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得过我?”
杰克逊双手挥舞着,在玛丽身前晃来晃去:“他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一个只知读书的臭学子……”
“杰克逊请你对他尊重一点。”
“对他尊重!对他尊重,就是对我的侮辱。”
“杰克逊,我知道你因为爱我才恨他,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公报私仇。”
“我公报私仇?”杰克逊涨红了脸,“亲爱的,只要你还爱我,忘记他,我们之间不是象当初一样吗?还会有什么仇恨?”
“杰克逊,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玛丽握着杰克逊的两手,摇着,“你们究竟放不放李君,你们究竟要把他们怎样?”
杰克逊避开玛丽祈求的目光:“这主要取决于他们自己,我能怎样?”
“杰克逊,我求求你。”玛丽哀求到,“我求你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国吧!”
杰克逊双手一摊:“放他们?那谁放了我?还有你?”
玛丽说:“杰克逊,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平安,真的,我也很厌恶我现在的行为。”
杰克逊双手舞动着说:“我的上帝,你真的是爱上他了?你怎么会看上象印第安人的中国猪?你疯了,他能带给你的只有痛苦和灾难。”
杰克逊又气又恨,又恨又忌,急得青筋暴露。
玛丽说:“你不要这样,杰克逊,他没有伤害过你,你就当他是你不喜欢的人,也不要这样忘了你高贵的白人血统,你才是真的疯了。”杰克逊看见玛丽为李君而担心,为李君而不要颜面地求他,心里一万种恨一齐涌上心头,他下决心绝不放过李君,他要让李君生不如死。同时也要把玛丽抢回来。玛丽是他杰克逊的,永远都是。“不,不,我不能让你这样跟那个猪。”
玛丽说:“杰克逊,既然你这样伤害我,我走了,我爱他,我真的爱他,怎样?我要走了。”
玛丽说完就要出门。杰克逊上前一把抱住玛丽:“你不能走,亲爱的,我真的很爱你,今晚,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才是你的男人,我们就住在一起……”
“啪——”
玛丽抽出一支手,闪电般地搧了杰克逊一耳光。
杰克逊脸上火辣辣地痛抱着玛丽:“你打吧,再打你也是我的,没有人能把你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玛丽吼着:“杰克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一辈子跟你,你太自信了,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快放开我,放开——”
杰克逊什么也不顾了,把玛丽越搂越紧:“亲爱的你打吧!我发誓今晚一定要得到你,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这是上帝的愿望,上帝再看着……”
杰克逊双手如铁箍一样把玛丽紧紧抱着,在玛丽脸上疯狂的吻着。
“你放开我,你疯了,你放开我——杰克逊,你这样,上帝会惩罚你的,你放开……。”
玛丽不停地叫喊。可是杰克逊力气太大,任凭玛丽怎么挣扎,也挣不脱他的怀抱:“杰克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恨你一辈子。”
杰克逊反而笑起来:“你恨吧!恨我一辈子才好呢,我就是疯了,我要的就是你这样。”
玛丽愤怒了,在杰克逊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杰克逊“哎哟”一声,脸上顿时冒出血来。他忍着疼痛,没怒继续笑:“咬得好,咬得好,你再咬啊?”说着怪笑着撕扯玛丽的衣裙。
玛丽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叫喊。
玛丽没想到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会对自己如此无礼如此粗暴,她伤心,她悲哀,她绝望,是的,直到这时,她才真正对杰克逊绝望了。眼前的杰克逊,让玛丽心里冰冷。
玛丽泪水满面,悔恨交加,要是早点认清杰克逊的面目,她早就下决心远离杰克逊了。就是自己还在心中留有的那一点点对杰克逊的旧情让自己受杰克逊的非礼和蹂躏。
玛丽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她的双手开始在杰克逊脸上、胸上狠抓,恨不得一下把杰克逊抓死。
杰克逊脸上、胸上被玛丽抓得鲜血淋漓也全然不顾,象一头发狂的恶狼,把玛丽一下子按在地毯上。玛丽奋力反抗也象一只绵羊,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玛丽对杰克逊彻底绝望了,从心中生起了只有无限的仇恨和痛苦。
杰克逊残留在玛丽心中的那一点情感也随之而消失了。
玛丽拼命地反抗,直到最后一点劲也没有了,才干脆不动,形如僵尸,任凭杰克逊狂暴粗野。
玛丽闭上眼睛,泪水不停地流淌……
玛丽在心里呼唤李君:“李君,你快来呀,李君你快来呀!李君快来救我、救我……”
在一阵朦胧中,玛丽感觉李君来了,李君正热情地拥着她的美丽胴体,玛丽在阵阵痛苦中才感到了一丝丝温情……
“李君,李君,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一道道沉重的铁板门缓缓地开了,发出剧烈的声音。
李君在经历了一段黑暗之后,终于被揭开了蒙在眼睛上面厚厚充满汗味的黑布。
一道道强光迅猛地杀出来,象黑夜中突然撕破黑云的闪电。
李君赶紧眯着眼,手搭眉沿,想挡住那些猛烈的刺痛,却晚了。
导师吉姆.奇斯高大的身影在强烈的光中一晃一晃的,使李君想起了冰天雪地里的北极熊。
后面是几个蒙面彪形大汉紧跟着,那眼睛象狼眼一样泛着绿光。
李君几次想问导师究竟要带他到哪里,但几次都欲言又止。吉姆.奇斯走在前面,也没有回头跟他说话的意思。
“咣——咣——”
“滴哒——嘀哒——”
铁门开启的声音和杂遢的脚步音,在沉闷的地道中回响激荡。
李君的耳朵几乎承受不了了,大脑一片空白……
记不清过了多少道铁门,也不知东西南北。
甬道很长,一点点声音都会激起很大的声响。
又一道门又慢慢地开了……
穿着白大褂、白帽子、白口罩的人在聚精会神地弄着手里的东西,他们站成两排,对进来的人不瞅不睬。
李君知道那是一些科研人员,至于他们在弄着什么,就不知道了。吉姆.奇斯昂首走在前头,一行人穿过这些白大褂又到了一道门前。
一个只露出眼镜片的白大褂上前伸出右手掌在门边的显示屏上轻轻一按,显示屏红灯一闪一闪的,他便在数字键上飞快的按了一串数字,显示屏上出现了指纹与数字图象,停了几秒钟,门上边的绿灯亮了,门沉重的开了。
“唧唧唧唧……”
一阵怪声传来,“难道这里面还会有鸟?”李君寻声看左右,两边的一长排的笼子里关着白的、黑的老鼠,再笼里乱窜。
那些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白大褂们,把白鼠、黑鼠捉住扬起针筒搞注射,搞完一只放回笼里,又捉出另一只……
往前走,突然听到了狗叫,汪——汪——汪——那声音在这白大褂们工作的地方,显得极其荒诞……
但李君知道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