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寒毒,但是那人用的加了柒草的诀灵草粉末,柒草有放大诀灵草功效的作用。
再加上殿下动了内力,这便导致蛊虫的苏醒。加快了寒毒的复发。
我等医术浅薄,无法将殿下治愈,只好传信与少主。”
白晔皱起眉,“这件事可有外人知晓?”
“少主放心,我们自有分寸,这件事出了我们知晓,便无他人知道,宫中的殿下,是由赵粤扮做,以免惹人怀疑。”
“让赵粤小心宸王,他为人机精,很容易招了他的道。”
“回少主,宸王自从那是分别,目前还未有他来暮雪的消息。”
他心中虽有疑虑,但容不得他多加思考。
他接过林西的药箱便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白晔连忙走到窗前,将他的衣袖撩开,为他诊脉,他的没有不自觉的收紧。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殿下不仅寒毒复发,更重要的是,母胎之中平静多年的毒素也开始苏醒。怪不得林西他们如此棘手。
事到如今,殿下能不能抗过这一劫全靠他活下来的意识。
“林西,把血蝉拿来。”
“是!”
白晔拿起一把匕首,划破殿下的手腕,黑色的血液沿着伤口流出,随后接过林西盒子,缓缓将其打开,一只全身通红似血的蝉趴在盒子里面,看样子奄奄一息。
白晔用沾了血的刀将它挑起,哪知道一碰到血的它立刻活了起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白晔见状连忙将血蝉放在殿下的伤口之上。
只见它沿着开口之处,飞快地钻了进去。
虞澈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两虫相遇,便是一场搏杀。而虞澈却要经历着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白晔见状接过银针,扎入穴道,稳住他的意识。
本以为血蝉至少能替虞澈抵抗一阵,但是万万没想到血蝉竟然害怕了,马不停蹄地逃了出来。
这样的冲击,让虞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黑色的血液流出,给人内心一种强烈的重击。
白晔见状连忙将雪灵子取出,将花瓣放在他的舌头之上。让他含着,剩下的他连忙让人熬成汤药。
好在雪灵子总算是起上一点作用,但这也不是根治的办法。
这次寒毒的爆发和以往不同,他现在倒是有些投鼠忌器了。他必须找一个温和的方子。
……
“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遇险,现在梁子就带着徐睿他一个人赶往暮雪?”
叶子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胡闹!能动手伤了太子殿下,那人一定很是了解华裳事宜。她这样去不是胡闹这是什么?”
“宁璇小姐,我们也是这样劝说小姐,但小姐她何时听过我们的。”
宁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种事也就梁绾她干的出来。
一旁的叶子见状上前安慰道,“宁璇小姐不必过于担心,小姐自幼聪慧,做事一向有分寸。小姐说过,宁璇小姐这段时间一定要多加小心。”
她点了点头,梁子的意思她明白,不过这里是京都,他们应该不敢太过于放肆。
……
“你要去做什么?”
“臭弟弟听好了,你会你先进城,去金樽楼,这腰牌给你。到时候拿给掌柜他会知道怎么做。”
“那你呢!,你不进城?”
“杀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想杀的人就没有不能的手的
“杀人?”
“你要去做什么?”
“如此简明扼要,听不明白吗?”
“梁绾,你冷静一点,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就算你知道是谁?你找的他吗?”
梁绾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任何人能让我产生情绪波动,我的能力我知道,但你不知道。没有把握的事我从来不会去做。”
说完便踏马而走,丝毫不给他阻止的机会。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她这是真的自信还是气火攻心,失了神志。
……
暮夜之中,一片安详,稀稀散散的几颗星星挂在天空,月光之下的暮都显得格外有深意。风吹过,带来一片乌云,将皎洁的月光遮盖住,这……
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女子坐在屋檐之上,手撑着剑,面纱之下的容颜无人知晓,但展露在外的一双眼里充满了邪性。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无人的街道,像是在等待这什么人的出场。不急不躁,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一口咬中他的喉咙。
就在这时一女子出现在街道之上,步伐缓慢,脚步轻浮。瞧着模样怕是重伤未愈。
那黑衣女子缓缓起身,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她的面前。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那女子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着实令她反感之极。
她瞥了一眼她衣袖下的手,瞬间拔出手中的剑,“妖姬,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
青竹云纹剑!妖姬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位神秘女子。缓缓收起她那副嘴脸。
“你是谁?竟然知道我就是妖姬。”
“要你命的人!”
“你是谁派来的,华裳太子的人亦或者左倾翎的手下。”
“我就是我,还没有谁敢命令我,因为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已经死了。”
她能清楚感受到一股压迫,这种压迫不仅来自身体更多的是灵魂,可见她面前女子的内力何其深厚。
她若是想要逃离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必须转移走她的注意力,她才有机会动手。
但她好像能轻易猜到她心中所想一般。
“不必做无谓的抵抗,你的毒,对于我而言,毫无用处。”
她缓缓走上前,妖姬这是内心一阵慌乱,要知道她手中的那把剑名为青竹云纹剑,那是铸剑仙得意之作之一。
要想得到他的剑,靠银子是不可能的,只有得到他的认可之人他才会将剑送出。
但要想得到他的认可,何其之难而这个人出口嚣张,却也是有她嚣张的资本。
所以她说的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会有所考虑。跟何况当日的伤,她根本就没有痊愈。
如今她才换了一张脸,为的就是在这么重要的时间里,能平安度过,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是有人找到她了。
可她也是一个惜命之人,要她什么都不做这根本就不可能。
“杀人,总是要有理由的,平白无故的,你总要让我死的瞑目。”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缓缓掏出毒药。
看准时机便将手中的毒药散开,可就在她以为她中招之际,却见来着,一个左侧退。
药她不知道对她起不起作用,但她的剑却用了她的血开了封。
她双手紧握住插进她胸口的剑,强行让其停下。
她的嘴角缓缓流出血,咬紧牙床,用力将剑拔出,她好像在玩弄她一般,那样的眼神,令她终生难忘。
给她一种好像她不管做什么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一样。
她从腰间取出带有毒素的匕首,她必须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