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中庆候下跪求药方(1 / 1)

重生之嫡子不良 许清风 308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98章 中庆候下跪求药方

  医院实验室内,欧阳夏穿着医护服坐在显微镜前,研究着下面的蓝龙花液。

  回来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研究这种药材作用,发现它们本身有一种像益生菌一样对人体有益的细菌。

  它们可抗病毒,特别的蛊毒和毒虫方面有着不可思议的抑制能力。

  望向坐在旁边给他当助手的司正南,欧阳夏道:“正南,你把这个记录下来,然后写个报告出来,我递给凛。”

  司正南点头,道:“阿夏,你不会是想大面积种植蓝龙吟吧。”

  欧阳夏收拾好东西,道:“确实如此,如若可以种植成功,将对医学界有着极大的影响。”

  司正南有些不认同,道:“蓝龙花对地域环境十分挑剔,如若大面积种植的话只怕难以存活。”

  无论对水,还是对山地都有极为苛刻的条件,十分难种活。

  欧阳夏微笑,意味深长的道:“这是药商自己的事情。”

  “什么?”司正南歪头,一下子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

  欧阳夏双手环胸,笑道:“我们只需要出通告给药商,说我们想大量收购蓝龙花,希望有能力有实力的药商可以种植,最后我们全数以平价收购回来化为国用,造福百姓。”

  司正面恍然大悟,老药商都知道蓝龙花一朵的价格都十分昂贵。就算到时候价格压下来,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种植成功将是稳赚不赔的生意,还不用担心商品的销售问题。

  利益给的足够,人的潜力就会无限被激出,如何培养蓝龙花,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朝他竖起大姆指,司正南佩服道:“阿夏,你这招十分的高。”

  “就是。”

  将东西收拾好,欧阳夏看了看天色,觉得不早,就着回家吃饭。

  “可要到家吃个便饭?”

  “不了,我先回家写报告给父皇。”

  等下他还有别的事情,今天真的没有空。

  欧阳夏出来的时候,江笑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他直接回家。

  马车外面,江笑骑着马,道:“爷,可要看一下香坊。”

  “不用了,有姐姐呢。”

  他早就将香坊全数交给姐姐打理,只是偶尔抽时间看一下护肤品的质量和抽验。

  其实时间,他真的抽不出来。

  马车缓缓驶过热闹的街市,前后面都有精兵保护,百姓纷纷让路。

  欧阳夏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早上他动了一个三小时的手术,现在真的很累。

  江笑手捉着缰绳,眸光扫向周围,朝着敬亲王府的方向而行。

  过了拐角处,前面突然传来嚎嚎哭声,是从民宅传来的,周围来有许多百姓在围观。

  欧阳夏掀开帘子望出去,见许多人朝着那私宅内指指点点,宅外挂有白布,该是这家有人过世。

  放开帘子,欧阳夏就听到有许多百姓议论声传来。

  “早叫他抬去医院,有欧阳神医在,说不定能救活。”

  “他偏偏舍不得那点钱。”

  “现在好了,被一个路过的老头子给医死。”

  “那老头子不是说行医六十年吗?怎么就把人给医死了。”

  “他胡扯的你也相信,看他长得仙风道骨的,白胡子白头发,还一身道士打扮,谁会想到是个庸医。”

  “好好一个人就这样被医死,当真可怜。”

  “听说昨天服下药后十分有效,结果不到一天人就没了,可惜啊。”

  马车缓缓离开,欧阳夏闭上眼,静心养神。

  谁想,马车刚走到敬亲王府外面,就被拦下来,拦人竟然是凌山。

  江笑望向凌山,道:“出什么事情了?”

  凌山道:“陛下请世子快些入宫,西重国的人过来了。”

  哦!欧阳夏掀开帘子,道:“他们怎么过来了?”

  那个老头子难道没有医好他们的疫病,他记得他的医术很不错。

  凌山道:“是为求药方而来,陛下让您入宫,主子也在宫内未回。”

  “嗯,调转去皇宫。”

  他倒要看看,西重国这回又想搞什么。

  皇宫迎庆殿内,皇帝坐在龙椅后面,司夜凛端坐于下首,下方大臣们随意站着,西重国的使者以中庆候为首立于中央。

  “欧阳世子到。”

  洪亮的声音而远而近,众人转身,看到欧阳夏从中门缓缓迈入。

  中庆候再次见到欧阳夏,仍觉得惊为天人,暗自惊叹这样的人物竟然生在商国,当真上天厚待商国。

  欧阳夏迈入宫殿,立于中央,作揖行礼:“参见陛下。”

  皇帝捋着胡子笑道:“世子快平身,这位中庆候想必不用朕介绍了吧。”

  欧阳夏侧头望向中庆候,微笑:“倒没有想到还能再见面,中庆候,可还安好?”

  中庆候忙作揖,笑道:“托世子的洪福,老朽身体极好。今天过来,是有事相求?”

  “是吗?我们陛下为人睿智通达,定然会尽所能力的帮助你们的。”

  中庆候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明白,欧阳夏知道他是为求药方而来。

  中庆候什么也没有说,他整了整袖子,掀起衣袂跪倒在欧阳夏的眼前。

  “前辈,你是做什么?”

  欧阳夏没有想到他如此能屈能伸,竟然当众扔下自己一品候爷的面子给他下跪,忙上前要扶他。

  众大臣十分哗然,他们心中震惊中庆候竟会如此放下得自己的尊严。

  这里不止有陛下,还有他们这些官员大小的大官在,中庆候不愧是西重国德高望重的臣子,这招厉害!

