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你冷静点。”张毅看着李君发火了,才没多说,心里对李君不满,埋怨李君袒护玛丽。
玛丽说:“都是我害了你们,我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利用我,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骂吧,打吧,要是我知道解药在哪里,我就是死也要抢来给你们,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啊。”说着哭起来。
李君说:“这不能怪你,罪魁祸首是杰克逊,他们利用了你,我们不怪你。你说得对,现在我们去找杰克逊无疑是鸡蛋碰石头。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不要因为解药,把我们所有人的命都搭上,我们只要能逃出去,就有办法。只要在一周内逃出美国,就什么也不怕。我们不能冲动,何况,我们一逃,杰克逊一定会追,我们也有机会想办法制服他,拿解药。”
王思敏、张毅听李君这样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就一起商量如何逃出去。
“换心剂”,点燃了他们逃生的欲望。
玛丽见李君、张毅、王思敏三个都不怪她了,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就急切地说:“我的意见事马上想办法离开,阅快越好,晚了,都要成为杰克逊的手中可爱的玩具了,是吗?李君,亲爱。”
李君说:“你说的是,但这里戒备森严,不要说我们现在出不了门,就算出了门,也会被抓回来。”
王思敏说:“大家快想想办法,要是那‘换心剂’发作,真的就成疯子了。”
张毅走过来说:“我们把门外的魔鬼引进屋,一个一个的收拾。”玛丽说:“不行,除非他们都是傻瓜。”
王思敏说:“那我出去勾引他们,十个男人九个都好色,还有一个十无能。”玛丽一听:笑了:“你说的真好,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呵呵呵……”
张毅、李君有些尴尬。张毅对玛丽说:“真的,什么是真的?你知道吗?你知道李君是属于九个呢?还是属于剩下的那一个?”玛丽一笑:“你问王思敏吧。”
王思敏一听,脸通红:“玛丽,你布精通中文,你就闭上你的小嘴,神经。”玛丽一笑:“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是叫张毅问你,你给解释布就行了吗?”
李君一笑:“亲爱的玛丽,你这样说,思敏是不好回答的。我们还是想出去的办法,思敏说的,太危险,你一个人,我们怎么会让你去冒险呢?”
张毅往旁边的沙发上一趟:“那你的意思是布出去了?这里多舒服啊。我倒想睡一会儿了。”
“睡你个头,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了,活着无聊?”王思敏白了张毅一眼,“不知你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李君对王思敏说:“张毅力、,他是开玩笑的,他比任何人都想逃出去。我看这样,我跟他想办法出去探探虚实再说。”
王思敏说:“这不行,那些魔鬼,不把你打死才怪。”玛丽也极力反对:“这样太危险,他们是不会有心情让你们去的。”
李君说:“应该可以,据杰克逊的种种迹象来看,他还不会要我们的命。”玛丽说:“这样也不行,你疯了,你还想成为沙袋吗?不不不。”
王思敏说:“他们是男人,我出去比你们去好。”张毅说:“好什么好,不行,你不能去,就是我去也不能让你去。”张毅急了,在他心里,王思敏比什么都重要。王思敏听了,心里也很感动,那对张毅潜在的憎恨,要少一些了,不由看了张毅一眼。张毅感觉到了心里一热。
玛丽说:“这样,我来想想办法。在杰克逊眼里,我还是比你们重要,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回想办法让你们出去的。”
“玛丽,谢谢你,我知道,”李君拥着玛丽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也请你原谅我们以前对你的成见。你已经帮了我们的大忙了。谢谢你!我们也相信你。”
玛丽笑了,泪水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那是一种被误会后的解脱的眼泪。
“只要你们相信我就行了。”玛丽说,“我猜,杰克逊,现在还在想着你们呢,我们一定要尽快行动。”
“你说的是,”李君十分高兴,“他一定睡不着,我们还怕什么呢?”
王思敏突然站起来说:“你们别说了,快把几个监视器的境头遮了。”
王思敏拿出餐巾纸着了水分别贴在里外屋里的监视器镜头上。
玛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屋里到处看,又在各种家俱上上下下又摸又看,最后在茶几下摸出一个窃听器:“我们好大意,差点误了大事。大家再四处找找看,还有没有。”
李君、张毅、王思敏、玛丽分头又寻找,王思敏又在里屋的床下找到一个窃听器。
张毅说:“把它砸了。”
“不行,给我看看,”李君接过一看,“不要紧,这是录音式窃听器,要是传音式窍听器就糟了,我把它的录音删了,再让它不能录音就行了。”
李君对这方面本来就是个行家,他弄了弄窃听器,又递给张毅。
“把它们分别放回原位。”
“我是说,每天早、中、晚都有人来打扫卫生,原来是为了这个东西。”李君笑了,“还是玛丽聪明。”
“我怎么赶得上你们,”玛丽也笑了,“还是快把监视器镜头的纸拿开,几分钟不能恢复,监控中心的人员马上就会赶来。不要惊动那些魔鬼。”
王思敏和张毅飞快地取下了粘在监视器上的纸。
李君说:“我们得想个法子出去。”
正说着,有两个蒙面持枪男人进来了,东张西望,在几间屋上上下下巡视了一遍,又满脸狐疑地出去了。
他们四人相视而笑。
“这伙人来得好快。”
“这里面是不能说太多的话了。”
玛丽站起来说:“如果大家还认我这个同学,我倒有一个主意,能让大家逃出去。”
“你怎么还说这些?说吧!”李君看着玛丽,“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
王思敏说:“我相信你。”
张毅说:“我相信你。”
李君、张毅、王思敏、玛丽八只手掌重叠在一起。
玛丽说:“我让杰克逊帮我们逃出去。”
“行吗?”王思敏问,“杰克逊靠得住吗?”
“我自有办法,”玛丽说,“只不过出了F小区后,请你们留他一命就是了。”
张毅说:“只要他给我们解药就饶他。现在是我们要他饶命才对呀。”
李君说:“你说吧。只要他听话。”
当下,玛丽把自己的想法给李君、张毅、王思敏如此这般地说了。
大家一致认为只有走这条路了。李君说:“现在也只有你还能够出入,他们好像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你要加倍小心。”
“那我就去了,你放心,他们需要我呢,不会害我的,”玛丽说,“还有很多事以后再给你们解释。”
“那就好!”李君说,“玛丽,你自己保重,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请你们放心。”
玛丽吻了一下李君,给大家拜拜,走了。
看着玛丽走了,李君心中一阵惆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困扰着他,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唉!”
“怎么啦?李君,”王思敏关切的问,“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李君摇了摇头,“哦——张毅、思敏你们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