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生了(6)(1 / 1)

晚安,北京 行者将歌 941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十九章 生了(6)

回到家里小麦还窝在床上,见我进来赶紧起来帮我挂衣服,似乎在弥补早上对我无缘无故的冷落,我见她眼圈儿还红着,心里一软伸手把她拉到怀前,坐在了沙发上。

看她气色好了一些,我试探着问她家里的事儿,她听了我的问话鼻子一皱,眼泪又下来了,我心里一紧,知道老人家多半不吉祥了,把她搂在肩头轻声安慰着。

听着我软软的安慰,小麦哭得更加肆意了,隔着衬衣和里面的保暖内衣,我都能察觉到自己的肩膀的潮湿。

哭了半个多小时,她才抽噎着跟我说话,我猜得没错,她爸爸走了。

小麦依旧卧在我肩头,语气软的让人一听就心酸:“强哥,以后我就成了孤儿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爸爸来疼我了,我不是想爸爸,就是觉得自己可怜,不是,我不是觉得自己可怜,我就是想他……”

听着这丫头言语颠倒,我怕她伤心过度闹出什么毛病,伸手把她拉到坏前,端起她的下巴跟她对视着:“麦儿,不许说这种傻话!你不是还有个姐姐么,再说,有我在你还怕没人疼你啊,以后你就是我张强的了,你就是我的小公主,从生出来就是我的小公主!”

说出这番话我自己都觉得脸红,要不是可怜小麦现在的处境,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酸话的,这种话对于我过于陌生,在我的记忆中,我说这种话的年代已经久远得模糊不清,我说这种话给听的人也已经化作一片朦胧的记忆了。

的确,这些话我只在大学的时候,说给过那个我认为是自己一生的挚爱,她也将陪伴我一生的女孩,宣宣。而那个女孩那份幸福,现在都已遥远得我无法触及,这种距离中有几分无奈有几分自寻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张爱玲的小说中有句脍炙人口的名言:“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而我到现在为止遇见的女子们,谁是我的红玫瑰,谁又是我的白玫瑰?如果我娶了小麦为妻,那谁又会成为我的床前明月光或者心口上的那颗朱砂痣?

我刚要再次陷入自己每每庸人自扰的死循环疑问中,思绪又被小麦的声音拉了回来。

女人的心思变得真是快,小麦刚刚还在抽泣着,听完我临时发挥出来的深情告白竟破涕为笑,嘴里的话也变得俏皮起来:“每个女孩都有一个灰姑娘的梦,我梦想的泡沫却从遇见你就破了,现在你还告诉我我天生就没有这个梦……”

我伸手用手指挡住了她的唇,言语也迷离起来:“嘘……你天生就是我的公主,你是我一生的公主,你的灰姑娘梦注定一生不能织起,而且我要用行动让你记起来,你遇见我破掉的不只是灰姑娘的梦……”嘴上说着身体缓缓朝她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