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与爱有关
医生来检查了一遍,告诉盛林已经可以出院了。
席鹤洲精神还不是很好,回家路上睡了过去,盛林让席鹤洲躺到了自己腿上,也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席鹤洲醒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光从车窗照射进来,盛林用手挡着阳光,不让它照到席鹤洲的眼睛,而自己则在看着手机信息。
画面美好的不像话。
“我腿麻了。” 盛林一句话就打破了静谧的美好。
席鹤洲起身,打开车门,转到另外一边,把腿麻了的盛林扶出来,两人一起回家。
家里桌上还放着束花,上次太着急,花都直接扔到了桌上,花已经有些蔫儿了。
“把花扔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盛林吩咐着席鹤洲干活,“你可以先上去睡会儿,好了我叫你。”
盛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在这次出差之后。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盛林已经能很自然的对席鹤洲做亲密的动作,不经意间还会撒个娇,生活逐渐变得像普通夫夫,琐碎却温馨。
而且一直压在心头的事说出来后,身心也轻松了很多,他确实钻了很多年牛角尖,才敢再站在盛林面前,每一步小心翼翼,以自己的方式对盛林好,盛林似乎也感受到了。
盛林,会不会有一点,一丝丝喜欢他呢。
……
盛林坐在床上,席鹤洲在洗澡,他刚刚接了个电话,现在还在消化那件事情。
“席鹤洲,伯母让我们明天去他那边,要商量补办婚礼的事情。” 盛林看着从浴室出来的席鹤洲说道。
补办婚礼的事情也就在上次见盛林父亲那天提过一嘴,盛林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推脱之词,没想到姜柔今天专程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
他们俩之间的气氛还有一丝小尴尬,因为刚刚才说清楚过去的事情,盛林虽然嘴上一直说不怪席鹤洲,但席鹤洲突然就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林了。
“你要是不想的话,可以先不办,我去跟他们说。”
“我这边没有什么亲属,没必要办的。” 如果办了婚礼,那他家这桌应该是没有人的。
“好,我去跟我妈说。”
席鹤洲顺着盛林的心意,准备给姜柔打电话,但盛林抓住了席鹤洲的手腕。
“办吧。”
盛林存着私心,席鹤洲那么优秀,长得又帅,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呢,总不能结婚了还让别人拐了去。
“你知道,要是这个婚礼办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结婚了,就不能再后悔了。” 席鹤洲不确定地看向盛林,他还是给盛林留了退路,如果以后盛林不想再继续了,也不会有人因为盛林和自己结过婚而对他指指点点。
盛林点头表示知道。
“你喜欢我吗,盛林?” 席鹤洲可能是真的因为病刚好,脑子还不清醒,才敢把这话直接问出来。
盛林抬起头盯着席鹤洲等等眼睛,半天没说话,席鹤洲从最开始的询问,变成了慌张。
“喜欢吧。”
在席鹤洲即将放弃的时候,盛林回答了他,盛林脸有点红,说完之后就低下了头。
也真是怪了,明明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他们却还在这里讨论喜不喜欢的问题。
“你说,喜欢我?” 他蹲在盛林脚边,想从盛林的眼神里看到真实。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会在盛林嘴里听到 “喜欢”。
看着席鹤洲因为自己的一句不确定的 “喜欢” 这么惊讶与欣喜,盛林有一丝的迷茫,一句 “喜欢” 真的会让人这么开心吗,不过,看着席鹤洲开心,盛林竟也不自主地笑起来。
“我想,这应该是喜欢吧,我越来越不想你瞒着我,希望你对我没有保留,你生病我会担心,不在的时候会想念。” 盛林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又红了一个度,“而且我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闻不到信息素的盛林能闻到席鹤洲的味道,而席鹤洲的临时标记可以缓解盛林发情期的痛感。
“我想,你在我这里,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特别的。”
席鹤洲捧住盛林的脸,吻了下去,后颈的抑制剂贴没有撕,席鹤洲就隔着它抚摸,得到回应的席鹤洲好像有了底气,接吻之间少了小心翼翼,更多了一丝珍惜,似乎是在吻着一个稀世珍宝。
“抑制剂贴是新产品,我以后出差,贴了这个,你发情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席鹤洲在盛林的嘴唇上厮磨。
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温柔,后颈那出被摸得发痒,本能的想躲开,但席鹤洲压住了他,盛林向后倒在床上。
“林林,张嘴。”
盛林被吻的意乱情迷,顺从地张开嘴接纳席鹤洲,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席鹤洲的脖子,给他属于自己的回应。
后来是相拥入眠的,但这次盛林没有背对席鹤洲,反而是顺从地窝进席鹤洲怀里,而席鹤洲的小臂搭在盛林腰间,呼吸交缠。
“你真的不要紧吗?” 盛林低声道,“我可以帮你的。”
吻过的嘴唇娇艳欲滴,一张一合间撩起了席鹤洲的火。
“不了,我怕控制不住。” 席鹤洲抚摸着盛林的头发,细细软软,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睡吧,我自己去解决一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席鹤洲带着盛林一起回了父母家,姜柔老早就起来了,还有席鹤洲的父亲也在。
“林林看着比上次气色好多了。” 姜柔剥了个橘子递给盛林。
盛林接过橘子吃了一瓣,表情差点没绷住,酸死了真的。
“林林那边的亲戚有多少,我好安排座位。”
盛林表面上看着是在听姜柔讲话,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但暗地里已经把那个酸掉牙的橘子扔给了旁边坐着的席鹤洲。
“家那边没什么亲戚,不需要安排桌子。” 盛林不打算请父亲,更不可能请盛年,除了这两个,其他亲戚八竿子打不着,也没必要请。
席鹤洲接了盛林递过来的橘子,转手又递给了自己的父亲,父亲瞪了喜欢一眼,不是很想接这个橘子。
【你老婆亲手剥的橘子,你居然不吃】
【你以为我不知道它酸啊】
父子俩眼神交流,反正谁也不想橘子落在自己手上。
“那不行啊,婚礼上会有记着的,传出去对林林名声不好。”
“那就叫几个想熟的记者拍几张照片就行,林林和家里关系不好,他们应该也不愿意来这场婚礼。” 几经辗转,橘子还是被席鹤洲扔给了父亲,然后当做无事发生一样跟姜柔说话。
盛林已经逐渐适应了姜柔的热情,也尝着搭话,而席鹤洲则被父亲叫去了楼上。
“林林,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喜欢鹤洲吗?” 姜柔见父子俩都上去了,便开始和盛林说悄悄话。
盛林不知道为什么姜柔会问这个,有些疑惑。
“我想我今天不说,那孩子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像席鹤洲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的内心要被他的妈妈暴露了。
席鹤洲和父亲从楼上下来,看见盛林坐在沙发上,姜柔坐在一边看婚礼布置,盛林脸色不是很好,见席鹤洲下来了,抓着席鹤洲跟姜柔道别,说要先回家。
回家路上盛林一直没说话,还转去了后排坐,一直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姜柔跟他说了什么,席鹤洲心里竟升起一丝不安。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家里,家里没开灯,外面的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席鹤洲走在前面准备去开灯,但这时,盛林从背后抱住了他,脸埋到席鹤洲的背上。
“怎么了?” 从车上回来情绪就不对,莫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