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骗吻哪儿能叫骗(1 / 1)

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 陈致格 2505 汉字|1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90章骗吻哪儿能叫骗

苏成秀顺着苏南锦手指的指向,模糊看了一眼远方。

那头人潮攒动,苏成秀没大看清楚,只是应付说:“那宝宝要注意安全哦,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给 我。”

这语气,像是温文尔雅的长辈,在保持尽量和蔼的姿态,应付着亲戚家的优秀孩子。

“好。”苏南锦点头。

苏成秀是忙人,登机前也有电话要打,许多事情要交代,所以没聊几句,就带着助理走远。

贺霖问:“哎,小胖子,怎么才来呀?”

萧行之:“咖啡没买?”

苏南锦手里空空,反应过来,砸了下转动不利索的舌头,窘迫地笑笑:“我忘了,哥。”

萧行之忖度,明明是小哭包缠着叫着想暍咖啡,去买一趟,返回来,人却空着手。

小哭包过目不忘,性子虽然粗心大意,但这种小事而已,又哪里会疏忽?

萧行之见状,对贺霖说:“你去吧。”

贺霖灵光,一口答应:“成,我干站着也无聊,去免税店溜达溜达。”

“贺老大,带我一起。”

“我也去吧。”兄弟们都是闹腾性子,等不住,跟着走了。

贺霖支开了,萧行之转头看小哭包:“说吧,怎么了?”

苏南锦抿了抿嘴:“我遇到爸爸了。”

他说得平平淡淡,像是只遇到了三房远的亲戚似的,匆匆打了个招呼。

“苏成秀?”

萧行之稍稍迟疑了一下,身边人多,面上不动声色,他倒也没显露出什么来。

苏南锦点头说:“嗯,爸爸好漂亮的样子。”

苏成秀打扮得光鲜亮丽,时尚简约,一股年轻Omega的气息,又欲又纯。

当父亲的,却比苏南锦这个雏儿亮眼得多。

萧行之拍拍他的脑袋:“没你好看。”

心灵纯粹的人,脸上有光。

“谢谢哥夸我,”苏南锦害羞了,搔搔头皮,“听说爸爸在京州生了弟弟,我还没见过呢。”

“该遇见的早晚会遇见,”萧行之说,“没什么稀罕的。”

“嘿嘿,就是有点好奇嘛。”苏南锦笑笑。

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像他小时候一样嘟嘟脸。

还有,就是希望,弟弟千万不要太闹腾,像那个游乐园扯皮卡丘尾巴的小男孩,就十分令人苦恼。 萧行之看了看苏南锦,觉得有些不顺眼,说:“把口罩带起来。”

“哦。”苏南锦老实答应。

出门时,萧行之亲手给他耳朵套上了口罩,刚才遇到爸爸,为了相认,苏南锦才摘下来,如今又重新带 起。

贺霖遛弯回来了,见了就调笑道:“小哭包长得那么吸睛,遮着脸干什么,多给人看看养养眼呗?”

“嗯? ”萧行之不多言,递了个眼刀。

苏南锦讪笑,摸摸后脑勺:“都怪我,秋冬季节,遇到粉尘老爱咳嗽,哥哥是为了我好,才让带的口 罩。”

贺霖:“我知道我知道,不要问,问就是你哥哥好。”

旁边的人调侃:“世上只有哥哥好。”

还拿腔拿调:“有哥的小哭包,又瘦又美。”

“嘿嘿,”苏南锦被说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攒着袖子,小声说,“别唱了,别唱了。”

萧行之看了眼表,说:“差不多了,先登机。”

贺霖:“好嘞,老大。”

上了机,苏南锦也不老实,缠着萧行之陪他说话,打闹。

苏南锦:“哥,咱们到了地儿先去哪里玩呀?”

“贺霖说陈北晚一点也要过来,要不咱们找个大房子住在一起开趴体?”

“我可想念京州的红叶了,以前爹地在的时候,经常带我去呢,还能带着帐篷去露营,夜里看星星。” 叽叽喳喳的,跟唱歌的百灵鸟似的,萧行之不胜其烦,皱眉说:“安分点,别吵人。”

“可是我想多聊聊嘛。”

“那你去找贺霖。”

“不要,”苏南锦说,“他坐得太远了,还会凶我。”

萧行之叹气,从背包里掏了份知识点清单,急不可耐地塞进苏南锦的爪子里。

“背完了,再跟你哥说话。”

“你出门居然还带题? ”苏南锦惊讶,鼓了鼓金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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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

“晤,好嘛。”苏南锦妥协,老老实实翻书。

同一页纸,同一行字,就这么和苏南锦脸对脸,它看他,他看它,看得人心灰意懒。

苏南锦烦了,卸了手上的力气,像是砸似的把手肘落到膝盖上。

“哥,这些字硌得我眼眶生疼。”

萧行之正在闭目养神,有些倦怠的模样,听到声音,才缓缓睁眼,抬眉看他。

“疼吗?”

