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边的声音全听到了。
听了那声音,恩真也不禁辗转反侧起来。“没错吧……听到这种声音而没有反应,那还叫人吗?”民宇独自想着,不停地越来越大的哥哥嫂子的××声音,让他火气越来越大。
哦……要做,就自己斯文点地去做呗。
为什么要让沉默地待着的人辗转反侧呢……妈的……“喂……”“哦,怎么了?”恩真刚刚好像想要说点什么似的,民宇马上回答。“喂,嫂子是不是病了。
一直在呻吟呢。
听到了吧。
没听到吗?”“(妈的!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声音吗?上帝呀……到底……)”“好好听啊。
好像……病了吧。
刚才还好好的呢……哥哥是不是太累了,连嫂子病了都不知道?” “(呼……这不是因为太累了,而是因为用力太大了。
我该说什么呢,啊,我快要疯了!)”“是不是该过去看看?好像病得很重啊!你听,声音越来越大了!”恩真一下子从床上起来了,民宇赶紧用力拉住她。
去什么去啊,这个傻女人……“干什么!要是出什么差错!”“不会……绝对不会。
不要去,睡吧。”“我也曾经病了整整一夜。
我们一点也不理会他们,他们会心寒的!你一次也没生过病吗?”“……哥哥不会不知道的。
不要这样突然地进到别的夫妇的卧室,看到不该看的……就在这里吧。”“喂,你这人……”想反驳民宇的恩真,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了。
突然讲到别的夫妇的卧室,看到不该看的……?不该看的……?不要看到不该看的……哦……那么……?现在……哥哥和嫂子正在……?真……真……真的……会那样吗?恩真静静地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快上小学的时候,听到卧室里妈妈的呻吟声。
开始想爸爸在呢……就没动,可过了好一会儿,呻吟声还是没停止。
是不是妈妈病得很重啊,这样想着就跑到里屋,一下子推开了门。
推开门,看到妈妈和爸爸脱光了衣服在做什么。
恩真非常担心地问父母:“妈妈,病得很重吗?嗯?”那时妈妈爸爸什么都没说。
而且自己当时也不知道妈妈爸爸到底在干什么。
长大了好些之后,才明白了那时的事。
原来是妈妈爸爸正在忙着制造弟弟……不管怎么说,现在和那时很像。
两个人都快疯了。
先不说自己的欲望,那声音实在让人不安,不知怎么办好。
也许可以从这局面里解脱出来,恩真说睡不着觉,不停地说着话。
说话时,那声音听得就不那么清楚了。“哎呀……真的睡不着呢。
要么去滑雪?”“去什么去啊!”无心的一句话,以为民宇不会听到。
但民宇忽然大喊了一句。“啊,你为什么忽然大喊一声?”“大半夜的……你去滑什么雪啊!”“不能滑吗?反正可以滑到凌晨五点呢……灯火通明的,也没什么危险的,是不是?”民宇的心,以后能知道吗。
只想在一起的心……“无聊。
睡不着。
啊……有本漫画书也好啊。”“这么无聊吗?”“有一点。
唉……原来不管去哪里都睡得很好啊,今天怎么就睡不着呢……?”“对。
你是真的能睡觉。
还有,每天都打呼噜。”“我什么时候啊?那你呢,你以为你不打呼噜吗!人疲倦时都会这样的,又不是每天?”“你有什么疲倦的事啊?每天在家里游手好闲光长肉了……”“哦……真过分!那我去打工?是你不让我做的吗!”“呵……你真逗。
反应很强烈啊。
怎么会这么兴奋呢?痛快,痛快!”“哎呀……你这大叔!”“什么,大叔?呀,你坦率地说,我哪里长得像大叔了?我只要一出去,所有人看见我都说我长得帅。
你长着眼睛看不见吗?”“啊呀,真是,人都瞎了眼了,是不是没见过帅哥,才会说你这种大叔长得帅。
天啊,张东健非哭了不可。”看着恩真吐着舌头做着鬼脸,民宇觉得好可爱。
肆无忌惮地笑起来……“笑什么?你这家伙……”“呵呵呵……呀……我们出去一会怎么样?”忽然变得无比真诚地来劝她的民宇的表情……好有感摄力。
虽然恩真想脱口而出“讨厌”,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想摆脱这尴尬局面,判断一下还是出去好一些。
两人拿起外套(声音还是不停传进来)小心地出了大门。
空无一人的滑雪场。
民宇先出去,恩真,一句话不说跟着出去了。
然后开始一言不发地走。
越来越冷的恩真,民宇小心地,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手臂抱住她。
在冷冷的空气中,隐隐地感觉到他的心……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5
第一部 24
4 觉得好温暖的他的体温……还有从他那里得到的这种感觉……希望自己不是爱上他了。
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好的目的,也不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而且恩真认为他的感情也不过是一个短暂的焰火……大约不到三十分钟的短暂的散步,都给了他们充分的思考的时间。
还有一些小小的决心。
恩真最终决定不敞开心灵。
民宇呢……在爱里陷得更深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没有自信,不禁责怪自己。
第二天早晨,可能是因为昨晚的好时光,镇宇和妍喜容光焕发。
而且还没忘记尽情地把肉消灭光。
相反的,回去后躺在同一个床上的民宇和恩真,却很长时间睡不着觉,结果回汉城的路上,在车里不停地打瞌睡。“喂?”“恩真?我,俊锡。”“醉了吗?这是谁的电话呀?你换电话号码了吗?”“不是我,是徐宪换了。
这是新村的BLACK。
现在你老公要是已经回家了,能一起出来吗?朋友们都在这里呢。”“哦……真的?都有谁?”“说了都在,你还问。
我还有士俊,舒贤,志润……”“啊,真的?你呢总能见到,所以见到你也不怎么高兴。
我要去看士俊!”“呵呵,好。
带你老公一起来吗?当时婚礼的时候,舒贤不是没能去吗,总该打个招呼吧。”“嗯,知道了。”从滑雪场回来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悠闲地吃完晚饭,正看着电视,就接到了俊锡的电话。
恩真和民宇就好像约定好了不说话似的。
仅仅是没什么接触……一直和平相处,但是民宇很焦心。
恩真悄悄看看差不多是躺在旁边的民宇呵呵呵地笑了。“怎么了……你不会说让我和你一起去吧?不要这样看我,我害怕。”“唉……你不是一次也没见过我的朋友们吗。
以后反正咱们到不好的时候就不好了,不过那也至少在好的时候给他们看一个好的样子……”恩真的个人准则之一。
要经常让他想起离别。
绝对不能忘记,不要产生更多的感情……自己的一句话,使他就像被勒紧了脖子似的,似乎连难受都不知道了……“我是你的玩偶吗?呵……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现在就装作一对多情的夫妻……是吗?”“……”“要做多情的夫妻,就应该先做真正的夫妻。
按你所说的,我们到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他很吓人地抬起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