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0 章(1 / 1)

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文苑舒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死的不明不白,齐王妃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一度对那位红颜知己下毒手,只是都失败了,为此还屡次遭到齐王责难,所以便疯魔地将仇恨宣泄在齐王身上。”

殷承祉想起来了,一年前,齐王的嫡长子的确病死了,只是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内情,“齐王妃没其他儿子?”

“没有。”崔怀说道,“齐王也没有其他儿子了。”

殷承祉挑眉,“齐王妃学皇贵妃把齐王其他儿子也一并宰了?”

“不是。”崔怀说道,“是皇帝下的手。”

殷承祉惊讶了,“皇帝?他是觉得自己没儿子便不让别人也有儿子?”

“皇帝认定皇贵妃屠杀皇子皇女与齐王有关。”崔怀说道,“先不论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由此可见,皇帝是要对齐王下手了。”

“也便是说这么些年的太平终究是要结束了?”殷承祉嗤笑道,“也难为他了,忍了这么些年!”

他都没想到他竟然能忍这么些年!

崔怀现在是万般庆幸冯夫人醒了!“殿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殷承祉没等他说完便道,“师父是醒了,但我之前说过的话也不会改变!”

“可是殿下……”

“皇帝若敢来,我必定让他有去无回,但夺天下就算了!这么一个天下,谁想要谁拿去!”殷承祉还是没有改变主意,他从来便没想要那张椅子,以前不想,现在也不想!再说了,他也没空!守着师父,不让她找机会丢下他跑了已经够忙活的了,哪里还有工夫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连孩子都下得去手,他们也不嫌丢人!

“让崔钰回宁州吧,有他守着你也能安心些。”

“殿下……”

“如实还不放心,让聂之涯也去。”殷承祉又道,“他可是心心念念要为全家报仇呢,当然,也给我警告他,别乱来,否则军法无情,我也救不了他!”

崔怀吸了口气,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没用,“是。”随后话锋一转,又道:“下官想拜见一下冯夫人,不知……”

“崔总督!”殷承祉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神色严厉,“你的称呼错了!本王的恩师冯夫人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伤重不治去死了,如今府上住着的娇客乃我恩师族中之人,你可称呼她一声冯姑娘!”

崔怀有些瞠目,尔后又几乎要哭笑不得,最后是不得不听从,“那下官可否拜见一下冯姑娘?”

感情当年他对外宣称他师父伤重不治而亡也有为了今日的考虑?

十六年了,又还有多少人记得冯夫人?

哪怕记得,也只是一个名讳身份罢了。

他也不知道该是为他高兴呢,还是该更加担心了!

那位就真的纵容他如此吗?

不过便是没纵容,怕也是待他不错的,看他如今的神态便知道了,哪怕没有大喜之色,却也再无往日之阴霾。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不可。”殷承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殿下……”

殷承祉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让你见了你也十有八九不能如愿以偿,我师父和我一样对夺天下没兴趣!”

“下官只是想拜见一下冯……冯姑娘,毕竟这么些年了……”

“你确定不是想亲眼验证一下当年长生不老的传闻?”殷承祉没让他说下去。

崔怀感觉所有话都被堵住了,“当叙一下旧也不成?”

“你们有什么旧好续的?”燕王当即冷脸了。

崔怀有些错愕,也有些哭笑不得,“殿下……”算了,跟一个煎熬了十六年终于熬出头的人讲什么道理?根本没道理可讲!“那就请殿下代为转告下官的歉意,当年下官对冯姑娘多有不敬,望请她谅解。”

“免了吧!”燕王殿下的醋意大的百里之外都能闻到了,“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滚!”

“是,下官这就滚!”崔怀哭笑不得。

不想就不想吧。

就这样也不错。

反正到时候真的打来了再说。

那位总不至于真的愿意见到她的徒儿永远受人挟制吧?

锦东也不是等不起。

而且,比起主动出击,被动对于锦东来说或许更有利。

燕王都愿意退在锦东不出了,皇帝还赶尽杀绝,便不能怪燕王不念兄弟之情了,到时候再将先帝的遗诏公告天下,一切便更是名正言顺了!

便让燕王好好享受些安宁的日子吧。

这些年也是真的苦了他了。

……

殷承祉打发完了崔怀便匆忙赶回去,却见到欧阳三和十五都在,“师父。”眼睛一横,扫到了旁边的两人身上,似乎在警告什么。

两人当然接收到这信息了,赶紧告退。

殷承祉等人走了之后,“师父见他们做什么?”

“我还不能见了?”冯殃也没恼,什么脾气都被他给磨光了。

殷承祉笑道:“当然不是了,师父想见谁便见谁,对了,崔怀说想拜见你一下,师父可要见?”

“不见。”冯殃道,“免得你又给人脸色瞧。”

“师父……”

“别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冯殃道,“看的心烦!”

殷承祉又笑道:“是!”随后又问道,“师父为何见他们?说什么了?”

还说想见谁就见谁了!

“你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冯殃反问。

殷承祉自然不会认,而且他也没做过,“没有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师父若是不想说便算了。”

冯殃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问了问这是十六年的事情。”

“哦。”殷承祉不甚在意地给她空了的茶杯斟茶。

冯殃看不下去,“放心,没说你坏话,只是说了严朗死了,当年的八十一人折损大半,剩下的除了他们两个基本都在军中,还算混的不错,还说了聂荣的事情。”

“哦。”殷承祉点头,“都是徒儿没用,没护住他们。”

“你以为你是神吗?”冯殃冷笑,“能护住你自己就算不错了!”

“师父说的是。”殷承祉又笑呵呵地应道。

冯殃就是看不惯他这模样,“过来!”

殷承祉当即往前靠了过去。

冯殃抬手拍了一下他脑袋,“你这脑子现在是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便没有别的了是不是?”

“师父……”

“别喊我,丢人!”

“再丢人也是师父的徒儿!”

冯殃能如何?再怎么丢人也是自己养的!她抬手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问道:“疼吗?”

殷承祉的脸色有点阴。

“我教出来的人难不成一点真话也不给我讲?”冯殃不必问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少动不动就摆脸色,这些年他们没少照顾你!”

“是。”殷承祉收敛神色,“只要师父不丢下徒儿,徒儿便不疼。”

“你——”这孩子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张的?!冯殃抬手拍着他的脑袋,“燕王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师父我多老了?”

“十七?十八?”殷承祉笑着把自己的脸往前靠,近的都快要贴上去了,“师父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

冯殃抬手将他的脸毫不留情地推开,“你还是自己先去照照吧!”

“呜呜呜……师父又嫌弃我了……呜呜呜……”

“少来这一套!”冯殃咬牙,“好好的不学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