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我的故事怎么说呢,你听了也会觉得无聊,就是之前小学的点点滴滴而已,现在也没有什么故事可以给你讲的。”
坂本智龙这时候笑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老大,我从刚才听你的语气里就知道你的故事很多只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达你的情感,老三都能看出来你是在撞快乐,你还有什么事情不和我兄弟说说?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些。”
听到这里豪田千翔有些感动,没想到坂本智龙这么信任自己,他还在担心之前强行拉他进飞车党他会痛恨他夺走了他的生活,现在这想法也在他心里消除。
“那我也不在隐瞒了,你愿意听我的故事那我就说。”豪田千翔认真讲述自己的事情,坂本智龙在一旁听着。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和别人与众不同,那就是眼睛。
眼睛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异色瞳,在现在看来异色瞳回头率挺高,再过去这已经给了我很多麻烦。
“怪物!怪物!”这些让人刺耳的声音小时候经常听到,那个时候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老爸因此也找那个孩子人的家长教育一通,那个时候老板和我差不多一样曾经是飞车党的老大,到我这里我不知道我属于第几代了。
带给我一些坏处的同时也给我一些好处,老是有女孩喜欢围着我转,喜欢我那蓝蓝的眼睛想要拿下来带回家,当时我信以为真吓得我好几天都没有上学。
“这哪里是好处,想要你的眼睛当时对你来说是坏处吧老大?”坂本智龙问。
豪田千翔摇摇头,“经常都会这样只是个玩笑,真正的魅力还是要从国中的时候说起。”
刚上国中的时候老师就注意到了我喜欢我这眼睛,她告诉我最好带着墨镜来上课让别人看到你的眼睛会造成走廊拥挤之类的时间。
一开始我就笑笑什么也没说,到了后来我才觉得老师说的对,每天教室外的走廊都堆满了人,就是为了看我一眼,也成为什么男生的公敌,这让我很苦恼,和那些万众瞩目的明星还有什么区别,他们是站在台上和电视里的人,而我是青少年群体里的一朵七色花罢了。
“老大你为什么要用七色花来形容自己,你身上有七种颜色吗?”坂本智龙上下打量豪田千翔。
“当然不是,而是这七色花很符合我的性格,有些性格我都是在克制不能再最亲的人面前发泄,当然也有你。”豪田千翔看着坂本智龙温柔道。
“那之后的国中生活你是怎么度过?被那些人威胁你是怎么面对?”坂本智龙问。
豪田千翔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还好,也没有什么危险的,那些人也就只是嘴上说说不会有什么实际行动,直到有一天。”
那天放学回家,有人在我的鞋柜里放了一封信,我不说也不想就知道是某位女同学的情书,我当时在想,这个人不好好学习用信来表白,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非得搞得这么麻烦,受到我父亲的影响父亲老是告诉我,初恋是最痛苦的,就这一句话让我到现在一直认为谈恋爱会伤别人的心,所以还不如不谈。
当时我把那封信丢进了垃圾桶,我不想谈恋爱只想回去帮父亲做事情,我知道老爸很快就要退位要迎来新的接班人,就是在我接班之前的飞车党前老大,那个时候我才刚加入不久。
在我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我一种害怕的感觉,我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压迫力。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孩看着我的表情,不知道是可怕还是可怜,她是这样说的,“你为什么不拆开那封信?为什么?”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她写的那封信,我把它丢进了垃圾桶这女孩看见了吧,总之我没有拆开就说明了我没有心思去谈恋爱,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却还不放弃。
“对不起,我不喜欢女孩子。”那时我这样说,女孩都会伤男人的心,我一直以这句话的理由来讨厌女孩,要是让我面对一女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只能配合礼貌,结束后才会去回去把身上那沾有女孩气息的身子冲洗干净。
第六十七章
那个女孩听到我这样的话只是觉得惋惜,“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对于这样我也有所准备。”只见那个女孩拍了拍手,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晕了过去,之后在我被击晕的时间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女孩见她不成功是想强行要了那你,对于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坂本智龙说道。
“当时我在想,我是不是太绝情了还在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到了后面我想错了。”豪田千翔眼神严肃起来。
我永远记得那天晚上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全身都被绑在床上,还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了,我害怕这女孩不会是要杀了我吧?直到她进来的那一刻。
“只要我把我的身子给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听这女孩一说我知道她是要把身体给我这样我就赖不了账,她**后我就要是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那人马上就要得逞了我被绑着也无法挣脱,当时我没用任何希望,谁会知道我被抓在这里?
你猜这个时候谁来了?就是我父亲,我是生活在父亲的监视之中,被没有这监视我还会留在过去的阴影里。
“千翔!”我父亲看到我这样立马将那女孩击倒帮我松绑,没有衣服父亲用他的风衣裹住了我。
“对不起,我来晚了。”其实来的不晚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说,随后父亲看向那个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女孩子。
“敢绑架我的儿子,你是活腻了吗?”我老爸带威胁的语气对那个打晕我的女孩说,那女孩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立马下跪给我道歉。
我被救下来那个时候我还惊魂未定,只是是很惊恐的看着那个女孩,父亲见我是害怕那女孩子本想开枪打死她,可是被我制止了。
我当时就说:“也许是这个社会不接受我这个异类的存在,我还是待在家里面和谁都不接触。”父亲听到我这话也是心疼,这已经给我留下心理创伤,那女孩知道她自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老是在飞车党总部外面徘徊,都被我父亲给赶走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学生去上学,只能待在家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