“疼。”拖长音撒娇。

“疼就自己揉一揉。”

说完,萧行之重新闭眼。

过了一会儿,苏南锦哼唧说:“我下手没轻没重的,都给揉红了。”

萧行之睁眼,叹气:“来我看看。”

苏南锦眨着眼就凑过去了,靠得更近时,被某人抵住。

萧行之:“也不是很红嘛。”

萧行之:“娇气鬼!”

口头这么说着,萧行之还是要了湿毛巾来,给苏南锦捂了捂。

“D乎。’,

捂完了,还轻轻吹了吹,一派贤惠男友风范。

“还疼吗?”

“不疼了。”

“那就自己找事情做去吧。”

眼看着萧行之又转身要睡了,苏南锦急忙上去扯他的手臂:“哎,哥,你别又不理我呀?”

萧行之深呼气,压制住火,慢条斯理地说:“小哭包,我前两天读了句话。”

“什么什么? ”苏南锦星星眼,瞳孔里有光。

“绝对不在无聊的人和事儿上浪费时间,哪怕一天。”

世上有不少这样的人,傻愣愣地消磨着余生。

苏南锦仰头想了想,板起脸,恼羞成怒道:“好呀,哥哥,你是说,我是个无聊的人吗?”

萧行之无奈:“我是说你上窜下跳,跟瓜田里的猹一样兴奋的模样,像个没出过门的小朋友。”

他补充:“而苏小朋友,现在正在缠着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哥哥,说着极度无聊的话。”

学识渊博的人,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

苏南锦浑身不自在,别扭地扭了扭腰,说:“这不是咱俩第一次一起出去玩嘛?我昨晚都激动得睡不着

了。”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哥哥你一起做呢。”

只要在一起就好,就能有数不清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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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锦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萧行之又闭上了眼。

萧行之是单眼皮,闭眼时,那睡颜安详,脸上的筋肉彻底放松下来。

他的姿态恬适,像是渔夫乘一叶扁舟漂在碧空下平静的湖面之上。

说到昨晚,苏南锦忽然想起来件事儿。

昨天夜里,他爬起来上厕所,隔着浴室雾蒙蒙的玻璃,看到萧行之的房间的灯还开着。

推了门,顺着一条细缝探出视线去,那人正伏案埋头,手里的触笔点来点去,赶着深夜的稿子。

飞机上,苏南锦不由小声嘀咕:“哥你真是的,临行前还熬夜赶什么稿子,那个点儿,也就只有你和施 工现场的工人在工作了吧。”

萧行之累极了,忙晕了,闭着眼,伸手把苏南锦的肩膀搂过来:“既然知道,就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苏南锦被揽进了萧行之的怀里。

他很软的,一推就倒,萧行之只做了个抓他肩膀用力的动作,他就顺理成章地被带过去了。

倒像是投怀送抱似的。

萧行之想都没多想就做了这个动作,顺其自然,极其顺手地把小哭包扯过来,小哭包也圆润地缩成了一 团,蚕宝宝似的蜷起来。

那是暖和的,熟悉的,宽阔的胸膛。

“好吧,既然哥哥不陪我说话,那我陪哥哥睡觉好了。”

苏南锦扭了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安静下来,把头搭载了萧行之的肩膀上。

下机时,电子音突然响起,像是雨水中掺杂的油滴,渗进了人的耳朵,才堪堪把沉眠中的人叫醒。

萧行之睁眼,看怀里形状扭曲的某人:“起了,醒醒。”

没叫醒。

睡得跟小兽似的。

小肥兽哪怕瘦了,也是小猪仔。

认了主子,就一生不会改的那种小宠物,最令人头疼,也让人心安。

萧行之放低了声音,凑到他耳畔,轻声说:“再不醒,哥哥要亲你了。”

苏南锦的耳朵,适时微微抖了抖,像是小狗崽子的耳朵被哈了一口热气那样的颤抖。

“真的不醒? ”萧行之挑眉问,“我亲了?”

苏南锦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等待亲吻。

他的眼睛紧闭,睫毛颤了颤。

“鸣!”

没有滚烫的薄唇,只有冰冷厚实的手掌。

被拍打的地方发出一声亮响,火辣辣得感觉把他烧得睁开了眼睛。

“哥!别打了!屁股疼! ”苏南锦捂着屁股跳起来,大叫。

“还装?”

“不装了,不装了,”苏南锦挠头讪笑,“哥哥,说了你不要生气嗷,其实,我也是才醒的嘛。 醒了,_秒钟。

下一秒,夫主被Alpha媳妇的美色给诱惑了,恨不得立刻闭眼睡过去。

唉,想让哥哥亲一下,怎么就那这么难呢。

贺霖来问:“行之呀,下去了吗?”

“就来。”

萧行之揉巴揉巴苏南锦的脑袋:“把衣服穿好,睡得乱七八糟的,不像话。”

作者有话说

苏南锦:窃玉偷香算偷吗?

苏南锦:(理直气壮)

苏南锦:骗哥哥的吻算骗吗?

苏南锦:夫主的事儿,怎么能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