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突然驾崩。
他始终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故而他以下犯上,让白晔为父皇验尸,这才知道父皇他被人下了毒,然而这其中有两种毒在父皇的体内,一种是缓性毒药,而另一种则是亏损之药。
两种药虽都有害,但导致的结果却完全不同。
起先他一直以为这毒真的是他所下,直到前段时间选秀女,他才在慈宁宫之中意外发现了此毒,再加上今日之举。
他不得不确信……
太后一脸得意地看着他,缓缓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继而轻声道,“哀家不是个心狠之人,哀家怎么会真的要伤你。
哀家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哀家已经写信给梁绾了。”
听到绾绾的名字,他的眼神之中第一次出现惊慌,他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声音,克制住自己的脾性,低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见到他这个反应,她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我的好澈儿,当真是将你父皇的痴情学了个十成十!”
她缓缓起身,“不过不要担心,哀家怎么会看见你难过。
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你与梁绾双宿双飞的愿望,哀家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只不过哀家……”
话还为说出口,只见她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只不过……
哀家可不确定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还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着相思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后猖狂地笑着,无比地放肆着。
“我的好儿子,你该祈祷她会选择你,否则……”
她不禁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只留下虞澈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由心底而发的焦急感让他有些乱了阵脚。
如今他被人点了穴道又喂了药,如今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若是他……
没有伤及内里,或许他可以动用内力将穴道震开,只是……
……
顾然看着满脸笑意地太后,淡淡开口道,“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太后扶额淡淡一笑,缓缓走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浅儿,哀家说了,属于你的一切哀家都要替你夺回来。”
顾然见此冷笑一声,“大可不必如此,太后我不是一个三岁小孩,我有最起码的认知。
在我还有耐心之前,最好将我放开,你以为皇宫之中,你就安全了。”
就在这时孙嬷嬷突然走了进来,尽管她没有开口,但是仅通过表情她便知道到底是什么。
太后忍着笑意,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继而开口道,“浅儿,哀家请你看一场戏,你一定会喜欢!”
说完太后便快步离开,一旁的孙嬷嬷见状立刻走上前,将毛巾塞进顾然的嘴里,让他闭上嘴,以免坏了事。
太后看着提剑站在大殿之上的梁绾,故作惊讶的模样,“梁绾,你未免也太大胆了,竟然戴剑进宫。以下犯上,看来是平日里太过于疏于管教了。”
梁绾见此缓缓抬起手中的剑,“大胆!
呵!比起太后,我可是过之而不及。”
贪财殿下的锦鲤王妃
第两百八十四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太后很显然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是缓缓坐下,抬眼看着她,满眼的嘲讽之意。
“梁绾,你该知道哀家为何让你来吧!”
梁绾眼中的厉色丝毫不减,时刻保持着警惕,她收到消息便快马加鞭,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更别提应有的部署。
她一样没有做到,若是师父知道了,怕是要骂她鲁莽,可是……
她……
她让自己努力平复心情,满眼之中充满着镇定,继而缓缓开口,“太后,陛下到底在哪?”
可是太后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质问,只是面带着得意地笑容,丝毫不畏惧她手中的剑。
“陛下……”她故意拉长声音,继而缓缓抬起双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哀家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说完太后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面具,顺势丢在她的面前。
白鹭花银面具!!!!!!
顾然!!!!!!!!
她瞬间抬头看向太后,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不断收紧的手和咬牙切齿地声音还是将其情绪暴露无遗。
这无遗是一次失败的表情控制,简直是有辱师门。
但……
她却无法在这一刻将其情绪隐藏住,只能深深展现出来。
“太后,将顾然绑入皇宫就不怕让朝中百官知晓,当年之事被众人所知,你就不怕陛下知晓,亦或者……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靠着这个来威胁陛下!”
听着她不痛不痒的言语,忍不住大笑着,“陛下对你一向信任有加,但是令哀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陛下竟然没有告诉你,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早就知道!!!
陛下……
他!!!
这一言着实是她所没有想到的。陛下……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知道陛下的下落,将顾然带走。
到那时她会亲自向陛下请罪……
想到这抬起头紧紧盯着太后,“太后,我劝你最好告诉我陛下的下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太后见状一脸阴狠地看着梁绾,一字一句地吐出,“梁绾,哀家当真是看不明白,你到底有何种魔力将哀家的两个儿子耍的团团转。
只不过哀家是一个好母亲,做任何事情都讲究公平公正。”
说完太后看了一眼一旁点燃的一柱香,继而收回眼淡淡开口道,“梁绾,哀家给你玩个游戏如何!”
然而她可没有耐心听她的废话,“太后,你该知道我这个人是人来疯,任何礼数都困不住我,你若不想死在我的剑下,最好将陛下和顾然交出来。”
听到这话的太后忍不住嘲笑地看向她,“梁绾,你以为你是谁?若没有陛下,岂容你如此放肆。
别忘了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这般与哀家说话。”
然而梁绾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她糊弄之人,她一步上前,趁其不备,一个转身,将其拉到自己的身侧,将右手上的剑顺势架在她的脖子上,“太后,我可不是一个恭顺之人。”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刃更深了一度,然而太后却丝毫不在意,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剑刃,笑着开口道,“梁绾,你觉得哀家岂是怕死之人。
哀家说过了,哀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之人,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顾然和陛下你只能救一个!!!!”
她的手突然一紧,锋利的剑刃划破她的脖颈,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缓缓留出。
“太后,我的耐心有限!我没有心情在这里陪你玩闹!”
然而她却轻声一笑,抬手缓缓搭在剑刃之上,用着不轻不重,不缓不急的语气,“梁绾,你以为哀家是个爱弄之人?
梁绾,哀家告诉你,顾然和陛下你只能救一个,你应该知道双生子乃是不祥之兆,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