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是好是坏(1 / 1)

重生之惑君心 紫色的萱 174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百零七章 是好是坏

所以,每朝每代君主,都对天狼讳莫如深,从不对外公开。

对天狼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从不插手。

“元帅,事情小的已经知道,既然回去也无法挽回,不如在逗留几天。慕容钺混昏迷不醒,慕容勘跟太子慕容铭势同水火,相争在即。朝雨那,小的已经派人去找她出来。只要她在咱们手里,一切都还有转机。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次失去进攻的机会,小的也会让元帅,最重要的劲敌景明从此消失。只要景明消失,让那个太子即位,元帅还怕没有带着兵马,踏进司幽国的那一一天吗。”

郝连明听到这,满腔压抑的怒火,总算消失一些。如果可以如他所说,铲除掉景明,对司幽国来说,也是大好事一桩,铲除掉景明,不亚于消灭掉司幽国百万雄兵。

只是骆齐真的有绝对把握吗?

他只能是拭目以待了。

随即有了精神:“好,你去安排,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

冷宫。

君无殇等景明走了之后,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去。

当他推门进去。

恰好见朝雨发作。

大惊失色,过去,拿起朝雨的手腕。

心都痛的裂开,自小他杀过的人,受过的痛,在他眼里,都入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可这会看到朝雨痛苦,他觉得她受不了了。

将双手抵在朝雨后背,输送功力给她,助她运功。

人间地狱的般的一个时辰过去。

浑身衣衫都湿透的朝雨,力气耗尽,整个人都跟虚脱了。

君无殇摸着她冰凉的额头:“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这样不行。”

朝雨抓住他的粗壮有力的胳膊:“可是这里怎么办?”

“慕容钺没你的解药,绝对醒不过来。何况还有我帮你盯着,宫里一旦有什么变故,我会立即通知你。”

“好。”

君无殇抱着朝雨,率先离开。

然后其他几人,分头离开。

“什么?你说君无殇抱着朝雨离开?”

“是。”

“其他几个呢?”

“属下已经派人跟着。”

“好。”

景明有些头痛。

他才走开一会,君无殇就进去抱着朝雨离开,朝雨她受伤了吗?不会呀,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的。

可既然没事,为什么是君无殇抱着她离开?

景明思来想去,解不开这个疑惑。

君无殇抱着朝雨,甩掉景明派来的暗卫,来到城西的一座废宅。

来到后花园。

君无殇带着她,来到一座山壁前。

走进一个山洞。

里面蜡烛,干净的石桌,还有块跟床差不多大的石板上,铺着毯子,被子。简陋是简陋了些,可是生活用的必需品,一应俱全。

“这里我偶尔会过来,练练功。”

朝雨觉得他愈发捉摸不透君无殇这个人了,按照他的身份,他需要来这样一个地方,练功?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是这么说的“多谢你。”

“没事,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点药来,虽然不能助你把余毒解清楚,可是起码,会让你在发作时,稍微好过一些。”

景明得知君无殇抱着朝雨,甩开了他派去的人的跟踪,对君无殇刮目相看,对君无殇隐藏的实力,感到震惊。

要知道他的暗卫,可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管是杀人跟踪用药暗器,却居然在他面前失败。

就凭这一点,就知道这个君无殇绝非等闲之辈,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甘愿隐藏在文俊身边,目的是什么?

景明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破旧的小屋内。

骆齐站在一个黑衣人身后。

黑衣人带着面具,声音低沉:“她暂时不能交给你,慕容勘那你盯着点,解决了他在说。”

“是,属下知道了。”

“去问郝连明把解药拿来。”

“这?”

骆齐听他要朝雨的解药,有些犹豫了。这是控制朝雨最后的砝码,必要时也是牵制景明的一根线,这要是解了,他们不是一点掌控都没了。

如果这次任务失败,别说他,就是所有参与的人,都要收到天狼组织内部,最严厉的惩罚。

大局之下,黑衣人似乎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了,攥在手心的一张图纸,捏的皱巴巴的皱成一团。

忍着不甘的痛:“那就这样吧。”

等骆齐走了。

黑衣人摘掉面具,露出隐藏在面具下的俊美五官,赫然这个人是君无殇。

慕容勘在书斋内,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找不到出路,丢魂失魄。

边境郝连明的大营撤离,司幽国边境的危机暂时解了,对大家来说,是大好事,对他来说,却是极端不利的坏消息。

这等于给太子腾出手来对付他。不用猜,他也知道这么大手笔的事,肯定是景明干的。

这让他趁乱做大篡位的希望,变的渺茫。

偏生这个时候,他调遣来京的兵也还未到。若是这会到了,他还可拼死争取一回,机会难得呀,难得。

终于。

慕容勘接到了调兵前来的好消息。

就在两天后到达。

慕容勘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双眼充血,激动的手都不受控制的抖动。

他的机会来了,期盼多年的机会来了。

景明待在明月阁,连续两天没有走出房间一步。

撒出去的网,到了收的时候了。

等解决完慕容勘的事,就是解决朝雨的事,到时,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尝还父亲欠朝雨一家的。

只希望,他死后,朝雨能放弃过往,平安的过一生。

太子府前所未有的戒备森严。

虽然景明早就布置好,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心慌。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宫里有文俊,宫外有景明的鬼影,他没什么好怕的,只需要镇定,镇定。

可他还是害怕。

不是怕事情出现变故,而是害怕面对,面对即将骨肉相残的那一刻。

慕容勘跟他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不断涌现脑海,从来没有的清晰,一幕幕就像昨天。

曾几何时,亲密无间的兄弟,有了隔膜,不在心怀坦荡,各有了各的心思。带着面具虚与委蛇,真的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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