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1 / 1)

分手后,我答应了豪门联姻 春风榴火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

还说会等她呢。

骗子。

......

半个小时前。

贺鸣非终究还是把蒋铎从黑漆漆的礼台上拉了下来,塞进了路虎车里,朝着重案科呼啸而去。

“事情紧急,也来不及等你的‘婚礼’结束了,如果你还有婚礼的话。”

“我现在还是停职状态。”蒋铎对贺鸣非这种粗暴的行为非常不满:“丑话说在前面,什么任务都不去,我明天就要度蜜月。”

“病得不轻啊。”贺鸣非倒是笑了:“你跟谁去度蜜月,不会是你脑子里分裂出来的新娘吧。”

“与你何干。”

蒋铎扯了扯衣领,打开了车窗透气,便在这时,一抹洁白的身影和他擦身而过。

他猛地探出车窗,却看到陆宁载着洁白的新娘子,已经消失在了大街的夜色尽头。

“操!停车!”

“三爷,停不了,大家都等着呢,案情真的紧急,否则至于这么急吼吼地把你从婚礼仪式上拉走吗。”

蒋铎失魂落魄地看着长街的尽头,心脏怦怦地跳着,嘴角轻轻绽开。

她...终究还是来了。

......

车在警局门口停了下来,蒋铎出门之后,二话没说抬腿便走。

身后,贺鸣非冲他喊了声:“你现在可以离开,没人能够阻止,但是别忘了,你宣过誓,你不仅仅是陆呦的蒋铎,你还是一个人民警察。”

蒋铎扬了扬手:“可惜没编制。”

“有没有编制,你都宣过誓。”

我自愿成为人民警察,永远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我愿意娶陆呦为妻,给予她全部的忠诚,用余生敬她、爱她、像保护这个世界一样,保护她。

铿锵有力的誓词缠绕交织,回响在蒋铎的耳畔。

浓郁的夜色里,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像保护这个世界一样保护她。

也要像保护她一样,保护这个世界。

良久,蒋铎转过身,望向了贺鸣非,以及他身后悬挂的那枚警徽,金色的松枝环绕着蓝色盾牌里的国徽。

而盾牌的下方,是万里长城。

......

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缉/毒任务,和上一次蒋铎负伤的那场是同一个上家源头,也是警方侦办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案子。

终于在今天晚上打掉了一个在会所里倒新型DP的下线之后,有重要的线索浮出了水面,蒋铎则要持续跟进这起案子,将背后的更大boss揪出来。

蒋铎脱下了西装,重新换上了警服。

更衣室里,贺鸣非将手机递给他,说道:“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为了任务安全,你恐怕都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了,给新娘打个电话吧。”

“新娘是我脑子里分裂出来的,我直接用意念通话就行了。”

“我就开玩笑,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呢!”

蒋铎冷笑:“我何止记仇,我还有病,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感谢组织信任。”

“行行行,我错了,错了行吧!”贺鸣非拍拍他的肩膀:“王局说了,对付这种穷凶极恶的毒|贩,只有蒋铎亲自出马,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蒋铎翻了个白眼,背过身,拿起手机给陆呦打了个电话,不过电话响了一声,他便挂断了。

他终究没有勇气面对她的声音。

......

陆呦抱着洁白的婚纱,狼狈地坐在湖畔空寂无人的阶梯上,看着近在眼前那轮弯弯的月亮。

陆宁坐在她身边,捡石头打了个水漂,说道:“让你早点来,看吧,错过我姐夫了。”

“我都说我打车来了,你非要骑自行车。”

“怪我咯?”

陆呦小孩子气一般说道:“就怪你。”

“行行行,怪我,哎,新郎没有了,上哪儿找我蒋铎哥这么好的姐夫啊。”

陆呦望着冰凉的地面,失魂落魄道:“是啊,再也没有了。”

陆宁从双肩包里摸出了手机,地给陆呦:“无论如何,打个电话问问吧,兴许刚走没多久。”

“走都走了,打电话还能叫回来吗?”

陆宁笑了:“放心,是你的话,即便蒋铎哥在天涯海角,也能一秒钟叫回来。”

陆呦接过手机,踟蹰了片刻,决定还是发信息。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蒋铎的信息先跳出来――

“宝,我暂时没有勇气道歉,所以决定离开一段时间,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恢复勇气。”

屠龙勇士扬起剑,斩杀心里的恶龙,重获荣耀。

到时候,她会知道他的心。

陆呦的手微微一抖,早已经编辑好的那条“我原谅你”的信息,没能发送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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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终)(月亮已经被他牵在了手上了...)

将两个月的时间, 陆呦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尤其是当她数次从贺鸣非那里听到:“这次行动安全得很,非常非常安全,就是出个差而已。”

他越是这样说, 陆呦心里越是不安。

如果真的是特别安全的行动,以贺鸣非的性格,绝对会添油加醋说得非常严重, 故意让她多担忧几分。

但他现在一口一个“安全”、“安全”,恰恰证明了这次行动不仅不安全, 而且可能非常危险。

终于, 在初春时节,警队那边传来了消息。

历时两个月的案子,终于侦破了。

媒体也在第一时间报道了这起案子可以公开的侦缉信息:蒋铎直接伪装成了之前落网的毒|贩, 混入组织里, 成为了卧底......

陆呦只看了一分钟不到, 便关掉了窗口。

她实在不敢了解具体的细节,就像把头埋入沙土中躲避危险的鸵鸟一样,她宁可闭上眼睛, 也不敢了解他究竟经历了怎样命悬一线的危险。

贺鸣非在蒋铎随队从边境归来之后,第一时间给陆呦打了电话:“小呦, 回来了,局里正在开表彰大会,知道你想见他,我们这儿马上结束了, 你快过来吧。”

“谢谢非哥。”

陆呦放下手机,心里也带了些疑虑, 为什么蒋铎不自己给她打电话。

难道还在生气她婚礼没有出现么。

过去的种种,在这两月的思念和担忧中, 全都被冲散了。

和他的安危比起来,其他事...真的不算什么。

陆呦不再计较过去的所有事,只想要快些见到他。

警队内部的表彰大会,尽管贺鸣非说她可以进去观礼,但陆呦还是坐在外面的横椅上,等待着表彰大会的结束。

好几次,能听到礼堂里传来热烈的掌声。

似乎有些近乡情怯。

陆呦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有穿着制服的警员们陆续从礼堂出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案情的经过。

警员们离开得差不多了,蒋铎和贺鸣非几人才最后从门边出来。

陆呦站起身,人群中一眼便锁定了他。

他穿着笔挺的制服,身形颀长而挺拔,每一颗纽扣都一丝不苟地扣着,显出严谨和肃穆。

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眼睛拢入深邃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他手上拿着一束捧花,显然是刚刚在表彰大会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