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对皇后过敏更新:2021-04-30 10:19:43 59条吐槽(1 / 1)

陛下是我前男友 六妖 2072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9章 我对皇后过敏更新:2021-04-30 10:19:43 59条吐槽

  望月楼的小公子坐在龙椅之侧嗑瓜子的轶闻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没人知道这个才进宫几天的琴师怎么会忽然得到如此盛宠。

  龙椅之侧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坐的位置,就算是后宫最有名望的贵妃娘娘,也不能染指半分。

  就是这么一个被后宫女子捧上神坛的位子,竟然让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给坐了,还,还在坐在上面嗑瓜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也有好事人猜测,莫非陛下是打算立男后?因为自打两年前开始,陛下就不再宠幸后宫的莺莺燕燕,当时众人还有些微妙的猜测。

  可现在这个林公子夜里都是宿在白鹿宫,而且似乎还被临幸了——白鹿宫的侍女亲口说的,那天早晨林公子是顶着满脖子的吻痕起来的。

  一时间,别人看白陆的眼神都变得神秘莫测起来,好像在暗戳戳的揣摩着什么暧昧的事情。

  白陆气得牙痒痒,趁着屋里没别人,一把抓住楚崖的衣襟,恶狠狠的质问道:“你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那个位子只有皇后能坐,还引诱我进青崖殿,还让我坐在那上面,你是不是有病!”

  楚崖真诚的望着他:“抱歉,我不知道那个位子是属于皇后的。”

  “少扯!你在这儿呆了两年了,你不知道?鬼才信!你知道现在宫里都在传什么吗,她们说你要立我为妃,你知道这对一个硬汉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吗?!”

  楚崖平静的等着他发泄完,然后冷不丁的反问:“这样不好吗?”

  白陆一愣,显然没想到楚崖会这样问,他皱着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话无异于说你捅了我一刀,还微笑着问这样不好吗,你可以上天堂享福了啊?

  白陆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楚崖的脸,“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怎么净说胡话?我们已经分手了懂吗,谁愿意被别人乱传和前男友的绯闻?”

  楚崖淡然自若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道:“你之前也说过我们扯平了,楚绅害死了你的母亲,你也害他进了ICU,你骗了我三年,我也……”

  楚崖稍微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异样,“我也向你开了一枪,既然都扯平了,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开始?”

  白陆震惊了,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楚崖是如何把这一堆狗屁不通的胡话讲得有理有据的,白陆要是脑子再傻一点儿,保不准还真就信了。

  “……”白陆一时间无法组织语言,只好抬起手示意楚崖先闭嘴,他按住胀痛的额角,有点儿混乱也有点儿抓狂,好像跟楚崖讲不通似的。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是不是变态啊?!”

  显然对于‘扯平’这个概念,俩人有不同的理解。

  白陆想的是两人互不相欠,从此再不相见,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人一样消声觅迹,绝不诈尸。

  但楚崖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觉得扯平了之后,所有仇恨因果就全都消除了,那我们为什么不快乐的重新开始谈恋爱呢。

  “总之不是你有病就是我有病,你有病的可能性更大!”

  正如白陆所说,楚崖脑子里某根神经可能真的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属于半只脚踏进变态行列的那种。

  而且楚崖是那种冷漠到可以轻易化解仇恨的人,白陆一刀把楚绅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但楚崖并不在意这个。

  说到底,楚家是利益至上的家族,父子之间感情非常淡薄,再加上楚绅的行为做派也实在是无法恭维,楚崖骨子里是没有亲情可言的。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楚家跟最是无情帝王家也没什么区别了,楚崖能轻易适应皇宫的生活,跟自己的成长环境也有很大关系。

  楚崖恨的是,白陆对他的利用和欺骗,可是现在想想,只要白陆留在他身边,那些也不算什么。假的?假的你也得给我留下!

  ——是的,楚崖的思想就是如此的不正常。

  白陆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心底暴躁的情绪,竖起一根手指狠狠的指了指他,“总之你快点儿管管那些谣言,别让他们乱说了。”

  楚崖似乎很无能为力似的,摊了摊手,“后宫女子生活无趣,所以就喜欢在茶余饭后闲聊这些,我也管不了。”

  “后宫?”白陆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居然真的有后宫?操!真羡慕…不是,真可恨!”

  楚崖假装没听见白陆真实的心声,淡淡的笑了笑,“我来的时候,后宫里妃子已经不少了,我本来想遣散的,但朝中老臣说,楚王朝流传下来的规矩是只有立了皇后,才能遣散后宫,总之后宫就是必须有人。”

  “……”

  白陆现在已经对‘皇后’这俩字过敏了,一听就浑身发毛,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不耐烦的道:“我要搬出去住,反正不能和你住一屋了,要不然别人老说闲话。”

  此话一出,楚崖眼里顿时闪过几分冷冰冰的不悦,但他很快便垂下眼帘,掩饰了过去。

  “好吧,那今晚你在隔壁睡。”

  白陆倒是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虽然他本来计划的是能搬出白鹿宫,对逃跑更有利。

  不过能搬到隔壁也算不错了,白陆跟楚崖处了三年,很熟悉他的眼神,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最好还是别得寸进尺。

  当天晚上,侍女们果然把隔壁的卧房收拾了出来,楚崖大概是忙于政事,也没来打扰他。

  半夜三更,白陆没睡觉,在卧房里满屋子的乱翻。

  他想找找那个装有毒药的香囊放哪儿了,那危险的‘定时炸弹’最好还是一起带走,然后在荒郊野外随便挖个坑埋了比较好。

  从此以后不管什么刺客什么楚崖,什么烦心事儿都往边上靠,上辈子过得苦,他这辈子要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的活着。

  不过白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香囊,大概是被侍女和衣服一起收起来了。这时候再去找她们要,恐怕会节外生枝,引起怀疑,白陆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管了,先跑了再说。

  他特意换了身黑色的衣服,用绸带把宽大碍事的袖口束起来,然后趴在桌上写了一封辞别信:

  “海阔凭爷浪,天高任我飞,走了,别找我,找我我就骂你。”

  一句瞎改的古诗词,算是用尽了他本来就不咋丰富的文化储备。

  白陆用茶杯压住字条,又跑去门口,从门缝看了看外面守着的太监和侍卫,然后他轻手轻脚的关好门,走到床边,用被子和枕头伪装出床上有人在睡觉的假象。

  床帐上那个手指大小、状似桃花的玉带钩似乎挺值钱的,白陆随手解下来,塞进了自己衣兜里,顺便把薄如蝉翼的床帐放了下来,隐隐绰绰的遮掩住床内。

  做完这一切,白陆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指拨开额前的碎发,目光变得坚韧起来,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