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哥哥存心折磨我(1 / 1)

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 陈致格 2495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95章哥哥存心折磨我

萧行之懒得跟他掰扯:“天冷,我穿高领毛衣,正好。”

“不行,”苏南锦拽着萧行之的手臂不放,摇晃了一下,“不行不行,怎么能啃了就不负责任呢?这样会 显得我是个渣0的!”

萧行之叹气,烦不胜烦:“那就煮两个热鸡蛋,随便滚滚。”

热鸡蛋消肿,热敷活血化瘀,有总比没有强,聊胜于无。

“好!”

“哥,你等我回来!”

苏南锦心愿得偿,胸有成竹,脚步轻盈,兔子似的,一蹦一跳,风风火火的,奔着就出门探厨房去了。 萧行之看着那背影,嗤笑一声:“阿,娃娃性子。”

他不禁从窗户缝隙间看出,望着遥远的天空失笑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冷言冷语也浇不灭他一腔热情,喜欢上了谁就心心念念惦记着谁。

美丽出于纯粹。

脸漂亮了,人白白净净,性子还好,会服软。

恐怕,苏南锦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招人喜欢。

京州老宅有人做饭。

厨房阿姨见了苏南锦,那叫一个亲切:“少爷,这么久没见,您都瘦了,真是委屈您了。”

说着,阿姨上手就来揪苏南锦的脸蛋。

苹果似的小脸蛋,粉粉嫩嫩,谁见了都想捏一捏。

“阿,阿姨,别,”苏南锦匆匆忙忙踉跄一步,好不容易才逃离魔爪,“不能摸脸啦,我都长大了。”

“是,是,”阿姨笑开了,收手,“这不是看您太可爱了,没忍住嘛,真是对不起。”

被夸可爱,苏南锦老脸一红。

“嘿嘿,不可爱,不可爱。”

阿姨笑说:“今儿知道您回来,我给少爷您特意做了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酱肘子、鸭扒和红烧肉呢, 保证您吃得香。”

全荤无素,的确是苏南锦从前的口味。

苏南锦讪笑:“还是少做一点吧。”

吃多了油腻的,哥哥会不高兴的。

阿姨皱眉:“那哪儿行呀,瞧您瘦的,跟一把松松垮垮的骨头似的,要是您吃不饱,我这罪过可就大 了。”

每一个胖子身后,都有个宠溺骄纵的好厨子。

话说到这儿,苏南锦想起正事儿来,忽然说:“阿姨,能借我个锅,还有两个生鸡蛋吗?”

“要鸡蛋做什么?”阿姨疑惑,“少爷要是有什么吩咐,放着我老娘们来就行了。”

苏南锦坚定地摇摇头:“我想自己煮鸡蛋,阿姨。”

他表情可认真,像是在对待板栗壳子的小松鼠,又像是在为冬天筹备米粮的田鼠爷爷。

这小模样可把人心都看化喽。

“好好,阿姨这就给你找来。”

阿姨登时放下手头的活,兴冲冲去拿新锅了。

接了水,放了蛋,开火,烧。

天然气管道通着灶,苏南锦神情严肃,盯着咕嘟咕嘟冒小气泡的清水汤,像是在抉择人生大事。 生存还是死亡,一定要把两颗蛋稳稳当当送到哥哥颈窝里。

蒸腾的热气浮上,氤氲模糊了人的面容,暖气羞红了脸。

几分钟之后,他得到了下厨以来的第一盘大菜。

两个煮鸡蛋。

“哥,哥,你看!”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苏南锦面色潮红,像是娃娃分享刚逮到的七星瓢虫似的,抱着鸡蛋往主厢房跑。

宅子大,跑得身体微微发热了,他才到地儿。

“晔!”

门豁然推开,大敞着。

主厢房宽阔,八仙桌上摆了整齐的纸币,却不见人影。

? nT O ”

再往里走,侧边儿屏风后,传来细细簌簌的水声,引人遐思。

“哥哥,你快来看我的绝世大作!”

苏南锦脑子没多想,迈进一步,带着期冀的眼神抬头,看到眼前一幕,却惊得瞪大了眼睛。

“喀嚓!”

手一松,鸡蛋掉落。

蛋壳破碎,蛋液横流,黄白糊成一片,黏黏腻腻。

萧行之披上衣服,淡然斜睨了一眼他。

“没煮熟的鸡蛋?”

“你的绝世大作?”

苏南锦大叫,尖叫鸡似的,还磕磕巴巴,话也吐不清,指着他:“哥哥哥哥哥丨”

“瞎嚷嚷什么,喂鸡呐?”

