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怕，极其不凡，而且这是地府之主用来磨灭大敌的，蕴含着可怕的杀机，自己若是想要强行度过可能性不大，甚至有可能沉沦，而林凡实际上也想要知道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果真的可以，乘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既然如此，那老丈捎我一段。”

林凡开口，他最终还是决定上船了，他想要看看这个老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林凡上船，这是一艘扁舟，非常小，刚刚好让两个人在上面而已。

“老丈是否对每个人都是如此？难道他们都度了你？”

林凡询问，有些好奇，若是这艘小船是唯一到对岸的办法，那么其他人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呢？林凡相信，肯定有生灵到对岸了。

“这倒也不是，有的人回答不了我问题，那么久只能留在这里了，有的人回答了，但是不够满意，我就让他们走一半，可也留下了希望，不够也有人回答得尽善尽美，被我度到了对岸，你这个小哥倒是好，我还没有问你，你反倒是问起我来了。”

老人笑道，他撑着竹竿，迅速朝着对岸冲去，但是轮回海无边，林凡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到了对岸。

“歪门邪道。”

林凡低声道，他眸光璀璨，想要看穿老人的一些秘密，但是很显然，老人在一片迷雾当中，凭借此时林凡的能力还是看不穿的，最终他也放弃了。

“也不是歪门邪道，只不过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了，想要找到一个能够让我超度的人而已。”

老人变得有些感慨，他看向林凡：“我要询问了，若是三个问题小哥都无法让我满意，那我也只能把你留在这里了。”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何为道？

“这会不会太过霸道了，就算是相同的问题也会有不同的答案，有时候你觉得的完美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每个人走的道都并不相同，自然会有差别。“

林凡开口，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大高手了，不再是年轻一辈，放在整个九重天也是强者，足以开山立派，成王作祖，他对大道也有自己的体悟了解，当然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大道也是独一份，个人的领悟不一样，给出的答案自然也不一样。

“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好了，我的想要的答案只是一个大致的范围，而且只要你能够解释得通那么我就送你过去。“

老人开口，竟然难得同意了林凡的说法，实际上大道两个字最是玄妙莫测，根本无法说清，就算是道祖说出来的大道也是他自己的，不能概括所有，林凡相信，即使换做是道祖在自己面前也是不可能知晓轮回本源的一切隐秘的，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本源，当然地府之主也许会知道一些。

“也好。”

林凡不再多言了，因为他知道，现在的确只能靠着这个老人还有这艘小船才能够到对岸去，否则这轮回海他还真的不愿意过于接触，当然，林凡也认为这个轮回海当中的腐蚀力量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困扰，其中的尸骨也不见得会真正让其走向陨落，但是有一点也不得不在意，那就是轮回海当中蕴含着的因果太可怕了，跟地府之主有关。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渡船的原因，因果不想沾惹，林凡知道，自己实际上跟地府之主之间的因果已经存在了，但他不想继续加深。

“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地府之主的化身？还是一个曾经陨落在这里的天都门强者？”

林凡思索，他并没有询问，因为他认为，就算自己问了也不会得到结果，老人看上去无话不说，可实际上对于自己的来历三缄其口，根本不会告知林凡的，甚至于林凡都认为，这个老人实际上可能只是一道烙印而已，凭借着本能在这里渡船，只要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能就会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无论是谁，这个老人应该都有这非同一般的来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跟他接触。”

林凡现在实际上也没有背的办法，想要因果不沾身很困难，与其如此还不如选择一些稍微逊色一些的因果，但如果这一位是地府之主的化身那就不一样了，林凡更加愿意跟他交流，希望得到更多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老人不可能是地府之主的化身。

因为那个人太强大，太自负了，他不可能在这里留下任何的烙印，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无敌，而且此地实际上还只是地府之主的神通化形而已，跟他分身在此没有差别。

“那么这个老人到底有什么来历呢？当年天都门陨落的老祖？但是不太像，如果说是一道分身烙印的话或许还有可能，可是，这个老人找到我究竟为何，或者说，他在这里渡船为了什么？我不相信毫无目的，询问问题，无非就是跟大道有关，可是跟大道有关的话牵扯的也会很大，老人在集思广益，或者这是他的一种修行法。”

林凡心惊，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些可怕了，极有可能当年天都门的老祖并未陨落，甚至在涅槃，若是有朝一日苏醒，必定会爆发更加可怕的修为。

“如果成功，被种种大道刺激，引发自己灵魂的共振，说不定真有苏醒的时候，若是涅槃归来，他的修为必定更加强横，难道也要成为霸主了？”

林凡在思索，这不是没有可能，当年的天都门十分强盛，是霸主势力之下最为可怕的存在，唯我独尊，而天都门的老祖更是无比惊才绝艳，有着可怕的修为，传闻距离突破也不远了，被很多人看好，可是他跟地府之主的战斗并没有任何人看到，连其他的两位霸主也无从得知，但是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了，天都门覆灭，但是如果一切推测为真，恐怕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天都门跟我之间有因果，或许今日可以了结一切。”

林凡始终相信八重天的天都门跟昆洪大世界的天都门有联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两个名字一样的宗门，现在了结因果也是一件好事，而且林凡也有更大的想法，如果天都门老祖的确在涅槃，那么归来的时候必定会成为霸主，这是一个巨大的助力，可以在日后爆发无法想象的用处。

林凡不介意传授一些轮回大道，尽管外人知道了也无法修行，而且就算大家修行了最多也只是成就小轮回而已，无法跟自己相提并论，更何况自己在面对这些小轮回修行者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