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准乱动(1 / 1)

撒娇老攻最好命 东街西巷 2505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四十章 不准乱动

  江雎贺看着走在前面的居影,这少爷自打出了房门就一言不发,走路也带风,活像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

  此时正是一天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即使江雎贺畏寒,但也架不住外面温度太高,再加上居影走得快,他跟着有点吃力,所以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他后背上的鞭伤,得益于居影的金疮药,眼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只不过他因为救居影,又在水里泡了一通,有些还没好全的伤口便因此复发。再加之刚才后背上新出的汗,这些鞭伤便变得又痒又疼。

  江雎贺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一片通红。可他见居影这幅架势,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不说。

  就当江雎贺以为他会极力反抗居道的决定时,他却主动松口让自己住进来,着实是反常的要命。

  两人很快到了居影的院子。

  江雎贺原以为居影会让自己住在侧室,或者其他房间。可他看着仆人们在居影的院子里进进出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居影的卧室。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是假的,江雎贺顿了顿,发现居影正在自己斜前方,然后抬腿往居影的方向走去。

  这少爷正站在桂花树下乘凉,见江雎贺过来,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地看着江雎贺。

  江雎贺走近了才察觉到居影的情绪不对劲,但他也没空管那么多,开口问道:“为什么仆人将我的东西搬到你屋子里?难道我要住在你的卧室吗?”

  这少爷闻言沉了沉脸,周身的气压好似变得更低,乌黑的眼珠就这么盯着江雎贺,过了好一会,才回:“怎么,你不愿意?”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与江雎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雎贺,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江雎贺听完就知道这少爷又要误会,便连忙开口道:“我早就斩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不必担心。”

  可这少爷的脸更黑了些,他俯视着江雎贺,冷冷地道:“最好如此。”

  但他还是没回答江雎贺的问题,于是江雎贺再次开口问,却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拽起。紧接着,江雎贺就踉踉跄跄地被居影拉进屋子。

  江雎贺绕过屏风,第一次见到居影的卧室,不禁被眼前的装饰惊呆了。

  入目便是床榻,这少爷的床幔层层叠叠地围着,旁边坐落着装杂物的小柜,上面摆着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屏风后面竟然是一面巨大玻璃镜。

  奢靡骄纵的气势便扑了满脸。

  其他的稀罕物暂且抛开不谈,他这屋子里还熏着香,着实是讲究的要命。江雎贺的余光瞟了一眼这少爷的衣柜,不禁暗自心惊。

  这少爷该有多少衣服?

  江雎贺还未站稳,就见居影指着床,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道:“住在这里,你现在满意了吗?”

  他觉得这少爷生气的有些无厘头,不是这少爷先松口的吗?怎么成了自己上赶着和他住一起呢?

  “你何须生气,要是心里不满,我去辞了便是。”江雎贺也冷下脸,说道。

  居影则是抓紧了他的手腕,恨恨地说道:“你为何就这般避嫌,难不成是心里有鬼?还是说,男人都是这般三心二意?”

  “再说,若不是你故作可怜,我又怎会留下,父亲又怎么会记起这件事?”

  江雎贺皱起眉头,竟然被居影气笑了,他说道:“我什么时候故作可怜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入府的时候,不是还很会勾引人,怎么到现在反倒拿捏起来,如今知道要面子了?”居影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大。

  江雎贺被他攥着,感受着这少爷莫名其妙的怒火,而且这少爷力道越来越大。他也不想坐以待毙,便主动挣扎,企图从居影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可他这个行为却彻底惹恼了居影,让这少爷误以为江雎贺要离开。居影原本只是有些生气,但越说越慌,觉得江雎贺真的可能将自己放下。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江雎贺竟然在挣扎。

  他一恼,便一把将江雎贺拽到自己怀里,然后扣着他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至于自己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不能动弹,只能被自己圈在怀里。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你现在又在扭捏什么,明明你心里很想靠近我,却一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这少爷侧头在江雎贺的耳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扣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动弹。

  江雎贺气的脖子都红了,先前那些对这少爷的恻隐之心在此刻全部消失殆尽,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可这少爷就是不动如山。

  由于他挣扎的幅度过大,后背上那些没好全的伤也随之撕裂,不一会,血就浸湿了衣衫。而他刚才嫌热,便把披风脱了下来,眼下就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居影当然能感觉到江雎贺的反抗,可他越抵抗,自己便忍不住更生气,还有一抹难以言说的慌乱和恐惧,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更加混乱。

  那就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开他。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散开,居影这才察觉不对劲,继而缓缓松开江雎贺。可江雎贺被气的神志不清,下意识攥起拳头就要打他。

  居影一侧身,随之张开手掌,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拳头裹了起来,然后盯着江雎贺毫无血色的嘴唇,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你身上有伤口裂了。”

  江雎贺皮肤白,情绪一激动就容易上脸,此刻他被气的满脸通红,连带着脖子那一片也泛着薄红。

  虽然居影是在关心他身上的伤,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居影,于是冷笑一声,说:“关你什么事。”

  居影根本不听江雎贺的气话,反而不容拒绝地将他翻了过去,果然在他后背的衣服上,发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为了防止江雎贺挣扎,居影便扯下自己的发带,然后将江雎贺的双手绑起,这样自己就可以用一只手控制住他。

  江雎贺羞耻难忍,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制住不能动弹,顿时觉得男性尊严碎了一地,于是反抗的更加激烈。

  居影发现不好控制他,便开口威胁道:“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在这里亲你,反正你就喜欢这些东西,梦里也想着,不是吗?”

  “你胡说!”随着江雎贺的厉喝,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江雎贺后背一凉,心也随之一凉,他猛地扭头看向居影,脸色像寒冰,骂道:“你又要干什么?”

  可这少爷却更加生气,他阴沉沉地看向江雎贺,说:“就你这幅模样还不自量力地挣扎,这下可好了,血淌了一背。”

  “不过也没事,你反正也不知道疼,就只想离着我远一点,然后想让我发现你的异常,你这些欲拒换休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江雎贺这下气的冒烟,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这么生气过,他用力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冷笑着说道:“那你可真是厉害。”

  居影见他冷静下来,遂放开了他的手腕,只不过并没有把绕在他手腕上的发带扯下。再之后,他一把扛起江雎贺往床边走。

  左不过几秒钟,江雎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居影搁在了床上,他愣愣地看着居影起身走到床边的小柜。

  这少爷俯身找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一个小瓶,他攥着小瓶走到江雎贺的身前,把正在怔愣当中的江雎贺翻了个身,好让自己能更好的看着他后背的伤口。

  然后,江雎贺的脸便贴在柔软的床褥之中,而自己的双手被居影的发带绑着不能动弹,只觉得居影落在自己后背上的视线就跟火燎一般。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居影一把按住。

  居影刚准备给他擦药的时候,便察觉到这衣服太碍事,可他又害怕江雎贺误会挣扎,所以开口道:“我要帮你擦药,衣服有点碍事,我帮你整理一下,你不准乱动。”

  江雎贺因为贴在床褥里,所以声音有点闷闷的,可还是能听出来他在生气,他说:“我自己来就行。”

  可这少爷仿佛没听到,他将双手绕到江雎贺身前,然后试探性地解他扣子,企图让他的衣服松一些。

  突然,江雎贺猛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