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对头(1 / 1)

邪帝狂宠:特工丑妃要逆天 雨打窗棂 171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09章 不对头

  南一醉更不多话,强忍内腑的剧痛飞身急追。二人一前一后追赶而至,各自伸手转向了慕容霓裳的肩膀!

  “滚开!”慕容霓裳双手挥舞,指缝间白芒闪烁,嗤嗤的破空声不绝于耳,“我要杀!杀了你们!杀光!”

  那架势,已经不是要杀人那么简单,根本是要毁天灭地!

  两人完全无法近身,一个不小心,南一醉又被她的掌风扫中,噗的喷出了一口血!

  看准这个时机,慕容霓裳嗖的奔出了院子,如飞一般急掠而去:“杀!”

  “糟了!”赫连云铮咬牙追了上去,“快通知所有人,务必躲在安全的地方,没有命令不得现身!”

  南一醉跟着追上:“放心,早就下命令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制住霓裳,别让她伤了自己!”

  幸好慕容霓裳的灵力虽然飙升,却好歹人生地不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去哪里,一耽搁的功夫,两人便追了上来,左右夹击!

  可惜,本来就已受了重伤,就算两人联手,也完全打不过慕容霓裳,缠战片刻,南一醉通的一声被打飞,慕容霓裳的一只手也狠狠地扣住了赫连云铮的咽喉:“我要杀了你!”

  南一醉已经爬不起身,登时目眦欲裂:“云铮!”

  嗖!

  一道雪白的身影急掠而至,瞬间停在了慕容霓裳头顶:是雪儿!

  小爪子立刻贴上她的眉心,白光闪过之后,慕容霓裳慢慢松手,然后浑身一软昏倒在地!

  “咳咳咳……”差点被她掐得变成一缕“芳魂”,赫连云铮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吗?”

  雪儿眼中闪过浓烈的担忧:“嗷。”

  许久之后,南一醉才缓过一口气,勉强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云铮,你确定霓裳这个样子是邪性发作吗?”

  赫连云铮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不对头。”南一醉看着昏迷的慕容霓裳,眉头紧皱,“我看过尘逸帮你搜集的关于人鱼族的资料,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说过,人鱼族体内那股邪性,是可以在满足条件的情况下被压制住的。”

  用慕容霓裳的话说,蓝尘逸就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他说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经他一提醒,赫连云铮陡然眼睛一亮:“没错!他顺便提到你这碧竹宫因为位置特殊,造就了特殊的环境,可以暂时压制霓裳体内的邪性,至少在离开之前,应该不会发作!”

  “所以不对头。”南一醉点头,“我怀疑,霓裳体内潜伏的根本不是人鱼族的邪性,除非尘逸说的不对。”

  “那不可能。”赫连云铮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尘逸的话不用怀疑,他说可以就是可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导致霓裳发狂的的确不是什么人鱼族的邪性!至少,现在不是。”

  “那会是什么?”南一醉皱眉思索,“你想想看,霓裳第一次邪性发作跟后来的几次,尤其是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吗?”

  赫连云铮的眉头越皱越紧:“不同?有吗……好像……没什么不同……”

  “那就奇怪了。”南一醉吐出一口气,“你可以站起来了吗?先把霓裳抱回去。”

  不多时,两人已把慕容霓裳带回了房间。看着她苍白的脸,赫连云铮心疼之余,眼中更闪烁着一抹冰冷的怒意:“如果真的有问题,我怀疑是水镜渊动了手脚。”

  “水镜渊?”南一醉微微吃了一惊,跟着点头,“不错,这几乎是唯一的可能。如果真的是他,他的目的当然是以此逼你放弃霓裳。”

  “天真!”赫连云铮冷笑,“不过下次见到他,我必须好好跟他谈一谈了!”

  “嗯……”

  昏迷的慕容霓裳突然晃晃脑袋,慢慢睁开了眼睛,赫连云铮立刻靠了过去:“霓裳?觉得怎么样?”

  慕容霓裳皱了皱眉,立刻了然:“我又发作了?!伤了你们是不是?!”

  赫连云铮微笑:“没有……”

  “还说没有?!”慕容霓裳咬牙,“这么多血,当我看不到吗!?”

  赫连云铮只好点头:“是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有雪儿在。”

  慕容霓裳坐起身,沉默不语:邪性发作这么频繁,现在还可以靠雪儿,以后呢?万一雪儿不在了,岂不是随时可能误伤、甚至误杀赫连云铮及其他无辜?

  难道真的只能回到人鱼族的栖息地,才能避免悲剧发生?

  赫连云铮抿唇,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霓裳,你这次发作,跟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慕容霓裳仔细回想一下,“应该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本来不应该发作的。”赫连云铮回答,“碧竹宫的环境会克制人鱼族的邪性,所以我没有过多防备,才会被你所伤。”

  慕容霓裳有些讶然,幸好很快便抓住了重点:“你是说,我发作的根本不是人鱼族的邪性?!”

  赫连云铮点头:“很有可能。”

  “那会是什么?”慕容霓裳忍不住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我的身体里,到底藏着多少东西啊?”

  “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有什么不同。”赫连云铮微笑,“真的一点都没有?”

  慕容霓裳拼命回忆当时的情形:“不同……当时我就是感觉……是了!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

  赫连云铮眼睛一亮:“怎么说?!”

  慕容霓裳仔细整理内心感受:“当初第一次邪性发作的时候,我是觉得好像……经脉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跑出来,这一次却感觉是……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很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皱眉:经脉和心里?乍一听是有些不同,但若是仔细分析……不同在哪里?

  沉默片刻,南一醉首先虚心请教:“说实话,我没听懂。”

  “就是……”慕容霓裳挠了挠头,试图解释得更清楚一些,“经脉里有东西想要跑出来,我是很……怎么说……很被动的感觉,就是被人强迫着去做。但是心里有东西要跑出来,那种感觉就是我主动要去做,没有人逼我……我这样说你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