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易感期间(1 / 1)

酒渍樱桃 冷冻星光 2032 汉字|3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8章 易感期间

  另一边席鹤洲刚从实验室出来就进了会议室,并不知道盛林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会议繁杂冗长,席鹤洲昨晚没休息好,也只能强打着精神,一次会议下来,席鹤洲心力交瘁。

  “你出差的事情跟林林说了没?” 会议结束后,席鹿屿留了下来,“我们的团队已经去了,你去也没有多大用处啊。”

  还不如留在家里和盛林培养感情。

  但后半句话席鹿屿没有说。

  “不行,得去盯着,我不放心。”

  那地方,席鹤洲比他们熟,他曾在那里呆了一年多。

  “你为他做这么多,他知道吗?”

  按照自己弟弟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自己提起过往的事的,但有些事情不提,别人又怎么知道你的情真意切呢。

  席鹤洲突然沉默了,他是瞒了很多事情,一个谎言需要用其他的谎言去圆,现在盛林执意认为他有别的 omega,他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解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我说喜欢他,人家会信吗,他估计早就把我忘了。”

  又或许在心底,随着时间逐渐变成了回忆,盛林是不会陷在回忆里的人。

  “你就该早些告诉他,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该知道,一张纸婚姻关系关不住人。” 席鹿屿笑了一下,“你都不说,怎么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你呢?”

  秘书敲门进来,打断了姐弟俩的谈话,跟席鹤洲说盛林在公司楼下,姐弟对视一眼,席鹿屿识相的离开了。

  秘书把盛林带到席鹤洲办公室,上次没有经验,是老板吩咐才拿来了点心和咖啡,这次盛林一坐下,秘书就准备好了吃食。

  盛林有点尴尬,他这次来,公司好多人都特别殷勤,公司前台甚至没问他是谁,就给秘书打电话了,还有这秘书又是送咖啡,又是送点心,盛林怀疑席鹤洲是不是跟员工说了什么。

  席鹤洲进办公室时,盛林刚吃了口秘书拿的蛋糕,仿佛做错事被抓包一般,盛林有些慌张地放下了手上的蛋糕。

  “衣服怎么了?”

  咖啡干掉的污渍在盛林的白 t 上还是很明显的。

  “刚被我爸弄去见了个相亲对象,被泼的咖啡。” 盛林总在这种地方格外诚实。

  “你没跟你爸说我吗?”

  “没跟他说。”

  席鹤洲的心好像有一块地方塌下去了。

  “我是有正事和你说的。我想了很久,是你选择和我结婚,为了负责任也好,其他的也罢,至少现在和你结婚的是我,婚后你对我很好,我却总让你操心,我觉得我不应该因为这么点小事和你赌气,而且还在你最不舒服的易感期,我不介意你有白月光,哪天你想清楚了,决定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的。”

  席鹤洲有点心累:“没有白月光……”

  “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盛林在走来的路上想清楚了,他是有点吃醋,陌生的情感让他有些慌乱,所以才会跟席鹤洲闹脾气,“没跟我父亲讲是因为我不和他联系,要是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他脾气不好,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就行。”

  盛林扣着手上的倒刺,他不知道席鹤洲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盛林,你不高兴是因为以为我有白月光?”

  席鹤洲发现了盲点。

  这不就是吃醋吗?

  盛林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这让席鹤洲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易感期低沉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丝雀跃。

  这是不是意味着盛林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没有白月光,盛林,能和你结婚,我觉得很开心。”

  听到这类似表白的话,盛林愣住了,席鹤洲说和他结婚很开心,为什么,明明在这段关系里,付出的一直都是席鹤洲,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过两天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 席鹤洲坐了下来,没和盛林靠太近,“所以,我明天可以去拜见伯父吗?”

  席鹤洲的话把盛林拉回了现实,即使盛林心里再不喜欢和父亲见面,但席鹤洲作为他的丈夫,理应去拜见长辈的。

  结婚第一天,席鹤洲就带盛林见了家长,但到现在,盛林也没能在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结婚了,还在自己已婚的情况下,见了父亲安排的相亲对象。

  原来自己这么糟糕吗?

  “那就后天吧,周末,他在家。”

  盛林在席鹤洲办公室呆到了下班,席鹤洲跟盛林一起坐车回家,晚饭是点的外卖,吃完之后,席鹤洲要继续处理工作,盛林便去洗澡。

  脱掉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盛林洗完澡就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衣服今天 “离家出走” 的时候带走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席鹤洲在书房,一时半会不会上来,他现在裹个浴巾,等衣服烘干也可以,但想法实施起来却没他想的容易。

  淡淡的白兰地香味从门口飘进来,盛林知道这是席鹤洲的信息素。

  “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你还好吗?”

  alpha 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席鹤洲现在应该不是很好受。

  “嗯。” 席鹤洲靠在门边,细细碎碎的樱桃味从门缝中透出来,让他的不适感稍微好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盛林,我现在很想抱你、亲吻你、占有你,所以,你不要出来,我过会儿就好了。”

  盛林裹着浴巾,靠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到过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需要伴侣的陪伴与安抚,但他现在不能出去,什么的做不了。

  烘干机 “叮” 的声音把盛林从一团麻的思绪里抽出来,盛林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靠在门边的席鹤洲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没有门的阻挡,白兰地和樱桃混合的味道骤然浓郁起来,勾着 alpha 最原始的欲望。

  侵占他。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席鹤洲的声音发颤,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为什么不听话?”

  这个样子的席鹤洲让盛林有点害怕,席鹤洲步步紧逼,盛林只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浴室里。

  席鹤洲将盛林抱起来,让他坐到洗手台上。

  那天的记忆突然翻涌出来,一帧一帧在盛林脑中像放电影一样快速略过,omega 身体永远契合 alpha。

  他抬头望着席鹤洲,席鹤洲靠过来,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把头埋进盛林的颈窝,一下一下的蹭着,发出痛苦的低吟。

  “席鹤洲,可以缓解你的易感期的事,你可以做。” 他始终都要迈出这一步的,他和席鹤已经结婚了。

  席鹤洲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盛林。

  “你会吐吗?” 他还记得盛林在有亲密行为的时候会吐。“我不想让你难受。”

  “这样你能好受一点。”

  盛林的吻技实在青涩,他的吻始终只停留在表面,不再有深入。

  席鹤洲被勾起了火,捏住盛林的后颈,这让盛林有些羞怯,索性闭上了眼睛,将主导权交给了席鹤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