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子呀,难怪有人会说,世上最美好的女人是日本的女人。”但山口阳子为什么一见他就这样,似乎是这样的轻浮、放荡?日本女不该是这样的。
李君不由产生一种急于知道山口阳子的情况,了解他的身世。
“你为什么到美国?”李君问,“又是怎样到我这里来的?”
山口阳子脸色一下子暗下来了,眼里竟充满了泪水……
“阳子”李君说,“怎么啦?不高兴。这样吧!我陪你到外面走走,你不愿说,就不要说。”
“嗯!”山口阳子拭了拭泪水,温柔地点了点头,一副感激的样子。
“女人啦!到底怎么啦?”
李君真的是搞不懂了。
外面阳光正好,绿茵茵的草坪,花树被修剪得千姿百态,万种风情的绿色植物和花草,把整个别墅宣染得清新、宁静而迷人。
那一方方矗立的怪石,象沉思的旅人,望着天空飘浮不动的云……
李君和山口阳子坐在花草与树木之间的长椅上。
“你对我真好。”山口阳子轻轻地说,“你为什么不嫌弃我呢?”
“不觉得呀!”李君说,“我就是这样子呀,你对我也很好呀!”
“哎”山口阳子说,“可是,我——”
山口阳子欲言又止。
“阳子,你是怎么了?”
李君见山口阳子情绪起起落落,不由得也十怜悯起来。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经历吗?”
山口阳子灼热的眼睛直盯着李君,“只不过你听完得给我办一件事。”
“真的想听,只不过,不知你要我办什么事?”李君说,他的确想知道山口阳子的事,但心中又不踏实。
“什么事,只要我办得到。”
“很简单”山口阳子说,“你完全可以办到。”
“那好吧,只要是我办到的,就行。”
在微风中,在鸟儿清脆的鸣叫声,李君静静地听山口阳子的述说。
山口阳子是日本仙台人。父母是炼钢工人,家里很清贫。
山口阳子自从进入学校大门,成绩就相当好,山口阳子也很懂事,父母也很钟爱她。
山口阳子考上东京大学时才十七岁,在当时同类学校中,算得是骄骄者。
为了山口阳子上大学,她的父母省吃俭用,除了上班以外,还找些工作来做。但那时正遇日本发生金融危机,货币值极不稳定,她父母为了她上大学负了不少债。
山口阳子看到父母为她而心力憔悴,下狠心认真攻读。
山口阳子读完大学,获得了硕士,又报考了美国哈佛大学的法学,攻读法学博士。
由于山口阳子品学兼优,由日本官方资助到了哈佛大学,前途可谓非常看好。
到了哈佛,为了尽快为父母因她读书而负的债,山口阳子在学习之余就到处找工作做。最后,山口阳子在一家洒店干了临时工作——负责打扫酒店的卫生。
酒店的经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是个非常猥琐的美国男人——约翰?皮特。
约翰?皮特的两只蓝眼是散光,他的目光从高高的鼻梁往两边分开漫延,他看人时就好象没有看人似的,给人一种看别处的错觉。
不知怎的,从一进酒店,山口阳子就觉得约翰?皮特的散光眼很怪,老是盯着她不放。
山口阳子每当打扫过道、房间卫生时,约翰?皮特经理的散光眼总是笼罩着她,让她很不自在和莫名的不安。
一天早上,酒店一个房间的客人刚好下楼,山口阳子就进去打扫房间,她在擦空调的时候,约翰?皮特进来了,他笑嘻嘻的笑着,眼睛似于盯着其他地方(其实十看着她的):“阳子,休息一下吧,何必这么累呢?”
“不累,经理。”山口阳子轻轻一笑。
“你这样累,我很心疼的。”
约翰.皮特眼睛依然象盯在别处,但山口阳子知道他是死盯着她,而且想把她吃了。
“不累。”山口阳子手不停,“你坐吧,经理。”
“我想把你调到财务处当负责人。”约翰?皮特说,“你愿意吗?”
“这――好啊!”山口阳子一阵激动,“那就非常感谢您了,经理。”
“还没有实现呢?”约翰.皮特靠近山口阳子身边,“你听我的吗?”
“听——”
还不等山口阳子说出口,约翰.皮特突然抱着了她,揉搓她柔嫩而坚挺的乳房……
山口阳子吓惨了,简直要晕过去。但强烈的愤怒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约翰.皮特猛地抱起她,把她压在褥子上。
“经理——别——别——你放开我。”山口阳子声嘶力竭地喊,“不要,你放开我,别这样,我还小,我还小……”
约翰.皮特红了眼:“都十八九岁了,还小?你就听我的嘛,听话,我不会弄痛你的,不会弄痛你的,我会让你快乐的。”
“不要,你不能这样。”
“你太漂亮了。”
“我已有男朋友了。”
“就是我呀,嘿嘿……”
约翰.皮特撕开了山口阳子的衣衫,山口阳子一对雪白的双峰忽闪而出。
山口阳子挣扎着,叫喊着。
约翰.皮特又扯下了她的黑色短裙,毛茸茸的大手毫无顾忌地去扯她的内裤……
山口阳子惊骇万状,反抗无力,约翰.皮特象一座山似的压着她,她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快要死了。
“救——命——呀!”
“嘿嘿,你叫吧,你叫吧,你不叫我还没兴趣呢?”
“救命——救——”
约翰.皮特带着难闻气味的嘴,堵住了山口阳子红艳艳的香唇……
山口阳子双腿不停的拼命地乱蹬,约翰.皮特的东西已经贴近了她的禁地。山口阳子一下子绝望了……
山口阳子不动了,眼泪象秋雨一样,挟着冰冷滚滚而下……
“放开她,畜牲!”
一声吼,山口阳子感觉到身上一轻。约翰.皮特已倒在一边。
一个高大强壮、满脸络肋胡、西装革履,风度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屋中。
“汤姆.布卡教授。”山口阳子一下子踢了约翰.皮特一脚,翻了起来奔向中年人,“救救我,汤姆.布卡教授……”
山口阳子扑在汤姆.布卡怀中,放声大哭。山口阳子不知道汤姆.布卡为什么会来住店。
汤姆.布卡亲切地推开山口阳子,擦了擦她淌下的泪:“你让一下。”
汤姆.布卡一把抓起约翰.皮特照面又是一拳。
约翰.皮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你给我滚。”
“是——是——你饶了我吧!”
约翰.皮特象狗一样爬出了房间。
汤姆.布卡抚着山口阳子:“没事了。”
山口阳子感动地扑进汤姆.布卡怀中。
汤姆.布卡是哈佛大学的教授,也是山口阳子的导师。
从那以后,山口阳子对汤姆.布卡心存感激,总觉得欠汤姆.布卡导师什么似的……
一晃冬去春来。
记得是一个礼拜天吧。汤姆.布卡的夫人到外地讲学了。汤姆.布卡电话邀请山口阳子晚上八点到他家中作客。山口阳子如约而至。
汤姆.布卡很高兴,也很热情,他亲自弄了很多美国的菜肴,摆了满桌子。
由于是感激,山口阳子破例地喝了酒。
他们谈学习,谈想法,谈今后的事情,汤姆.布卡一杯一杯的劝山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