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3 章(1 / 1)

女鬼哪里跑 谈笑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后花园,小道士将鬼珠拿出,唤出柔儿诸女。

“今晚上,带几位美女去一个好地方。”小道士笑得很是奇怪。

“道士哥哥,奴奴怎么觉得,你笑得好坏坏哦。”柔儿柳眉轻皱。

一听这话,柳清妍立马警惕之心大起:“说,要带我们去哪?”

“天香楼。”

吴姐姐奇道:“天香楼?那是什么地方?是酒楼吗?”

柔儿大叫:“不去,不去,才不去,道士哥哥好坏,坏死了。”

小道士笑得很贱:“乖乖柔儿,那可是全临安城男人最想去的地方哦,是个真真正正的好地方哦。”

见两位姐姐好奇地看向自己,柔儿无奈,小声地说道:“那,那是家青楼。”

青楼?柳清妍和吴姐姐先是霞飞双颊,继而怒上眉梢。吴姐姐只是有几分嗔怒,而柳清妍,三根鬼索腾地窜出,在小道士的喉间、心口舞啊舞的。

小道士一看要坏事,急急说道:“是去办正事,真不是办坏事。”

当下,他将天香楼的事说了个清楚。

说完后,他眼巴巴地看着柳清妍,谄笑道:“清妍,这事可非你出马不可啊。”

柳清妍冷哼一声,收了鬼索,转身就走:“嘴花花的男人不值得帮。”

我去,小道士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想酝酿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柔儿已一把抱住了柳清妍,哀声说道:“姐姐,帮帮道士哥哥,好吗?”

柳清妍脚步一顿,转身狠狠地瞪了小道士一眼:“说吧,要我怎么做?”

小道士心中狂赞了柔儿一千遍、一万遍,他不敢怠慢,连忙说道:“晚点我用鬼珠将二位送到天香楼。清妍你负责保护柔儿,以防万一。柔儿负责侦探天香楼,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柳清妍皱眉:“柔儿修为尚浅,为什么要由她来做那么危险的事?”

柔儿抗议道:“姐姐小看柔儿,柔儿修为进步很快嘞。”

小道士解释道:“天香楼里既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防范定严,关键处想来会贴上符篆,以防修行人使出神通来探听机密。”

“柔儿与清妍你不同,她是生魂,便非纯粹的鬼身。生魂虽然以阴为主,但阴中有带阳。符篆中的真阳之气,对柔儿来说便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清妍你却不同,真阳之气正正是你的克星。所以此事只能以柔儿为主。”

柳清妍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柔儿脸上却笑开了花。

计较一定,小道士便安步当车,往天香楼那行去。

天香楼离东府大街便不远,不过片刻,小道士就赶到。觑了个空当,将柔儿和柳清妍唤出。

这样一连数日,柔儿每次都有所发现,却都不甚紧要。小道士花了半天时间,将所有的线索一一整理后,发现关键之处是一间密室。

这密室地处地下,出口极是隐秘,且有十余名护院把守。密室内外都布满符篆,且都是大有灵力的真符,柔儿强闯不得。

再观察了两天,柔儿发现,这密室另有一处出口,位处花魁王莺莺的书架后。只是这书架上,也贴有符篆。

小道士苦思之下,终于想出一计,便持了拜贴,去见杨大尉。

杨大尉大喜,亲迎出门,将他引入正堂。

奉上茶后,杨大尉笑道:“某多番相约,甥女婿都不曾过来,今日怎会有这空闲?”

小道士赫颜说道:“今日前来,是有事相请。”

杨大尉指着他哈哈大笑:“某说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有什么要某相助的,你直接说来。”

小道士羞涩了,扭捏地说道:“我想请舅丈人,去天香楼王莺莺的香闺那,喝几杯小酒。”

杨大尉愕然,然后忍俊不禁。他拍着小道士的肩膀笑道:“原来甥女婿和某,是同道中人啊!”

“这个好说,这个太好说了。今儿个,某豁出去了,不但为你请到王莺莺,还为你请到柳柔柔,让你一龙二凤,尽享两位花魁!”

小道士大惊,这个误会不得了啊!

他急急解释,可杨大尉只是不信。小道士无可奈何,只得将天香楼的事细细说明。

杨大尉皱眉:“甥女婿的意思是,要某找个时机,将王莺莺书架上的符篆污秽掉,让其失去作用。甥女婿借此役使鬼神,进入那密室中,一窥究竟。”

小道士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粉末。

他说道:“这是从张天师那求来的密法。将此破符尘融于水中或酒中,只需小小一滴,滴在符篆上,数个时辰内,符篆必成废纸。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杨大尉接过纸包,迟疑了一下后,说:“此事好办,某定会办妥。”

“只是,甥女婿,天香楼的背景可谓深不可测,某现在也算是个大人物,可对那潭浑水,还是一点都看不透。”

“甥女婿,你确定,真的要去捅那个马蜂窝?”

小道士点头:“剑在头上,不得不捅啊!”

“好,那此事便包在某身上。”

不得不说,杨大尉办事的确牢靠。不过第二日,他便借着争风吃醋的借口,引起了一场骚乱,然后悄悄地,污了那张符。

当天晚上,柔儿便顺利地潜入了密室中。

于是,小道士终于知道,这天香楼里,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正文 375 大宋心口上的烂疮

“什么!你说什么?”杨大尉失声惊呼。

“天香楼,其实是一个情报组织!”小道士正色说道。

杨大尉呆立片刻,长叹一口气:“是啊,青楼之地,本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天香楼可是临安第一销魂窟,里面绝色无数。美色当前,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在美人的诱使下,怎么可能管得住自己的嘴巴?”

“哎,”他起身,苦笑:“现在想来,便是某在王莺莺的迷魂汤下,也说了几句不该说的东西。某生性还算谨慎,那些满肚子草包、只知勾心斗角的大臣会怎样,不问可知!”

“怪不得啊怪不得,那人对天香楼竟如此看重,视若奇珍,原来如此,原来竟是如此!”

“那人是谁?”小道士问。

“是当朝少傅,豫国公韩侂胄!”杨大尉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小道士失声惊呼:“堂堂豫国公,手执朝堂权柄,怎会做出这等事?”

杨大尉冷声说道:“天香楼明面上是一个李姓商贾出钱开的,背地里却是侍郎杨宏中在撑腰,可实际掌管的人却是韩侂胄!这个消息是怎么来的,某不好明说,但断然不会错。”

“正因为韩侂胄独掌朝纲,他才要行使阴私之事。他朝纲独掌,又不能一手遮天,朝中对他不满的人,自有大有人在。朝堂芸芸众臣中,想要分辨出哪些是敌人,哪些可作友人,哪些已是自己人,那可极不容易。天香楼,无疑提供了这样一处绝佳的消息所在。”

“再且,有天香楼在,手中定会握有某些大臣的把柄。那样,是友人的可以变成自己人,是自己人的可以保证他不敢背叛。是敌人的,呵呵,不好意思,管教他滚离京城!”

“你说,有