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里,终于凿穿了罗兰人的防线!我们的铁蹄会在这里开始,一直往东,奔驰到这片天空下的尽头去!!
这里,就是草原人辉煌的起始吧!!
洛顿河谷?
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有的草原武士祈祷完之后,很是不忿的嘟囔,还有的草原武士,拔出自己的弯刀,狠狠的插在河畔!
对了,这里应该叫做弯刀河谷!
是啊!看着蜿蜒的河流,就如同勇士们手里的弯刀一样嘛!
在这里斩杀罗兰人!然后走过这里,往东而去,我们的弯刀还会斩杀更多的罗兰人!
……
中午的时候,三十里外,这片河谷小平原的另外一个尽头……
“已经开始了么?”
帕宁看着身边的副将伸出手臂,天空上一只僚鹰落了下来。副将从僚鹰的腿脚出抽出一条纸卷来,递给了帕宁。
帕宁看完之后,轻轻叹了口气。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吧。”
山谷旁的半山腰上,士兵用力挥舞着一片巨大的金色荆棘花旗帜来。
随即半山腰上,开始有一面又一面的小旗帜晃动起来。
为了掩藏军队的踪迹,帕宁已经下令不允许吹响号角和呼哨。
山谷的另外一片,山坡下,一片黑压压的骑兵收到了山上的旗号,一队一队的开始运动起来。
乌云之下,地面上黑色的铠甲闪动着寒光!
全身穿戴了沉重的锁甲和板甲的骑兵们,在身边扈从的帮助之下勉强上了战马,雄壮的战马身上都披上了锃亮的甲叶子!
超过两米长的长矛,被扈从扛了上来……
帕宁看着自己这支手里真正的王牌……
“钢铁……如今这个时代,决定战争的早就不是勇气和野心了,而是钢铁!草原蛮子,我会给你们好好的上一课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二章【野蛮落后和先进】
第五百四十二章【野蛮落后和先进】
西北要塞作为一个军事重镇,一座宏伟的城关,里面当然不会少了一个所在:牢房。
就在西北要塞原本的统帅府后就有一间地牢。
陈道临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可是再一次到来的时候,依然会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地牢挖得很深,往下有两层,最下面的一层阴暗潮湿,尤其是冬天,下面满是湿气,地面上甚至还有一些泛上来的水迹。
那潮湿阴冷的感觉充斥在空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恶臭的味道,仿佛会穿过厚厚的衣服,渗透进皮肤里去。
那个亡灵法师麦昆说过,这里的空气里有一种“死亡”的味道。
嗯,这个说法陈道临倒是觉得没错。牢房么,哪里会没死过人呢。
走进地牢里最里面的一间,推开厚厚的铁门,就可以闻到空气里浓厚的仿佛铁锈一般的味道。
这是血腥气!
陈道临皱眉看着墙壁上那些斑驳的刑具,那些弯弯的铁钩子——虽然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从上面那些残留的血锈,想必就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
牢房里的墙壁上,挂着三个犯人。
准确的说,是三个兽人。
三个蹄族的兽人,从外形看来,是仿佛是牛族。
陈道临的身边,迪克森 举着火把,有些面色恐怖的看着周围墙壁上的刑具。
陈道临仿佛笑了笑……这些牛族的兽人,在这个阴暗的地方,火把的光芒下看着,倒真有几分好像牛头……嗯,可惜没有马面。这次抓到的兽人里好像没有马族?
那一战,蒙托亚并没有抓来太多的俘虏。
基本上大多数战场上的兽人。能杀的都被蒙托亚杀光了。
这也是陈道临交待的意思……我们没有那么多粮食来 养活这些家伙。
抓的那些兽人,在简单的审问之后,甄别身份,很快就把那些精壮的丢到了其他地方去,让那些商会的人去挑选了——当然了,是要付钱的。
至于这三个人,都是最后从里面挑出来的有身份的家伙。
据说,此刻挂在墙壁上正中央的那一个,两只手都被钉子直接钉死在木条上的,是那支入侵兽人军队之中一个身份很高的家伙。貌似还是指挥官级别的人物。
这些兽人很凶残。但是再凶残的兽人,遭遇了墙壁上那些弯弯曲曲的铁钩子刑具的几轮巡礼之后,也依然还是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的。
是的,是露出了破绽,而并不是屈服!
准确的说,是被审问的人员套出了一些话来。
陈道临得到了一些他需要的消息。
其中最宝贵的一条消息是,他确定的这次兽人的入侵,的确只是单一的某一个部落的行为。
这是一个实力很不错的大部落,在得到了西北要塞空虚的消息之后。就想趁机来捡捡便宜,几次试探之后,就把部族里的战士动员了派出来。
结果自然是撞得头破血流。
可陈道临更关心的是,它们得到的关于西北要塞空虚的消息。到底传达到了哪一步?
或者是……它们有没有把消息继续往上传递?
兽人王国的高层知道不知道?
其他部落知道不知道?
两个狱卒用水泼醒了兽人,随即牢房里就开始充斥着愤怒和痛苦的嚎叫。
陈道临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他示意让迪克森把火把挪了挪,靠近了中间那个兽人军官。
“你帮我问它一个问题。想死还是想活。”陈道临歪了歪脑袋。
迪克森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捂着鼻子,强忍着臭气。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兽人的话。
墙壁上的那个兽人,艰难的抬起了头来,一双凶狠的眼神盯住了陈道临,狠狠的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说了一句什么。
“……老师,它……”迪克森脸色有些尴尬。
“嗯,它是在骂我,对吧?”
“是的,而且骂得很难听。”迪克森哭丧着脸。
“你告诉它,我可以放它回去,回到兽人那里去。”
“啊?”
“照着说!”
迪克森眨了眨巴眼皮,对兽人翻译了这句。
墙壁上的兽人沉默了下来,它瞪大了眼睛瞧着陈道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可以看得出来,它很痛苦,身上的伤还有用刑的痕迹都很明显,尤其是毛发上的血迹,把毛发粘成了一咎一咎的。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兽人才用嘶哑的嗓音说了一句话。
“它问你,你想让它做什么,它不会屈服我们的。”
陈道临笑了:“我不需要它的屈服,我也不需要它告诉我什么重要的讯息和情报。我只想和它随便聊聊,我会提出一些问题,都是一些不重要的问题。嗯,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而已,它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如果它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放它回兽人那儿去。”
兽人听了迪克森的话之后,仿佛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