起以前没钱时的心里的苦,他的行为更让恩真受伤害。
就好像在为自己付费似的……很伤心…… 不知道是在哪里。
太大的滑雪场,不知道这是哪儿。
恩真随心所欲地走着。
冷冷的风刮着,一个人走着,只想快点回房间去,盖上暖和的被子,吃着椰子。
那边站着两个男人。
她想他们可能是滑雪场的工作人员,于是赶快跑过去问他们说:“您好,我要去宾馆,该往哪边走?”明明是顺着恩真跑的方向跟着跑过去,但怎么也找不到她。
越往里走,离山很近的路出现了……民宇继续一边担心一边找恩真。“宾馆?看起来你是迷路了?”“啊?啊……就是走着走着……那么……应该往哪边走呢?”“那么我们送您吧。”“不,告诉我路,我自己走,是那边吗?”恩真用手指着问,男人们露出贪婪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恩真觉得奇怪,歪头头,往上走了。
但是越走好像越是向着山的方向去了。
本来,滑雪场是环山而建的,向后走,就是山路了。
走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有人跟着自己。
恩真感到了危机,转过身,想跑。
一个暴躁的男人抱住恩真,向鳞次栉比停着车的停车场后跑去,把她扔在一块空地上。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干什么!啊!有人吗?救命!这儿有人吗?”“闭嘴!一会儿就放你走……”男人急急地向恩真俯下身体。
恩真一看到他要做什么,嗓子就哑了堵住了。
他的手要抓住恩真的脸。
眼泪滚滚而下,只想着民宇。“啊!救命!民宇!救我!住手!你们这些畜牲,放手!”但是很快她的嘴被另一个男人用手堵住了。
同时恩真下面的另一个男人正在用力地脱她的裤子。“嗯哈哈……这女人,皮肤很白啊。
大腿根的肉很有弹性啊,肯定很好吃。
呀,好好看着……”男人的嘴从被脱光一半的恩真的腿上慢慢往上移。
不管怎么,恩真也抵挡不了两个男人的力量。
另一方面,民宇听到哪里传来声音,开始向山路那边跑。
看见停车场了,心想这里肯定不会有人,更加不安起来,又转回来开始急着找恩真。
那里什么人都没有,是不是躲在哪儿了……千万一个人好好的。
千万……千万…… 5
第一部 44
4 嘴被堵住,拼命抵抗的恩真,耳朵里传来一辆车开进停车场的声音。
在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两个男人也动弹了一下。
在这生死关头,恩真狠狠地咬了堵住自己的嘴的男人的嘴,嘣地踢了男人的要害部位一脚,然后起了身。
平时没有这么敏捷,现在把力气全用上,跑起来。
前面要停车的车开近了,身后两个男人追着恩真。
拼命地跑啊跑啊。
如果不是那车的声 音,自己也不会镇定下来。
从车旁边擦过,差一点撞上,但还是躲开了,来不及看,接着又跑。
那两个疯家伙……继续追着她。
气喘吁吁。
好像马上要摔倒了似的,头昏……腿没力气了。
又不是什么结了仇的人,这样被人追也是第一次。
差不多五米远的前面,一个熟悉的男人靠近了。
他好像也急急地跑了很长时间了。
非常非常虚弱了,以为是看到了民宇的幻影,不知不觉地腿一软,快要跌倒时,民宇终于接住了衣服和头发都乱七八糟的恩真。
吃惊了一会儿,约三十秒后,两个健壮的男人向这边跑了过来。
一下子觉得非常险恶。
自己没看到她的这段时间,恩真遇到了什么事,这两个家伙是谁,都还不知道,但看这嘻嘻笑着向跌倒的恩真露出凶恶的表情走过来的他们,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的愤怒喷涌而出。“这些畜牲!”疯了似的打起来。
两个家伙并不是那么厉害的家伙。
阵势稍微对民宇有利些的时候……让人害怕的什么锐利地闪着光的东西映入眼中。
刀……其中一个家伙拿着刀。“民宇!”听到后面恩真的声音。
拿着刀的那家伙瞄准了他的肚子扑过来时,他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撕破了衣服,便用手挡住了那东西。
眨眼的功夫,民宇用手抓住了刀刃。
那家伙好像被民宇这突然的举动惊呆了,他的同伙大叫起来,然后两个人一起逃跑了。
这时后面的一辆车嘎地停住,抓住了要逃跑的两个家伙。
然后一名男子向民宇恩真这边走过来。
男人瞟了一眼好像被刀伤了的民宇,然后从他旁边走过,向恩真走去。
差点被男人们强暴的恩真的样子糟糕透顶。
外套不知哪去了,反正没在身上,身上穿的衬衫的扣子都掉了。
反抗时,原来扎起的头发也一团糟。
男人抓住立起身要向民宇走去的恩真,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谢谢。
但是……能扶我一下吗?我要到那人那里去……”男人一言不发地扶着她,把她送到民宇那里去。
不过是两米远的很近的地方,但对两腿散了一样的她来说,好像是千里之遥的地方。“没事吧?被刀……刺伤了吗?”民宇的手放在肚子上,好像跌倒了似的,躺在地上。
肚子也像被刀划破了似的,血越过手流下来。“民宇!醒醒!起来!躺在这儿干什么!起来……醒醒啊!”在后面看着他的男人,做了个手势,两个男人走过来把民宇一下子抬起来。
然后用车载着民宇恩真向医务室驶去。
幸运的是肚子上的伤,因为民宇用手挡了一下,并不深。
手因为抓住了刀刃,再加上刀被拧了一下,插入了手里,所以伤得非常重。
诊断说他是本来跑了很久就很虚弱,再加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