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考试意外
有些文章改着改着就被锁了
接下来的日子,盛林都在为考试做准备,公司家里两边跑,闲了近一个月的盛林觉得还是这种生活比较充实。
席鹤洲似乎也是为了让他认真复习,每天都在加班,回来的很晚,盛林睡前基本上是见不到他的。
盛林不傻,知道席鹤洲在躲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考完要我去接你吗?” 这是这段时间来,两人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
席鹤洲也没再多说什么。
其实这才是盛林一开始预想到的婚后状态,现在如愿以偿了,倒是有点不适应了。
首都大学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即使是个助教职位,也是有很多人报名的,竞争比盛林想象中要激烈。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半是笔试和实验操作,卷子对于盛林来说是不难的,知识很基础,实验操作也抽到了他比较擅长的部分,总的来说,上午的考试,对盛林来说是游刃有余。
他比较担心的是下午的面试,盛林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很适合面对这种场合,当年进研究所都只是因为他的笔试成绩比较好,但面试成绩一塌糊涂,破格招进去的打杂的。
面试顺序是抽签决定的,盛林抽了最后一个,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从办公室走出来,或开心,或可惜,搞得盛林本来比较放松的心还有点紧张。
但盛林没想到自己会再遇见那个人,还是自己的面试官,他原先只知道那人是研究所的领导,却不知道也是首都大学教授。
那人似乎认出了盛林,换了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口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我看你的性别是 omega,做助教工作也是很忙的,万一你的发情期和我们的重要课程相撞,怎么解决呢?”
“你能保证你的信息素不会对其他同学产生诱导呢?你对抑制剂过敏吧。”
“我到不是歧视,只是这个工作更适合 beta 和 alpha,omega 还是待在家里的好。”
问的他哑口无言,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对抑制剂过敏,盛林坐在座位上,手在发抖。
其他面试官没有说话,似乎觉得那个人说的很有道理,还在不断点头。
那个人的话带着嘲讽,勾起了盛林不太美好的记忆,像是阴沟里伸出来的手,肮脏黏腻,抓着盛林的脚腕,从下往上,全身发凉。
那个人走过来,手搭在盛林肩膀上,贴在盛林的耳边。
“很抱歉,你没有被录取。”
盛林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一出来,他就冲进了厕所,吐的昏天黑地,本来午饭就没吃什么东西,现下也吐不出来什么,只是干呕,像是要把胃都一并呕出来。
盛林脸色苍白,掬了把水扑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认识那个面试官,他叫林榆,盛林从研究所辞职有他一半的功劳,本来以为离开了研究所就不用碰到了,没想到今天又见着了。
真晦气。
“盛林。”
熟悉的声音让盛林头皮发麻,盛林转过身,林榆站在厕所门口,在盛林恐惧的目光中关上门,落锁。
“好久不见啊。”
“林榆,这里是学校,你想干什么!” 盛林退到洗手池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干什么?” 林榆贴近盛林,手摸上后颈的腺体,另一只手按住了盛林,在林榆的桎梏下,盛林动弹不得,“你说呢?”
林榆忽然发狠掐住盛林的脖子,表情癫狂,看着盛林挣扎的样子,他似乎很开心。盛林被压在洗手台上,窒息的过程很难受,氧气一点一点的消失,挣扎的动作也一点一点变小。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研究所开除,不就是个 omega 吗,装什么清高!我早就告诉过你,离开研究所你连个打杂都当不上,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多高尚。”
林榆手往下要脱盛林的裤子,盛林算是从掐脖子的窒息感中缓过来了一点,挣扎的动作又开始大了起来,但 alpha 和 omega 的力量还是悬殊的。
手脚并用还是无法挣脱,口里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的裤子在挣扎中已经被林榆脱到了脚踝,细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林榆有些兴奋,眼里闪着精光,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似乎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救命!
拍门声骤然响起,盛林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烈挣扎,大声呼救。
席鹤洲还是来学校了,他算着时间来学校门口等盛林出来,可左等右等也没见人影,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回。他决定进学校找,问了人,说面试一个小时前就结束了。
他有些心慌。
走廊上没有人,但席鹤洲闻到了浓郁的樱桃味,从旁边的厕所传来,那是盛林信息素的味道,盛林的身体状况,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释放这么浓郁的信息素的。
听见盛林的求救声也顾不得什么了,席鹤洲没什么耐心,直接踹开了厕所的门,见着的就是林榆压着盛林,脖子上还有清晰的指痕,还有盛林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
强大的 alpha 对低级的 alpha 有信息素上的压制,在席鹤洲信息素爆发的强压下,林榆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盛林没了着力点只能向下滑,席鹤洲快步跑过去接住他,搂到怀里。
“我已经报警了,我会让你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现在哪里顾的上处理林榆,席鹤洲只想快点送盛林去医院。
盛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他坐起来,头还有点痛,他的一只手被席鹤洲握着,正靠着床休息,似乎是动作太大,席鹤洲清醒过来。
“医生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席鹤洲手握的紧。
盛林呆呆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在平时盛林可能早就甩开了,但今天没有。
“放心,那人没对你怎么样,我已经报了警。”
盛林还是只是看着他。
他本来就很担心今天的事给盛林的心里造成创伤,现在盛林的情况更让他害怕。
席鹤洲很自责。
“席鹤洲。” 盛林终于有了点反应,“你能抱抱我吗?”
盛林坐起来了一点,向前倾身,抱住席鹤洲,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别扭,但盛林抱的很紧。
席鹤洲任由他抱着,偶尔做出一点回应,他拿不准盛林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肩上的衣服有点湿润了,盛林在哭,没有声音,只有小声的呜咽,听起来像受伤的小兽,席鹤洲回抱盛林,让盛林埋进自己怀里。
“哭吧,没事的。” 席鹤洲抚摸着盛林的脊背。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盛林在席鹤洲怀里,从小声呜咽到放声大哭。
盛林曾经的生活没给他放声大哭的权利,更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小声的呜咽,久而久之,这种外放的哭泣变成了一种奢侈的东西。
盛林哭累了,就躺在盛林怀了睡,他把席鹤洲抱的紧,席鹤洲走不开也只能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病床很小,原本两个男人说根本睡不下,但盛林很瘦,被搂在怀里也就刚好能睡下了。
那一晚睡得并不安宁,盛林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惊醒,醒了就开始哭,哭累了就窝在席鹤洲怀里睡。
席鹤洲必须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