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0572 震怒~
东帝皇城之内,赫连岳早就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庆功宴。
庆功宴上自然是少不了这东帝国的世家大族的,季、墨、风、刘、许、秦、齐、舒、华、新兴世家与古武世家的家住们纷纷出席。
三国来使,在东帝国的庆功宴上前来乞降,这更是让赫连岳心怀大畅。
对这所谓的庆功宴,季雨墨与赫连忘忧实在是没有半点兴趣的,不过,他们两个人毕竟是这次化解东帝国危局的功臣,捱不住赫连岳盛情相邀,推却不得,只得列席。
当然,这一次,再没有不开眼的人来找季雨墨的麻烦。
而这次酒宴,也让三国来使彻底地见识了这两位天才少年的风采,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那一抹灵动的银白与那一抹深邃的黑色,就像是山上雪,与那神秘的夜。
两个人便只是那么静静地坐在人群中,却成为了人们无法忽视的焦点。
三国来降,少不得献上了丰厚的贡品,以及乞降的文书,赫连岳做为一个胜者,倒也是拿出了十足的气度来招待这三国的来使。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当东帝国的歌舞落下一个段落之后,三国来使中有人忽而站起来,说是要为当朝的国君献上一曲边塞烈舞。
赫连岳慷慨应允,正襟危坐欣赏着这边塞之国带来的边塞烈舞。
不得不说,边塞的风土民情,粗狂豪放,那激昂的音乐,紧凑的节拍,让人不由自主就想跟着翩翩起舞。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热舞的人群中,有四道人影正在不着痕迹地靠近着角落里安静地品着玉楼琼浆的季雨墨。
呼!
在所有人都注意力都聚焦在场上那精彩的表演之时,这四道人影忽然便似四道羽箭,齐齐射向了季雨墨!
嗡!
也这就是在这一刻,整个大殿都炸了锅。
“有刺客!”大殿里侍奉的太监扯着嗓子一声尖叫,“保护皇上!”
在这四道人影射向季雨墨的那一刻,季家人同时色变,有心想上去保护,但却因为与季雨墨离得太远,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下,大殿便是乱做了一团。
三国使臣也是瞬间色变,自己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攻向这东帝国最难缠的小魔女,这……来之前,国君没有做这等吩咐啊!
“把三国的人统统拿下!”赫连岳脸色一变,怒吼出声。
东帝国的侍卫齐刷刷应了一声是,便是毫不迟疑地将其余端坐在座位上的使臣统统给制服了。这些使臣虽然被侍卫们的钢刀架住了脖子,却是卖力地朝着赫连岳连声道,“我们是冤枉的,那些刺客不是我们的人!”
在场中极度混乱之时,那攻向季雨墨的四道人影却已经是嘭嘭地倒飞了出去!
四道人影甫一落地,来不及细想,起身便要掠出大殿。
然而,那一道月白的人影却已经是鬼魅一般站在了大厅的门口,颀长的身影好似撑起了天地,有一种伟岸霸气,掌控天地的矜贵气息。
“想走?”低回的嗓子带着几许戏谑,“有那么容易么?”
看着眼前那好似神祗一般的男人,这四道人影眼底俱是闪过了丝丝慌乱,挣扎着想要起身。
“四位灵尊?”赫连忘忧轻呵一声,“三国还没有这样的大手笔,说吧,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四位灵尊?!
赫连忘忧的话让场中所有的人都是一震!刚才,向季雨墨下手的居然是四位灵尊!若是季雨墨旁边坐着的不是赫连忘忧,此刻的季雨墨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死人了……
不过,这可是四位灵尊,这位东帝国的战神王爷居然就这么一挥手就将他们全部打趴下了,这东帝国战神王爷的实力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那一个!
在赫连忘忧轻呵出声的时候,季雨墨也已经是闲闲地站了起身,甚至在从桌案后边走出来之前,还甚是优雅地弹了弹身上那并不存在的尘土。
“之前在夷临城就有个家伙偷袭我,不过,很遗憾,他现在已经去跟阎王喝茶了。你们,是他的同伙吧?”季雨墨站在四个黑衣人的身后,封住了这四个黑衣人往大殿里面逃窜的路,好整以暇地开了口。
什么?
季雨墨这话一出,场中的人再次深深吃了一惊。季雨墨这个小丫头居然已经干掉了人家一个同伴?灵尊的同伴,那岂不是也是灵尊?!
能够干掉灵尊的十三岁小丫头?!众人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齐齐风中凌乱。
然而,其余四个人在听到这话以后,脸色却是变得更加不好看起来。其中一个甚至还恶狠狠地转过头,看向了季雨墨,“你不止杀了我们一个同伴!”
季雨墨挑眉,无辜地一摊手,“不错,在天墨城,我还杀了十个。不过,这可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来招惹我的!”
说话间,她甚至还傲娇地点了点下巴。。。。
十个……
场中的人是彻底的石化了。杀死一个灵尊是偶然,你特么是杀死十个灵尊,你以为你在砍大白菜呢!
就在众人暗暗腹诽之时,赫连忘忧的脸色也是变得越来越沉,尽管他知道十八局已经盯上了季雨墨,但是,他还真没想到,十八局居然如此无耻,为了对付一个小女孩竟然是派出了十六个灵尊!
好大的手笔!
“我们杀了你!”四个人身形暴起,朝着季雨墨就扑了过去。然而,他们的身形才刚刚跃起,身后的男人已经是雍容地一挥手,然后,这四个人就像是四个牵线木偶一般,被他牵到了脚下。
“该死的人,是你们!”赫连忘忧垂眸,看着地上神色狰狞的四个黑衣人,忽而扯起唇角笑了起来,“去见你们的同伙吧!”
话音落下,他的指尖已经是跃下了几道风刃,绢细如同毛发的风刃就那么轻轻地划过了这四个黑衣人的咽喉,然后,他们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垂下了脑袋,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