萧行之面不改色,风鼓荡,晃过他的身体,他随手拿了块儿毛巾,擦干头发的水。

苏小哭包目瞪口呆,僵在原地,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

擦到一半,萧行之好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撇脸看他:“转过去。”

所谓,不怕害羞的新郎,就怕爱耍坏的新娘。

“啊! ”

苏南锦猛然捂住脸,狂跳,退到屏风后头。

大理石屏风温润冰凉,苏南锦的脊背靠在上面,压抑不住内心的炙热滚烫。

他揉着自己的脸,心里跟有猫爪子挠似的,又痒又难耐。

他耳根子红透,闭着眼嚎叫:“我没看见,真的什么也看见。”

萧行之穿衣服呢,听见屏风后头那自欺欺人的小哭包的话,忍俊不禁,薄唇两端微微翘起,问:“你少 说,也看了有半分钟吧?”

“那是哥哥你不害臊,你怎么,怎么可以......”

大白鸡蛋,不穿衣服!

苏南锦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

萧行之无奈笑:“你要闯进来,看了不该看的,怪别人耍流氓。”

苏小哭包,别的不行,唯有撒娇和倒打一耙,倒挺厉害。

苏南锦义愤填膺:“哪里不该看?我可是夫主,看自己的Alpha天经地义。”

萧行之笑:“那你害羞什么?”

萧行之动作轻巧,正把裤子套起来。

“才没有害羞! ”红鸡蛋捂着脸。

“是嘛?”

听言,萧行之故意放慢动作。

衣料摩挲,发出细簌声响。

温水煮青蛙,软声细语磨小哭包,最是舒爽。

几片布料,简简单单的动作,二者相结合,只需慢到极致,便包涵了不少暗示意味。

系扣儿的黑色紧身裤,从裤脚,到小腿、大腿,满满包裹住有张力的肌肉。

棉衣,白净,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脊背。

风撞在屏障上,无法自由地通过,立刻好似疾驰的奔马一般,蓦地转向,斜斜抵到苏南锦身侧。

而一切秘密,都隐藏在屏风后,不足为外人道。

苏南锦,简直恨透了。

屏风为什么不能透明的,这样不都看不到哥哥了嘛,差评差评。

气!哥哥就是在存心折磨他!

心里激昂澎湃,到了嘴上,却成了口是心非。

苏南锦:“你到底穿好了没有呀?”

“你说呢?”

萧行之缓缓走出来,一眼就瞧见,那小哭包,一副东张西望,还若有所待的模样。

“啊! ”

随着一声惊呼落下,苏南锦来不及转身,就陷入了某人的怀抱。

萧行之抱着他,挑眉:“既然看都看了,不给个观后感?”

苏南锦头脑充I血,直视前方,目不转睛,思来又想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萧行之颇有耐心地看着他,却故意欲擒故纵,把手臂松了,作势要走。

“不说?不说那我可就出去了。”

“说! ”苏南锦没注意到自家哥哥的眼神,转身匆忙抱住萧行之,去钻他的手臂窝窝,“我说,说就是了 嘛。”

难得哥哥问他参观感言,这可是夫主和媳妇密切交流的绝佳良机,千载难逢,不容错过。

“说吧,听着呢。”

“晤,那个……”

舌头打结,苏南锦憋得小脸涨红,像是被逼迫的良家小媳妇。

苏南锦低头,闷声说:“就,就很大嘛。”

说来不服气,但萧行之可比他大多了。

“噗。”萧行之忍俊不禁。

这么一笑,说话的人可就更情难自控了。

苏南锦心虚万分,不可遏制地提高了音量:“我,我说的可是实话!哥哥你别不信!”

他朗声说:“人家又没见过别人的,当然只能和自己比啦!”

他抹了抹汗,嘟囔道:“可比我的大多了!”

虽然很不服气。

“哈,”萧行之笑出气音,温柔地揉了揉苏南锦的脑袋,“好阿锦,哥哥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不用这么努 力证明自己。”

这叫唤的,雷霆一般,轰隆传出去,院外歪脖子树上的猫,惊得打了个哈欠。

身后的红雕木桶,看着古香古色,其实里头改装为智能浴缸,自动清洁。

缸里换水,晔啦啦流水声一个劲儿倾泻出来,像是要淙淙流淌进人的脑子里。

苏南锦反应过来了,登时涨红了脖子,朦胧的眼里一层水雾。

“嘭!”

像是棉花糖泡进水里似的,苏南锦忽然融化,闹了个脸红。

美人含羞半敛眉。

苏南锦捂脸,小声呢喃:“鸣鸣,没脸见人了。”

他声音那么大,屋檐下的雨燕,窗台边的春兰草,还有那只打瞌睡的肥花猫,都是他的见证者。

白白的小脸蛋被染成鲜艳的红色,苏南锦无处可去,只能把脸埋进哥哥的胸里,碎碎念:“都怪你,都

怪你。”

苏南锦闷闷说:“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好啦,别太在意别人的眼光,”萧行之揉揉他,“你的鸡蛋还没收拾呢。”

地上,白底黄心,两滩痕迹。

苏南锦抱着两颗梦幻而来,一遇到实际,就喀嚓一下摔碎了,他也被梦境放逐了。

苏南锦更生气了,嘟着脸,捶了捶萧行之的胸口: “这也怪你!”

作者有话说

疼惜是爱。

抢夺、攫取、给予、叹息、垂死。

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