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端着咖啡来了。
来得快,服务也周到。
张毅、王思敏简直呆了,太不可思议了。
服务小姐出去了。
安达对张毅说:“你们慢慢用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们稍等,玛丽就回来了。”
安达走了,一直没回来。
玛丽去了,一直没回来。
张毅、王思敏一直等到午夜,安达和玛丽都没回来。
张毅的心一直往下沉,知道事情不妙。
王思敏则从内心感到一阵阵恐惧,窜在张毅怀里,紧紧抱着张毅不放……
透过窗户,外面已经宁静下来,只有城市的灯光象鬼眼一样眨着。
夜已经很深了。
大铁门两边的保安还依然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僵尸似的。
“张毅”王思敏小声说,“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那两个保安能放我们吗?”张毅说。“安达和玛丽都不在,这里管理很严的。”
“咱们还是试试吧,呆在这楼上,心都快跳出来了,总觉得不妥。”
张毅走到门口,一拉门,开了,门居然没有琐。
“走,走。”
张毅向王思敏招招手:“小声点,不要惊动楼上其他人。”
张毅拉着王思敏,为了不出响声,王思敏把高跟鞋脱了提着走。
张毅和王思敏一声不响地溜到楼底,空阔的草坪,除了树木在裟裟作响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门口的两个保安似乎在站着打瞌睡,两人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两个美国佬可能疲倦了。”张毅指着门口的两个保安小声说,“我们悄悄出去。”
“嗯。”王思敏紧跟着张毅,弓着身子,借着树木,已渐渐靠近门口了。两人心中大喜,心想一定能出去了。
“你们想走?”
一个男人的声音象一个炸雷响在张毅、王思敏头上,两人都惊呆了。草坪上灯光齐亮,如同白昼。
张毅回头一看,更是惊骇万分——
周围突然冒出十多个身着黑色特种服、戴着黑色面罩,只有两只眼睛射出绿光的人,端着微型冲锋枪对着他们,只要一动板机,他和王思敏就会变成马蜂窝……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王思敏惊叫起来。
“思敏,别怕。”张毅说,“各位朋友,我们是安达的客人,玛丽的同学,我们要回家去。”
“你们既然是他们的客人,就应该等他们回来再走。”一个持枪的壮汉说,“深更半夜的我们的枪是没有长眼睛的。”
“这位朋友。”张毅说。“就劳驾你能告诉安达和玛丽,我们有急事,必须得走,请您代我们感谢他们,行吗?”
“不行,你们都回楼上去,明天你们当面跟他们说吧!不然别怪我们。”
对方很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张毅心想:“眼前这些美国人,还是不要跟他们弄僵的好,索性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说。”
张毅对王思敏说:“思敏,走吧,我们还是上楼休息吧!”
王思敏明白张毅的意思,拉着张毅上了楼回到刚才的房间,再从窗户往外看,草坪上的那十几个美国持枪壮男已经鬼魅似的不见了。
“张毅,这些美国人还真警觉,是这里到处都有监控系统。”
“哦,对对对。”王思敏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看来,我们是被软禁在这里了。”
“是,看样子,是这样。”张毅说,“但为什么要软禁我们,又是谁要软禁我们?”
“是安达?”
“不是。”
“是玛丽。”
“更不是。”
“那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我猜想。”张毅说,“最起码软禁我们的人,今晚不会害我们,他有事要求我们。”
“我们有什么值得人求的。”王思敏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两个穷学生。”
张毅和王思敏一直想不通,明天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什么呢?
渐渐地张毅和王思敏两人都困了,相拥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张毅和王思敏惊醒了。
一看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晶晶亮亮的。
张毅伸伸腰,打了个哈欠,打开了门,一个漂亮的身材高挑的身着白服的美国女郎,端着早点食品牛奶进来:“先生、小姐请用早餐,若有其他需要,请按钮叫我。”
漂亮女郎说完,把早餐托盘放在玻琉方几上后,转身出去了。
“哦,好香。”
张毅说:“思敏,那你就多吃点吧!”
“你不怕毒死我?”
“怎么会呢?现在,他们还不会下毒。”
张毅说:“你看人家这样为我们服务,象害我们吗?要害我们,昨晚一枪就解决问题了。”
王思敏望着张毅笑了,端起牛奶喝了一半,“哦,好鲜的牛奶。”
张毅和王思敏边吃早点边聊。
“张毅,你爱我吗?”王思敏突然问。
“怎么?思敏,你神经有问题啊!”张毅为王思敏突然提出的问题感到惊异。“这还用问吗?从清华到哈佛这么多年,你还不知我心。”
“我死了,你还爱我吗?我是认真的。”
王思敏看着张毅,不吃东西了。
“不会,别瞎说,大清早的,你怎么会死了,咱们死活都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王思敏一下子扑在张毅怀中,眼泪竟淌出来:“张毅我怕,我怕你离开我,我爱你。”
张毅心中一阵激动,紧紧地拥着王思敏,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吻了一下:“思敏,在这世上没有任何女孩能取代你,我下辈子都爱你。”
王思敏俊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张毅,不管今后我们的命运如何,我们都不分开,好吗?”
“好的,我们不分开,一辈子不分开。”
张毅眼含热泪,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那是激动、兴奋的颤抖。
又有人敲门了。
张毅、王思敏分开而坐。
张毅对着门说:“请进。”
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安达,另外一个高大、慈祥可亲的人,竞是张毅、王思敏、李君的导师,哈佛大学的吉姆.奇斯教授。
张毅、王思敏简直是喜出望外,双双扑上前,拥着导师吉姆.奇斯教授。
“奇斯教授,你可来了。”
“我们在这里一天一夜了。”
吉姆.奇斯环抱着两个学生,两个哈佛大学的博士也不禁激动不已。
“张毅、思敏,你们听导师的话,不要着急,没人敢欺负你们的。”
“吉姆.奇斯教授说得对。”安达叔叔说,“你们别人不信,导师的话,你们总敢信吧。”
“教授。”王思敏问,“为什么昨晚这里的人不允许我们离开呢?”
吉姆.奇斯看了看王思敏,又望望张毅和安达说:“这不怪他们,是我和安达叔叔叫他们留客的。”
“你们,留客?”张毅不解地问,“为什么叫我们留在这里?”
吉姆.奇斯教授看了看安达,又看看两个博士生。
“你倒是说呀,教授。”
“这样吧,还是让安达先跟你们说吧!”奇斯教授说:“大家都坐下,都坐下,听安达的。”
所有的人都坐在黑色发亮的沙发上,听安达说。
安达掏出一支大雪茄点上,缓缓地说:“张毅、王思敏,你们刚戴上博士顶不到十天吧!”
“嗯。”
张毅、王思敏都应了一声。
“我们美利坚国家,今年要设立一所高科技的研究所,主要是想在航空领域开创新的项目,急需人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