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4 章(1 / 1)

农女的锦鲤人生 暮夜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急或是特别重大的折子,通常会压一压延迟上报至御前,否则各地大大小小的事务累积在一起,一个人哪能处理的完。

不过云城水患是整个天元的大患,应在重大公务之列,这么久未曾呈至御前实在不正常。

元和帝心里清楚原因,他压下不悦对一旁的李总管吩咐道:“宣王跖来见朕。”

王跖就是王首辅,这么重要的折子被压下来,定然要经过他的。若是他也不知情,便是下面的人有问题,他这个首辅同样难辞其咎。

看着李总管离去的背影,景珩若有所思。

内阁的明争暗斗只会比六部更加激烈,他的另一位岳父一入内阁便是次辅,仅两年就从王跖手里夺走了不少大权,两人明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怕是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三叔和岳父有师生之宜,因笑笑的原因又多了一层关系,在旁人眼里二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此三叔难免会被王跖迁怒。

不过以王跖的脑子,应该做不出压折子的事,这其中恐怕还有他不知道的算计。

想到这里,景珩心下苦笑,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陷入了朝堂争斗。若是王跖投靠了太子或是某位皇子……他暗暗警惕,决定寻个机会到秦府陪秦淮喝一杯。

没过多久王跖急匆匆的来到了勤政殿,在看到景珩的那一刻,他的神情明显有一丝变化。

来不及猜测这位消失一个多月的南溟侯为何在这里,见元和帝脸色不太对,他心头一跳连忙请安:“微臣叩见圣上!”

元和帝直接问道:“云城通判上奏的治理水患的折子可有到内阁?”

云城?

王跖略微思索了一下,如实说道:“启禀圣上,微臣并未看到云城治理水患的折子,许是路上是耽搁了,尚需一些时日才能到。”

元和帝冷哼道:“折子半年前就发出了。”

王跖脸色微变,意识到元和帝意指内阁办事不力,当即跪下来请罪:“圣上,是微臣办事不力,望圣上恕罪!”

他没有见到过云城的折子是事实,不管原因几何都是他掌管的内阁出现了纰漏。若是因此误了大事,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许是看王跖认错的态度不错,元和帝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正午之前朕见不到云城的奏报,明日早朝你就不用来了。”

王跖暗暗松了口气,躬身应道:“谢圣上恕罪!”

待踏出殿门外,他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看向内阁的方向眼里划过一抹狠厉:姓秦的,老夫跟你没完!

整个内阁敢跟他作对,还不动声色挖坑给他跳的人,除了姓秦的不作他想。

想到还在殿里的景珩,王跖认定是翁婿二人合起伙来算计他,心头大恨的同时又忍不住烦躁起来,暗骂秦淮走了狗屎运,被人偷换养在穷乡僻壤十几年的亲生女儿,竟然成了护国公主的儿媳妇。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睛!

大殿里,景珩不知道王跖的腹诽,元和帝十分看重云城治理水患一事,主动说道:“皇舅舅,治理云城水患非一日之功,需户部工部上下协同,我想在工部谋个差事为您分忧。”

元和帝一口否决:“你不懂工事,去了工部也无用,不如就待在户部,帮朕管好朝廷的钱袋子。”

景珩笑道:“不懂可以学,请皇舅舅放心。”

元和帝还是不同意:“治理水患迫在眉睫,你现在去学有什么用?你在户部的差事办的不错,正好户部右侍郎要致仕了,你去顶上正好。”

景珩大惊,当即推辞:“皇舅舅,以我之能难以担此重任,还望皇舅舅三思!”

户部右侍郎是手握实权的三品大员,足以让朝中各派争的头破血流。一来他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二来朝堂上可预见会有大震荡,坐在这个位置上很难不被卷入其中。

“阿鲤,你可以!”元和帝像是看穿了外甥的想法,意味深长的在他的肩头拍了两下:“朕不会看错人。”

景珩心里沉甸甸的,心知皇舅舅不会改变主意,只好应下来:“谢皇舅舅抬爱,阿鲤定不负您的信任!”

农女的锦鲤人生

第687章 争宠

秦笑笑没想到自家男人进宫一趟就得了户部侍郎这个实差,惊讶过后怀疑道:“难不成圣上想将你培养成朝廷的栋梁之才?”

景珩无奈道:“先前入户部是舅甥这层关系,后来掌管海贸司你也知道原因,得到户部侍郎这个职位已经名不正言不顺了。”

他不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他日正式上任户部侍郎一职,必会引起文武百官的非议,以后不大可能继续往上走了。

“什么叫‘名不正言言不顺’,你说这话都不像你了。”秦笑笑刚才的话有开玩笑的意思,被景珩这么一说反而不乐意了:“科举出身是很重要,但是才干同样重要,圣上又不是任人唯亲之人,让你任户部侍郎一职定是知道你能够胜任。”

景珩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颊,轻笑道:“若是真如你所言,日后我会越来越忙,不像现在这样陪你了。”

秦笑笑一听,认真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别太儿女情长了,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两个人整日腻在一起,时间久了保不齐会烦了彼此。”

景珩有点不高兴:“这阵子我日日在你身旁,你是已经烦我了?”

秦笑笑无语:“你从哪里看出我烦你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们别了一年多了,我觉得这新婚还没过呢。”

景珩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收进掌心:“我不信。”

秦笑笑看着他,眼波婉转:“要怎样你才信?”

景珩思索了一番,微微低首在她耳边轻语:“我从南洋带回来的画册你尚未看过,不如今晚……”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秦笑笑觉得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密密麻麻的小钩子,弯弯转转的勾在了她的心里,本想骂他“色胚”的话吐出来完全变了样儿:“也、也行吧。”

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顿时懊恼不已。

“呵!”景珩低低的笑出声来,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亲了亲。

“你还笑,走开!”秦笑笑恼怒的推他的胸膛,不知是用力不够还是力量太过悬殊,推了两下没能推动,且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又不是没有看过,不必害羞。”景珩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双臂环在她的腰间:“南洋的画册别有情趣,你看了定会喜欢。”

秦笑笑的脸皮还是不够厚,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不撒手。

这点力道跟挠痒痒似的,景珩由着她幼稚的举动,面露遗憾的说道:“只是南洋的文字与我们没有一丝相同之处,无法让你一一念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