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就是小茶能后过得开心幸福,小茶是自己认为的世界上最后仅存的亲人,虽然她对自己如意郎君并不在意,也不奢望,但是她认为小茶和她不同。
不过,裴敬文所指的应该不会是这件事吧,索性也就不提了。
裴敬文吃惊的看向林汐,能让她开心的事,都想不到。
林汐则是不以为然的一笑,她在等裴敬文说的到底是什么。
裴敬文没有回答,而是带着林汐一路走,但是越走越偏偏,林汐有点疑惑了。
“这儿怎么这么偏僻。”林汐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想让裴敬文解答自己的疑惑。
裴敬文伸手拉住了林汐,“别怕,有我呢。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汐看着他们牵住的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牵手了,只是牵的如此自然,而自己也不排斥。
这让她心里,有些怪怪的,她平时都很排斥与他人的肢体接触,更别说是个男人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吧。
但他会是自己一生依靠的人吗?
自己能一生都依靠他妈?
林汐心里的答案是,不能。
依靠男人,那不是她的作风,也不是她能奢望的。
她很多年前就知道,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没有人给她依靠,她也靠不住别人。
思及至此,林汐轻轻的把手缩回,看似有些不经意,但是当事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当事人不仅仅是林汐,也是裴敬文,也许在林汐想来,自己做得有些不露痕迹,但是裴敬文感受到了那份排斥,他心里升腾出一股失望。
两人终于在一幢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裴敬文伸手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林汐立马会意,点了点头。
裴敬文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静等在门前。
门很快就打开了,出来一个男子,他眉眼犀利,看起来很严肃。
男子冲裴敬文点了点头,裴敬文会意,拉着林汐进去,但是进了房间就把手放下了。
林汐赫然看见那天在天下第二,大放厥词的那个男子,他蒙着眼睛,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脸上还带着伤。
林汐转头看向裴敬文,裴敬文挑了挑眉,做了一个挥拳的动作。
原来裴敬文说的是这件事,她倒是没想到裴敬文会把他抓来,好事和开心的事,确实都占了一些。
自己并不是什么心善这辈,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这个男人,公然在天下第二那样的环境下,言语侮辱自己和裴雪兮,她敢怒但不敢言,那晚确实憋着一股子气。
裴敬文走向那个男子,狠狠的给了一拳,男子被打了一拳,应声叫起来。
“大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这次吧。我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在做这样的事,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男子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裴敬文给了林汐一个“你上”的眼神,林汐回以裴敬文一个眼神,一抹邪恶的笑容,绽放在脸上。
林汐走向远处,那里有一块看起来很脏的布,林汐轻轻的捏着还算干净的边角,然后走回来,走向那男子,把布盖在男子头上。
男子虽然眼睛被蒙住,但是鼻子还是挺灵的,“好臭,这是什么?大爷,饶了我吧。”
男子边求饶,边不停的摆动着身子,奈何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无论怎么摇摆,也动弹不得,盖在头上的布,虽然不停地摇摆,但还是险险的盖着。
林汐又捡起不远处的绳子,套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然后不紧不松的绑着。
第二百九十九章 吓坏了
男子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套绳索,吓得浑身哆嗦,嘴里求饶的言语越发的多了,也根本管不了,那块又脏又臭的布了,此时命最要紧,
只是男子嘴里的求饶,根本都是无用功。
每个人都得为他做过的事,或者是说过的事负责,比如眼前的男子。
林汐的一切准备工作做足了,只等动手,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的杰作。
林汐抬起脚,狠狠的给了男子一记无影腿,男子应声倒地,但还是绑在椅子上,可见绑的有多紧。
但也能从男子的痛苦的叫声,看出林汐有多用力,用一个最好的形容词,就是拼尽全力。
倒在地上就更方便了,林汐揍起人来,根本不留情,男子此时脸上身上都是伤,嘴角还留着血。
男子此时已经顾不了求情了,他被揍的根本没有力气了,生生的晕了过去。
在林汐之前,已经被折磨过一番了,现在又来这么一番,哪里还经受的住。
林汐看着晕倒的男子,又给了一脚,这才罢休。
两人又匆匆的回了裴府,哪也没去,来不及欣赏着夜景,也来不及去哪儿吃顿好的。
颜夫人还在府里等着呢,只怕晚回去了,又要不高兴了。
两人回府的时候,颜夫人还在专心致志的缝着衣服呢,看见两人,眼前一亮,“这就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去哪儿了,吃什么好东西了。”
上次林汐给她讲过,她和裴敬文去了哪里玩,去吃了什么好东西。
林汐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说,说去哪儿比较合适,时间比较对的上的,裴敬文立马就接话了,他对京都还是比较熟悉的,款款而谈,说的跟真的似得。
“怎么就去了那么点地方,多待会儿都不知道,下次晚点回来,多去点地方,顺便给娘带点吃的回来。”
裴敬文和林汐相视一笑,眼里都有无奈。
但无奈归无奈,还是连声应好。
两人回了自己的住处,林汐也顾不了形象,往床上一躺。
裴敬文摇了摇头,打起人来,还真是不客气,现在才知道累了。
林汐歇了一会儿,在床上滚了一圈,今天晚上真是又累又舒服。
但现在这样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有点肆无忌惮,又有些满足,换了平日,她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她只有端坐的份,事事讲究一个礼字,到哪儿都要乖乖的。
裴敬文也随林汐一同躺下,两人各躺一边,就一直静静的躺着,眯着眼睛感受着时光的流淌。
“你说那人会不会察觉,此事和琳琅坊的事有关?”林汐躺的挺舒服的,但突然想到这个就不安心了,眼睛倏然睁开。
裴敬文闻言,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偏过头去看林汐,安慰的笑笑,“你放心好了,此事早已经早好了由头,他本就是市井之徒,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他得罪的人也不少,怎么数也数不到咱们头上来,何况”
裴敬文说到这儿,却突然停下来,林汐也偏过头看裴敬文,眼睛有些迷茫,“何况什么?”
“何况,他应该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林汐闻言,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她还以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