  中庆候昂头,眸含泪水哀求望向他:“我知道之前加达他们羞辱过您,就算非陛下本意,但他代表的也是我西重国的大将,是我等对不起世子,轻重于您。希望你不计前嫌,能救我西重国百姓一命。”

  欧阳夏强行将他拉起来,道:“不是有位落阆神医前往吗?”

  他不说落阆还好,一说中庆候脸上满是气:“世子有所不知,当初自知我国愧对世子,您拒绝后我国无面再相请,只得请落阆。他是很有本事,刚开始也治好不少的百姓,可时间久了却发现他根本搞不定这次的疫情,百姓接连死去,他下的药全靠运气治好。后来一场大风寒席卷,百姓们死的更快,我厚着脸皮到来,是希望世子能救我们一救。陛下已立鲁明殿下为太子,现在由他执掌政事。我们带来了议书,如若世子能赐给良方,治好我们百姓,西重国除非亡国,不然绝不再向商国出兵。如若您觉得还不解气,陛下和太子殿下说,可以割地赔城。”

  “话重了。”欧阳夏摇摇头,笑道:“你都求到我这里了,医者父母心,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们如此放低态度,不止给他们看,也是给天下人看的。

  如若卑微来求医,如若他不给,就会成为他们的不是。

  见到他答应,中庆候欣喜若狂,作揖:“多谢世子,我代西重国的百姓谢世子救命之恩。”

  司夜凛居高临下望向眉开眼笑的中庆候,冷声道:“他不会过去西重国。”

  中庆候忙道:“外臣知道,我们要药方就可,世子只要告诉我们,当时他用何药治好叶城战士,还有治疗的法子就可以。”

  之前两国本就有些隔隙,世子不过去他们早就想到。

  皇帝郑重点头,道:“既如此,中庆候你们就在行馆内先等着,世子自会将药方给你们。”

  “是,那外臣先告退。”

  中庆候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心满意足的带着人退出宫殿。

  他一走,整个宫殿的大臣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说这样太便宜西重国,有的说干脆让他们再赔一些东西。

  皇帝扬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道:“西重国如此低姿态跪于众臣眼前求世子,为的就是能救自己的百姓。传出去,如若我们不给,反而落个小气的名声。”

  欧阳夏点头,道:“如若不将他们的病治好,我是怕从边城那边再传过来,到时候仍会伤到我们自己的百姓。”

  这也是他给药方的原因之一,如若没有传染性,他绝不会理他们死活。

  众大臣恍然大悟,细细一品,可不就是这个理。

  皇帝挥挥手,道:“既然无其他国事,都散吧。”

  “臣等告退。”

  司夜凛站起来,来到欧阳夏的身边,与他一同往外走。

  皇帝其实还想留二人下来说些话,见着那边手都牵上了,只能摇头轻叹。

  这个弟弟,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哼!刚才还跟自己要了本禁书,都不感谢他这个兄长一眼。

  可惜了自己那本禁书,他可是藏了好久,今天不小心被他看到,硬生生从他手里抢走的。

  司夜凛牵着他的手往外面,旁边的大臣纷纷行礼,然后和同伴离开。

  欧阳夏笑望向他,道:“凛,听说西重国国主病的极为严重?”

  “嗯。中庆候十分厉害,他立刻逼其立鲁明为太子,鲁明脚未能走,却已在处理朝政。”

  “中庆候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差。”

  光是今天如此忍辱负重的一幕,就足以看出鲁明为何如此优秀。

  司夜凛道:“议书我们今天已签定,以后也许会是盟国,阿夏的委屈,我从他们国主身上给你找回来。”

  虽然擅作主张的是加达,可西重国主的放任也有很大的原因。

  欧阳夏不以为然,道:“加达都死了,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说真的,西重国任加达派往前线,是他一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司夜凛不想再谈论别人,看了看天色,道:“今晚提前回来,弄个你喜欢的火锅如何?家里今天进了一只羊,王厨子说的时候我就让他备好了。”

  “行。把司正南他们都叫上,周正东和韦传那俩小子听说昨夜回来了。”

  “嗯,你们许久未见,可以好好聚聚。”

  “谢谢凛。”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拉着他的手,司夜凛迈过廊门,袖子不小心碰到旁边的小树,袖袋里掉出一本书。

  他暗惊,忙想弯腰捡起来,却不想被欧阳夏率先一步捞起。

  “阿夏。”司夜凛伸手想拿回来,却被他轻捏住书角。

  “小书录?这是何书?”

  欧阳夏望着他有些异样的眸光,本能的抽过来,轻翻开。

  当看到里面的男男春宫图时,眼角微挑,再多翻几页,竟然是许多他从没有见过的各种姿势,香艳欲靡,让人大开眼界。

  欧阳夏望着司夜凛红掉的耳朵,吹牙切齿道:“这个狗皇帝!”

  他就说,自回来后凛在床第间怎么越发热情和霸道,原来又是这个狗皇帝在后面教坏他的男人。

  望着他气极的面庞,司夜凛冷声道:“不怪皇兄。”

  “以后,不许再收这样的书。”

  将书塞到袖袋里,欧阳夏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司夜凛见他没有生自己的气,暗中松了口气,紧握着手和他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