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考数学，乔燕眯了一会儿就被坐在前面的程虎叫了起来。

“别睡了乔妹，开始考试了。”

乔燕大致看了一眼题目，心里已经有了数，拿起笔写了起来，半个小时后，程虎悄悄回头，塞给她一张小纸团。

“数学课代表的选择题答案，快点写上。”

说着看向她的卷面，面露惊讶。

“后面的大题你都蒙完了，行啊。”

“最后面两个同学，干什么呢你们，不要交头接耳，认真考试。”

监考老师发现了他们的异常，程虎赶紧回过了头去，乔燕继续答题，察觉到什么偏头看过去，沈斯年正面对她闭眼睡觉。

奇怪，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想着可能是自己多虑了，重新整理思路继续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